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被踹廢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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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謝辭就插手查了秦蘭這事,不查還好,查完連他都沉默了...

秦蘭踢傷的人叫金德晨,是海軍部隊金參謀長的獨子。

金德晨本身也是名海軍,為人踏實肯乾,性格還仗義,口碑很是不錯。

他和秦蘭能認識,還是通過共同好友包清河的介紹。

秦蘭本身就長得漂亮,也算根正苗紅,還是知名舞蹈家,又很知性。

對金德晨這種毛頭小子來說,可謂是一見鐘情。

聚餐結束後就開始全方位打聽起秦蘭的消息。

得知她未婚,且是單身,金德晨就立馬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秦蘭一開始是拒絕的,因為她看不上他。

覺得他長相較為普通,身高也不是很夠,而且說話直白沒內涵,完全不符合她的標準。

而且秦蘭那會一門心思在謝辭身上,哪有閒工夫管彆人?

其實在最初的時候,秦蘭收到的消息就有些偏差的,她隻知道謝辭和他老婆毫無感情,且正準備離婚。後邊的事因為她平日裡很忙忙,就沒關注太多細節。

所以才導致了,她自認為為謝辭付出諸多,拋棄國外的一切回國。

全是為了他!

人就是這樣,付出越大,就越死心眼。

秦蘭和金德晨的轉折就在她見過程紫之後,被謝辭當場奚落,讓她難堪萬分。

當晚她就約了幾個好友去散心喝酒。

這酒一下肚,三分委屈也變成了七分。

湊巧又碰上金德晨假期在家,就也湊了過來。

金德晨一直知道有這麼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但他不清楚具體情況,可秦蘭沒說是誰,包清河也沒提。

“謝辭。”

謝辭就被他這麼默默記下了。

金德晨對秦蘭是又心疼、又憐惜,覺得她是重情重義的女人,那麼優秀,卻還是被人騙了...

她應該被嗬護、被嬌寵著的。

就這樣,他展開了更猛烈的追求。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秦蘭沒有明確拒絕,就忽然很享受著他的殷勤。

這事就一直到昨天早上。

金德晨的父親,金參謀長回家了。金德晨就開始心急,他想和秦蘭確定關係,帶她回家坐坐,見見家人,畢竟都這麼久了。

就捧著花去了秦蘭家。

在金德晨心裡,秦蘭從沒拒絕過他,且對他一直都是溫聲軟語的,在身邊朋友眼裡,兩人也是默認一對了,自然把秦蘭看成了自己對象,就少了過明路。

“蘭蘭。”

當金德晨捧著花出現在秦蘭家門口,滿目赤誠,卻把秦蘭嚇壞了。

當時秦蘭剛練完舞,穿著一件舞衣,舞衣還有些性感,襯得她整個人柳腰一握,身姿婀娜。

看得金德晨眼睛都直了。

“你來乾嘛?”

秦蘭是連請他進門的心思都沒有。

金德晨卻完全沒看出她的抗拒,厚著臉皮擠了進去,笑著跪下,把花遞給她,“蘭蘭,我們正式交往吧,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說完還拿出一枚鑽石戒指。

這更把秦蘭給嚇壞了,鑽石戒指意味著求婚,她怎麼可能嫁給眼前這個人,簡直做夢!

秦蘭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德晨,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一直都是普通朋友,你怎麼突然有這樣的舉動,讓我有些惡心!”

金德晨愣住了...

“蘭蘭?你在說什麼?”

秦蘭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而且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憑什麼跟我求婚?趕緊出去,這事就當沒發生過,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要不我覺得丟人!”

金德晨被她說紅了眼,不明白秦蘭是什麼意思,猛地起身,把花隨意地往地上一放,伸手就握上了秦蘭的肩膀,“秦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秦蘭就像受了驚的兔子,猛地想彈開,卻彈不開,口無遮攔地說了好些羞辱人的話,最後竟一腳踹向了他的襠部。

“嗯!”

一聲悶哼響起,金德晨直直捂著褲襠蹲下。

鐵一樣的漢子,眼淚止不住地淌,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蘭被嚇得手足無措,就在這時,她後退了幾步,“金德晨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想侵犯我!我父母和好幾個發小也都是部隊的,你是知道的,你彆想欺負我。”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你真的嚇到我了!謝辭...對,我要去找謝辭,他很厲害,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秦蘭也不管人死活,披了件長款羽絨服,隨手抓起包就跑了。

最後還是隔壁鄰居聽見吵鬨聲趕來看熱鬨,結果看人都這樣了,趕緊打了急救電話。

金德晨被送進了醫院急救室。

金家人全都轟動了,金參謀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這會被人踢斷了子孫根,這可是天大的事!

謝辭的名字被金德晨死死記在了腦子裡,見到自己父親的第一時間就說了。

金參謀長暴怒!

不過謝辭也算運氣好,因為欣賞他的金師長正好是金德晨的大伯,聽到謝辭名字的時候,把這事先按住了,“那是我的兵,是位很好的小同誌,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今天一早,謝辭就被喊走了,經過幾番確定,他這才知道了始末。

謝辭態度很端正,“回師長,秦蘭是我小時候的鄰居,我們交往並不算多,昨天她來找過我,不過這種事不歸我管,我就把人送警局去了......”

謝辭簡言意賅地把事情說明,其餘的半句沒說,也沒有刻意的添油加醋。

金師長心裡有底了,“我知道了。”

金師長是真覺得謝辭不錯,組織又有心栽培他,就特地提醒了一句,“你的身份不同,交友需謹慎,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也彆輕易出頭。”

話都到這份上了,謝辭哪有不應的,“是,我明白。”

“下去吧。”

謝辭走後,金師長也頭疼,這侄子對自己弟弟來說跟眼珠子似的,現在醫院說子孫根毀了,以如今的醫療水準來說,是治不好的。

這人,也算是毀了!

這可不是小事。

金師長歎了口氣,起身穿上軍大衣就坐著車往醫院去了。

謝辭他是肯定要保下的,但自家弟弟這口氣指定得出。

不用多說,倒黴的肯定是秦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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