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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師弟,這邊坐。”
白夜很熱情的衝著詞宋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旁邊。
“白師兄。”詞宋微微一笑,算是回禮。
白夜看到詞宋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姑娘,但看其和詞宋如此親密的行為,便猜測道:“這位姑娘應該就是墨瑤師妹了吧?”
說罷,他站起身來,親手為詞宋與墨瑤拉開了一張椅子。
“墨瑤,這位是白夜師兄,我當初參加招生考試之時,算是我的領路之人。”詞宋向墨瑤介紹起白夜來。
“妾身墨瑤,見過白夜,以及各位師兄。”墨瑤對著在場所有顏聖書院的眾人行禮道。
“妾,妾身?”白夜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自稱是什麼情況?
“妾身墨瑤和詞宋已有婚約在身,所以自然要與詞宋以夫妻之禮相待。”
墨瑤很淡然的解釋道,她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的害羞與扭捏,反而十分的大方得體。
“竟是如此?”白夜與在場的師兄們都愣住了。
“瑤兒,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
詞宋無奈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墨瑤,他是沒有想到墨瑤這小妮子小心思是真的多啊。
“怎麼,詞宋哥哥難道不想娶我?”墨瑤可憐兮兮的看著詞宋,下意識地嘟起了嘴。
“我……”詞宋被墨瑤這句話給噎住了。
“哈哈哈!”見狀眾位師兄們也都哄笑起來,其中一人望著詞宋說道:“詞師弟,怪不得你比我們早來幾日,原來是來和未婚妻相會啊?”
“看來是如此了,詞師弟能有一個如此坦蕩直率,落落大方的良人,真是羨煞我等了。”
“唉,不像我等,而今早過弱冠之年,卻還是孤身一人,真是可悲啊。”另一位師兄也是長歎一聲,搖頭晃腦的說道。
“好了,不要打趣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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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墨瑤,隻見墨瑤的臉頰之上帶著一絲紅暈。
“這小妮子也知道害羞啊?”詞宋內心吐槽了一句。
而坐在詞宋身邊的白夜麵帶微笑,看著詞宋與墨瑤的眼神中滿是欣慰,“詞師弟,既是良人作配,便以茶代酒,敬諸位師兄一杯吧。”
說著,白夜給詞宋倒上了兩杯茶水,並將茶杯推到了詞宋與墨瑤的麵前。
“為何以茶代酒?即是幸事,自然是好酒慶祝!”墨瑤反問道。
見到墨瑤竟然想要飲酒,詞宋伸出自己的指關節輕輕敲了敲墨瑤的腦袋,“你這小妮子,你這年紀怎麼可以飲酒呢?”
“嗯~”墨瑤假裝吃痛,握著自己的腦袋,求救一般看向白夜,道:“白夜師兄,你看看詞宋,他欺負我。”
“不是,你這就找我師兄告狀了?”
詞宋無奈的扶住了額頭,墨瑤這小妮子看起來挺像個大家閨秀,卻沒想到竟然是個如此古靈精怪的主。
“詞宋師弟說的不錯,你們年齡尚小,還是以茶代酒吧。”白夜笑著回道。
見狀,墨瑤也隻好點頭同意,飯菜上齊,餐桌上的氛圍很是融洽,墨瑤在麵對詞宋的師兄們時表現的很是得體,絲毫沒有扭捏作態。
“詞宋哥哥,我先走一步,等到流程正式結束後,我再來找你。”飯後,墨瑤對著詞宋小聲說道。
“嗯,你安心回去便是。”墨瑤點點頭,對著眾位顏聖書院的學子們行禮後,便先行一步走出了食肆。
“我們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前往才氣樓中準備了。”白夜對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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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院茶會,顧名思義,是由顏聖書院、子路書院、子貢書院、曾聖書院以及墨瑤所在的孔聖聯合舉辦的茶會。
此時的五院的學子們全都聚集在才氣樓前,每個書院各自站成四排,而在他們的正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圓台,圓台之上,站著五個人,分彆代表著五院此次的領隊之人。
詞宋抬頭望去,卻沒有發現一個熟悉的麵容,自己的老師寧平安並沒有位列其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穿代表著顏聖書院的白色儒袍。
“讓大家久等了,老夫昨夜尚未能寐,今日貪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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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聲音傳到在擦灰姑娘所有人的耳中,隻見夫子身穿一身粗布麻衣,一邊腳踏台階走上高台,一邊對在場眾人說道。
“拜見夫子。”
在場二百九十六位學子加上五位領隊老師同時對著夫子行禮道。
“不必多禮。”隻見夫子爬上了高台,又小聲呢喃了一句:“果然是上了年紀了,這台階真的是越爬越覺著高啊。”
夫子的聲音如同天授一般,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說笑,說笑,諸位莫要當真。”夫子笑著擺了擺手,緊接著對眾人說道:“其他亂七八糟的項目一律取消,眾位學子直接進才氣樓,爭奪茶席之位。”
聞言,在場的學子們很是驚訝,但他們的內心是欣喜的,畢竟這樣的話可節省了太多的精力,畢竟按照一般流程走,他們要聽夫子與每個學院的領隊講話,然後再由各領隊老師介紹每個學院的參賽學子,如此一來便要花費不少時間。
“夫子,您這麼做是否有些不妥?”
其中一名領隊開口詢問夫子道,他身穿灰色儒袍,與其他四院並不相同,應該是出自孔聖學堂。
“孔亮,有時候一些繁瑣環節可以省略,畢竟大家來此,不是來看我們這些老家夥
講話的,而是想要儘快進入才氣樓,爭奪那珍貴的茶席。況且,五院茶會原本便是為了讓各書院切磋、交流、學習,如此繁文縟節,隻會影響大家的興致。”
夫子對孔亮解釋道,他說話時並沒有看著孔亮,而是看著台下的眾學子。
“隻是,這是往年傳下來的規矩,您這麼做,豈不是壞了禮節?”孔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遲疑。
夫子笑了笑,道:“禮節,確實很重要,但有些時候,繁瑣的禮節便是囉嗦,我這麼做,隻是想讓大家以最短的時間,做最多的事情,不知其他領隊可有異議?”
夫子此言一出,其他四位領隊並沒有異議,他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夫子的作風,夫子從來都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老頑固,他總是會隨心而為,從不墨守成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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