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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寫了一首詩?難道你寫詩的時候不用構思嗎?就算是屈原,屈聖,也是花費了將近百年的時間,遊曆了大半天元大陸,才寫下的曠世著作《離騷》,難道你比屈聖的天賦還要高?”
聽到詞宋的回答後,寧平安再也繃不住了,饒是他再高的定力也無法抑製他心中的震驚與困惑,這次他直接開始質疑起詞宋來。
見到寧平安的神情變得如此激動,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自己老師說的確實很對,彆人寫詩都是需要長時間的構思,打磨,而且最重要的是,心境,不同心境下寫出的詩,也是完全不同的。
詞宋卻不一樣,他將整個華夏文明最為燦爛的詩句拿過來直接用,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思考,純純就是“當代文抄公”行為。
而且,詞宋背誦的這些詩詞,哪一個不是家喻戶曉的千古名作?就算是最不濟的詩詞,也都是名聲顯外的。
最重要的是,一般在古代不出名的詩詞,都會被埋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傳到二十一世紀的那些詩詞,基本上都是些膾炙人口的佳作,就算不是佳作,那也是被曆史篩選出來的精華。
換句話說,就是這些詩詞都是經過曆史檢驗的,都是被曆史證明了的。
見詞宋久久沒有回話,寧平安歎了口氣,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本厚重的書籍,遞給了詞宋,“以後下午的課,你都不用去上了,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將這本書的內容給我徹底吃透,一個月後,我會親自檢驗你的成果。”
說著,寧平安站起身,一邊輕輕揮手,一邊說道:“若是你能將其掌握,一個月後,我帶你去參加五院茶會。”
“五院茶會?”詞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視線被一股薄薄的青煙籠罩,等到他的視線再次清晰時,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聖人塔的外麵,自己已經站在了那條鋪滿未知名的晶體小路的儘頭。
“以後若是想找我,直接對著親傳弟子玉佩呼喚我的名字即可,這聖人塔,下次不要再來了。”
詞宋的耳邊傳來了寧平安的叮囑聲音,詞宋點了點頭,而後轉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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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寧平安在將詞宋送出聖人塔後,便來到了聖人塔的最高處,這裡便是院長平日的辦公之處。
此時的房間內,已經聚集了三人,二女一男,其中一男一女,正是顏院長和他的女兒,顏若詞,至於另一個女子,正是之前詞宋在湖邊遇到的那位美麗端莊的婦人。
當寧平安進入房間之時,就聽到了爭吵聲。
“顏正,你真不愧是詞起白的兄弟,詞宋的乾爹啊,竟然真的讓他加入了顏聖書院,你難道忘記,你當年是怎麼答應我的?”
“聖人雲:有教無類。詞宋他來到顏聖書院求學,本就是他的自由,我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偏袒之心。”
“所以你就可以將自己的女兒,送給你這個好兄長的紈絝兒子當做妻子?好你的顏正,真有你的啊。”
寧平安並沒有在意爭吵聲,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一邊跪在地上不斷抽泣的顏若詞,以及憤怒的婦女和滿臉無奈的顏院長。
“這件事和若詞沒有太大的關係,她並不了解詞宋的過往,因而不需要受罰。”
說著寧平安走到顏若詞的身邊,輕輕的將這個哭成淚人的姑娘扶起,讓她坐回椅子上。
婦人在見到寧平安後,情緒也平複了幾分,但語氣中還是帶著幾分火藥味,“寧老先生,您當初看不上白夜,說他的天賦低,不足以成為您的弟子,我等認了。可您為何會收詞宋這個紈絝子弟為徒,怎麼,難道他的天賦比白夜還高?還是說,隻是因為他的父親,是您的師兄公孫錯帶大的孩子?”
婦人的話中嘲諷的意味極其明顯,不過寧平安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他是打心底看不起這個女人,如今年紀已經近50歲,也堪堪達到秀才境界,這樣的女子,竟然對這顏聖書院的院長大呼小叫,不守婦道,還仗著自己的身份在院中來回吆五喝六,這樣的女子,不值得他枉費口舌。
“院長,剛才詞宋來聖人塔找我,您是不是已經感知到了?”
寧平安無視了女子的話,轉頭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顏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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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知到了。”顏院長點點頭,聖人塔內的一切異動,他都儘收眼中,當然知道詞宋來過的事情,“他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跟著白夜學習射術嗎?他為何來找你?”
“詞宋現在已經是童生了,他來找我,是想要學習真正的文鬥之法,我已經將那本書還給他了。我許諾,隻要詞宋能一個月內將其掌握,就帶他去五院茶會。”寧平安拿出一塊手帕,遞給了還在小聲抽泣的顏若詞。
“什麼?童生?他不是剛入墨沒有多久嗎?怎麼這麼快就突破了?”顏院長滿臉的驚愕,他知道詞宋天賦很高,但也並不足以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突破到童生境界。
“院長,您到現在還覺著,詞宋真的就是表麵上的紈絝嗎?您想想,當年他收養的幾個孩子,哪個不是驚才絕豔之輩,可後來。。。”
寧平安欲言又止,似乎在忌憚著什麼,顏院長見狀,心中明了,開口道:“寧先生,您不要再說了,我都明白。”
頓了頓,顏院長繼續開口:“五院茶會,好,若是他真的能吃透那本書,五院茶會,就帶著他去一趟吧。”
“是的。”寧平安點頭應道。
而另一邊被無視的婦人有些惱怒,她萬萬沒想到寧平安竟然敢無視自己,便開口道:“哼,果然是師出同門,這詞宋就算再有才,我也不會允許若詞再和他有牽連。”
說著,她走到顏若詞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離開了房間之中。
在婦人帶著顏若詞離去後,寧平安這才開口道:“院長,您對尊夫人,是否太過於容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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