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鱗衛?
葉康看向那個麵具人,實力倒是不錯,比陳乾還要高上一品。
雖然看不見臉,但他眼中的不耐煩依然清晰可見,顯然不想管這種閒事。
但架不住縣老爺的官身,麵具人還是站了出來,好言好語道:“兄台,有什麼事,和氣解決就是,這樣確實有些囂張了。”
葉康點點頭:“說的不錯,這樣吧,你先幫我個忙,一切自然解決。”
麵具人愣住了,心說我憑什麼幫你?
但他還是問道:“什麼忙?”
葉康微微一笑,取下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
“麻煩兄台將這個交給青鱗斥候,讓他回去上報分部。”
麵具人心裡一咯噔,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
他拿過腰牌一看。
“皇城司副指揮使,葉康……”
瞬間,麵具人眼睛瞪大,連忙拱手行禮。
“麵具人況天勝,見過葉指揮使!”
瞬間,全場都懵逼了。
麵具人可是直屬青鱗衛的編外人員,怎麼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恭敬!
隻有葉康知道,皇城司雖然實力弱,但卻是皇城直屬,直接對靜妃和聖上負責的,和青鱗衛屬於同級。
雖然不能橫向對比,但一個麵具人,怎麼也是不能對他無禮的。
果然,況天勝冷汗直流,已經在心裡把縣老爺罵了一萬遍了。
他有些顫抖地道:“不知葉指揮使到鄱陽府有何貴乾?”
葉康淡淡道:“你隻需要知道,陛下派我來青鱗衛學習,其餘的,還是讓分部總管告訴你吧。”
“明白!我這就去找斥候!”
況天勝當即退下,縣老爺見勢不妙,也連忙跟上。
等到離開葉康視線後,縣老爺疑惑地道:“況兄,你怎麼能這麼輕易相信那家夥!如此年輕,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皇城司的官兒啊!”
況天勝白了他一眼。
“難怪你就隻能當個縣老爺,他是不是真的跟我有關係嗎?我隻需要上報,是真是假,不是我的職責。”
縣老爺當即一拍腦袋!
對啊!
兩人立刻帶著官差灰溜溜離開。
很快,況天勝找到青鱗斥候,連夜帶著腰牌趕往鄱陽城。
而碼頭上,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眼看著自己請來的幫手就這麼跑了,高威武嘴唇都快咬碎了。
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發著嘀咕。
萬一是真的,自己可咋辦……
他還要些麵子,但其他老爺可沒有他這麼勇,紛紛恭敬地拱手。
“葉大人,我兒該打,但您打也打了,可以讓我把他領回去嗎?”
葉康聞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他們仗勢欺人,把一個可憐的漁民搞的人不人鬼不鬼,還毀了他的漁船,這筆賬怎麼算?”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好家夥!
這是要敲詐啊!
還好還好,不就是錢嗎,他們這些老爺彆的沒有,錢有的是。
當即有人表示:“大人放心,一切損失都由我們承擔!”
葉康欣賞地點頭,道:“如此甚好,一人500兩黃金備好,上交青鱗衛,為期三天,過時不候,人你們先領回去吧。”
“啊?”
老爺們傻眼了。
這打的是什麼漁民,要賠500兩這麼多!
但看葉康一副沒得商量的意思,幾人一合計,還是先應了下來,反正這事兒還遠沒有結束,這錢還不一定要出呢。
幾人把自家孩子領走,隻剩下高威武一人。
他黑著臉,咬牙道:“大人好威風啊。”
“謝謝誇獎。”
“大人如此敲詐鄉紳錢財,就不怕被人上報朝廷,治你貪汙之罪嗎?”
葉康嘴角一勾,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何俱哉?”
“這是勒索!”
“你似乎誤會了這句話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的錢,所以我取走你的錢是有道理的。”
“你!”
高威武氣的渾身發抖,但卻沒有一點辦法,他帶來的人根本打不過這家夥。
形勢比人弱,他也隻能乖乖認慫,先把500兩黃金認了下來。
總要先把人贖回來,再不治傷,就不隻是斷手那麼簡單了。
家丁把高家少爺抬走後,高威武冷哼道:“大人還是注意點好,我們小門小戶惹不起大人,但是鄱陽府的蕭家可不會任大人擺布。”
他說完便走,拳頭捏的極緊。
而葉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此事隻能算是剛剛開了個頭,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那個為了尋開心就把人折磨為奴的家夥,還沒輪到他呢。
不過今晚就算了,葉康搬起板凳,將其放到一旁,隨即回到了樓船上。
黑子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還上了藥,再加上葉康的乙木真氣和一些療傷寶植的滋潤,臉色總算是開始好轉了。
此時他已經睡下,呼吸從未如此平穩祥和過。
葉康看著他沒有說話。
其實這小子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對方為了自己隨口的一句話,就在蘆葦蕩等了那麼久,即使被拷打也沒有說出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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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一揮,將銀子丟給郎中。
“勞煩醫師照顧好他,一切用藥,皆可找我。”
……
是夜,葉康盤坐在樓船頂部,迎著大澤上的微風,默默修煉狼魔化光術。
與此同時,青鱗斥候充分發揮自己的專業特長,將速度提到極致,不要命地往青鱗分部趕。
當他趕到分部後,正好見到一群武者在搬運物資。
為首之人是一名英氣逼人的女子,身披黑紅大氅,一身青鱗戰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正是鄱陽鎮守,八品巔峰高手,戲鳶!
在她身後,韓瑩和另一位七品青鱗衛昂首挺胸。
出去深水區抓人的青鱗衛主力,回來了。
斥候立刻趕去,由於他太過慌張,一下就被戲鳶鎮守注意到,因此對他伸了伸手。
斥候自覺過去,單膝跪地,恭敬道:“屬下參見鎮守大人!”
“何事慌張?”戲鳶沉聲一問。
斥候連忙顫抖地拿出腰牌:“稟鎮守,薊川鎮消息,皇城司副指揮使葉康葉大人現身薊川碼頭,並且拿了一群鄉紳豪強,派我將腰牌帶回,說總管大人見過後自會明了。”
此言一出,青鱗衛們都驚了。
尤其是韓瑩,臉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
“葉大人來了!”
戲鳶鎮守白了她一眼,道:“究竟何事,把前因後果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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