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褚家主?莫非你是殺手!”
小胡子男眼神射出寒光,一股殺意已經籠罩了葉康。
剩下三人也默契地圍了上來,呈犄角之勢將葉康團團圍住。
“殺手?老子楚開山正大光明,何須像殺手般藏頭露尾!我無意與你們起爭端,讓我進去瞅瞅,若是褚大猷不在,我自當離去。”
葉康囂張地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話語讓那四名守衛全都眯起了眼睛。
“閣下真會開玩笑,北山礦場乃三族重地,豈是你說進就進,說走就走的?”
小胡子男冷哼一聲,手心運起一道真氣,形成一柄巨刀,懸在他的頭頂。
“我等本意欲放你,可惜你不知趣,那便不必走了!去!”
他厲喝一聲,巨刀垂直斬下,麵對鋒銳的刀氣,葉康毫不在意,隻伸出手臂一擋。
巨刀斬下,紋絲不動,甚至連一片白痕都未留下。
這一幕讓那四人目瞪口呆,空氣都仿佛凝固一般。
以葉康如今的肉身強度,隻要專心防禦,尋常九葉武者,根本破不了防。
“此子詭異!一起上!”
小胡子男見勢不妙,立刻招呼另外三人圍攻,四道攻擊分彆落下,但葉康隻是拳頭一閃,眼前的攻擊便全部化為烏煙。
“什麼!”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有如此強大的防禦手段!”
“小心,我觀他並未使用什麼武學,貌似…是肉身很硬…”
四人察覺不對,紛紛掏出自己的武器,一刀一劍一錘一槍,四把武器刁鑽襲來,同時蘊含四門他們引以為豪的武學。
但葉康依舊不慌不忙,隻是隨意轟出一拳,劍斷刀崩,四人武器脫手,被齊齊轟飛。
這一刻,他們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毫不猶豫地彙聚到了一起。
葉康大步向前,嘿嘿笑道:“諸位,我說過不想和你們起爭端,但既然你們非要找茬,那就怪不得我了,剛才你們出招也出爽了吧?不妨試試我的招數!”
囂張的狂笑響起,四人臉色蒼白,立刻飛身後撤。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吸力襲來,隨後無數真氣組成白煙,形成一個巨大手掌,硬生生將其中兩人抓住。
捉雲手發動,那兩人眼睜睜看著自己飛到葉康身前,拳頭轉瞬間砸出。
轟轟兩聲,兩人被砸入地下。
一切都是那麼的輕鬆寫意,葉康隨意的招式,反而讓逃走的兩人汗毛倒豎。
“好強的家夥!速速來人!”
吼聲響起,立刻自山中升起八道氣息。
四名八葉,四名九葉。
一共十人朝著葉康衝來。
“狂徒找死!”
無數攻擊頃刻間襲來,葉康閃身一踏,同時揮拳砸飛一名九葉。
剩下的人齊齊出手,數門武學打在了他的後背。
然而對於葉康的逆天肉身來說,都是撓癢癢罷了。
“人還不少,看來褚大猷真在裡麵了。”
葉康繼續囂張,越來越多的武者也圍了過來,誓要將他擋在外麵。
而這,正是葉康想要的結果。
遠處的山穀中,暗中觀察的高不從已經趁機摸進了北山,原本應在山穀中坐鎮的兩名九葉高手,已經被葉康吸引過去,給他創造了無與倫比的良機。
高不從一邊潛入,一邊感歎:“沒想到這位楚開山兄弟竟然如此厲害,早知如此,我也沒必要那麼小心翼翼了。”
雖然這樣想著,但他還是死死隱藏住自身氣息。
與此同時,礦山內部,一個又一個武者飛出。
高不從遠遠凝望,表情古怪至極。
“這些人,貌似隻有一小部分是三大家族的人,剩下的莫非都是招攬來的散修?”
他正欲繼續向前,葉康的傳音響起。
“回來,撤退。”
高不從神情一僵,剛剛踏出去的一步又收了回來。
雖然很不理解,明明已經近在咫尺,為何要放棄?
但見識過葉康的實力後,他還是選擇信任他。
隨著高不從撤出北山,離開危險區域,葉康這才怒吼一聲:“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個能打的,與我一戰!”
話音剛落,礦山中心,一道渾厚氣息衝霄而起。
“那便如你所願。”
已經跑出去很遠的高不從徹底傻眼了。
這是,神海境大宗師!
可是自己明明探查清楚了,三大家族的家主都不在礦山啊!
也就是說礦山內部其實一直藏著一尊不為人知的神秘大宗師!
這要是自己一頭莽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還好楚兄弟提醒的及時,崩撤賣溜!
高不從迅速飛回港口,而葉康也露出一副吃驚神色,大叫道:“什麼!無恥的褚大猷,你竟還藏著幫手!”
說罷,他也立刻逃走,迅速甩開身後一眾生蓮境武者。
而那道強大的神海氣息,則穩如泰山,根本不動。
事實上,這家夥隱藏的極好,剛剛若不是葉康的神念雛形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波動,連他都無法發現。
所以葉康馬上改變計劃,先穩住再說。
與此同時,礦場中心。
一位身穿血色鯊魚法袍的老者緩緩走出,他皮膚乾枯,眼神凝重,眉宇間淡淡煞氣環繞,令人生畏。
又一個中年人火急火燎地跑過來:“霍先生,為何不殺那狂徒!”
老者冷漠地掃了他一眼,低聲道:“身份不明,來因蹊蹺,若是故意引我出去,該當如何?”
中年人渾身一顫,立刻感覺到一股後怕。
“霍先生說的在理,礦場最是重要,這群廢物,竟然連一個生蓮境都擋不住!這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混蛋!”
老者冷淡地道:“此子肉身強悍,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
“先生的意思是……霸鯨宗?”
“老夫也不確定,珊瑚群島不缺淬體武者,但他口口聲聲叫喊著要找褚大猷,若是霸鯨宗,應當無需如此拐彎抹角。”
“受教了。”
“哼,沒想到連狂瀾會都失手了,如今在尋褚大猷的,又多一人,他到底去了哪裡,你們半點線索都沒有嗎?”
老者斜視中年人,語氣充滿寒意。
後者顫抖地道:“先生恕罪!我們已經用儘全力尋找了,但我敢肯定,他絕對出不去這片海域!”
“最好是這樣,必要時候,派不相乾的人把褚大猷的女兒抓了,逼他現身。”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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