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些人怎麼處置?”
出了城主府,何智恭敬地詢問起來。
葉康看了眼絕望的丁五,淡淡地道:“不是說了嗎,酷刑伺候,直到他們招供。”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人…用刑沒問題,但我們要問什麼啊?”
“什麼都不問,反正不招就一直用刑。”
葉康咧嘴一笑,眼中的寒意讓丁五渾身一激靈,臉色蒼白如紙。
“你不能這樣!我是武者,你這樣是違背大晉祖律的!你這狗官!”
葉康完全不理會丁五的怒罵,轉身便走。
何智則是搖了搖頭,這位大人,真夠狠的。
擺明了什麼也不想問,單純就是想用刑啊。
何智笑了笑,帶著人走去了官府衙門。
而葉康和金寶貝則是回到了望江樓客棧。
剛一上樓,隔壁的包房打開,一個靈動的少女探出腦袋。
“兩位大人,賞臉喝杯茶吧。”
葉康愣了一下,正想拒絕,少女眼中忽然散發出一抹紫色的霧氣。
真氣化霧,先天高手!
葉康眼睛一凝,抬手道:“那便叨擾了。”
兩人走進包房,裡麵不止有那位少女,還有另一位高大的壯漢,渾身肌肉暴起,宛如鐵塔一般。
和少女的自來熟不同,壯漢一直閉目養神,絲毫沒有理會葉康的意思。
葉康也不在意,在兩人對麵坐了下去,金寶貝坐在他的旁邊。
比起葉康的隨意,金寶貝就要慌張多了。
包間裡的這兩人,大抵都是先天高手,也不知道是敵是友,萬一突然暴起,自己這點實力不是第一個倒?
似乎是看出了金寶貝的擔憂,少女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容。
“二位大人不必擔心,我們是同類哦。”
“哦?敢問閣下來自?”葉康有些驚奇地問道。
少女不說話,隻是伸出右手,輕輕扯了扯袖子,露出手腕上一節繡滿青色魚鱗的護腕。
金寶貝看到這個圖案,瞳孔猛縮。
葉康眨巴了下眼睛,顯然是沒懂。
金寶貝連忙低聲道:“是青鱗衛的人。”
“青鱗衛?”
葉康還是不懂。
這下,那個鐵塔般的漢子也睜開了眼,眼神裡既有不解,又有不滿。
這年頭,皇城司的副指揮使連青鱗衛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這當然也不能怪葉康,記憶裡真是一點沒有啊!
少女也捂嘴笑了笑,倒覺得頗為有趣。
“葉大人真是個妙人,明明身在官場,卻連同僚機構都分不清,有趣有趣。”
“這…”
“沒事,我來給葉大人解釋一番。”
少女先斟茶,隨後順著窗戶望向江麵。
“當年大晉奪得天下,為了震懾武林勢力,設置了青鱗衛,監察武林,後來先皇以雷霆手段掃清了北方的武林,許多門派不是隱世就是南逃,北方再無實力高強者,而青鱗衛的活動地點,也就轉向了南方。”
少女的聲音不大,但卻很動聽,有一種少女特有的輕靈。
葉康聽著也點起了頭。
的確,他這幾次任務都在北方,即使是武道最昌隆的夢州,所謂十大派,也沒有一個先天三品的高手。
江平府的三大派更是沒有一個先天高手。
之前葉康還以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直到此刻他才解了惑。
原來是先皇太牛逼,把北方打廢了啊。
而僅僅隻是坐落在南北交界處的嘉陽城,其城主就達到了三品先天,差距可見一斑。
少女繼續道。
“青鱗衛人少,必須鎮守南方,北方的小事情就全都留給皇城司處理了,我這樣說,大人懂了嗎?”
少女直勾勾地看著葉康,話裡的意思也十分明顯。
南方是青鱗衛管的,你們皇城司就彆瞎摻和了。
葉康點點頭,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
“原來是兩位大人,你們鎮守南方真是辛苦了,放心,嘉陽城的事就交給在下,保證給二位分憂。”
葉康說完,少女和大漢都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片刻後,少女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
“有趣有趣,葉大人實在太妙了,不如加入青鱗衛吧,我給你引薦。”
“不必了,我還是喜歡皇城司。”
葉康直接拒絕。
他在皇城司都升到頂了,這時候跳槽,不是白努力了?
這時候,那位大漢終於是開口了。
隻見他緩緩張開嘴巴,用渾厚的聲音道:“我不想廢話,采花賊的案子,是青鱗衛的,你不要插手。”
大漢展露氣息,赫然也是三品先天!
還是三品中較強的那種。
金寶貝臉色一白,卻聽葉康毫無懼意地道:“都是為皇上分憂,何必分個彼此?”
“規矩就是規矩,我們看上的案子,誰也不能動。”
“如果我一定要動呢?”
葉康茶杯放在嘴邊,眼睛直視對麵二人,絲毫不讓。
那兩人也沒有多說,起身便走。
“葉大人儘管動手,隻是不想你白費了一番功夫。”……
看著兩人離開,金寶貝終於鬆了口氣。
“我的媽呀!這可是傳說中的青鱗衛,你可真夠剛的!”
“他們很了不起嗎?”
“那是當然,沒有他們,南方的那些武者早就打進皇宮了,不過就算他們疲於奔命,南方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就是了。”
“如此說來,嘉陽江以南,才是真正的江湖啊。”
葉康看向江麵,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外公。
記憶中,娘親就是從江南嫁到皇城的。
而那位外公,似乎也隻是年幼時見過幾麵。
葉康陷入沉思,而金寶貝則是一臉無奈。
“話說,冷大人給我們的任務,分明是打水賊啊……”
……
夜晚,采花賊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分散在全城的手下也沒打探到有用的信息,反倒是官服衙門裡的何智趕了過來。
“葉大人!你真神了,還真挖出東西來了!”
“啊?”
葉康一臉懵逼,挖出啥了?
“那個丁五,我給他上了十幾道酷刑,什麼也不問,結果那小子堅持不住,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給吐出來了!”
葉康神情一變。
“莫非有采花賊的消息?”
“正是!那丁五說他曾在城主府見到一個護院窺視城主小妾,他還以此為由,勒索了那人不少錢財!屬下馬上打聽了一番,那個護院進城主府的日子,正是第一起采花案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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