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結束采訪,和領導們握手告辭,便徑直離開了會場。
停車場的車上,曾莉見男朋友上車後出聲道:“怎麼這麼久?”
楊靈越一邊示意出發,一邊說:“還好吧,領導講話還不到0分鐘。”
對於男朋友這種四六不著調的說辭,曾莉很是無語。
兩人並沒有去看楊文昌在長風街的火炬傳遞,街道辦都不歡迎,容易分散觀眾們的注意力。
回到家後,兩人便進了廚房,準備起了飯菜,因為他們下午就要啟程,所以給父母做頓飯,畢竟昨天除了早餐,都是在外麵吃的。
中午在濱河味道和親朋好友吃飯,算是楊靈越的答謝宴,也是曾莉身為女朋友第一次相對正式的見麵會。
雖然兩人都不太在乎人們的評價,但總要考慮父母,一如楊靈越在沙市時的表現。
曾莉的麵麵俱到和落落大方贏得了所有人的誇讚,除了言行,自然少不了後備廂裡的禮品。
晚上則是去了舅舅家,曾莉許諾楊靈越的表妹劉甜甜明年高考結束後給她當助理,掙零花錢,又是皆大歡喜。
時到正午,楊文昌和劉青娜臉上掛著笑意進門,手裡還拿著裝火炬的盒子。
楊靈越端著一盤油燜大蝦放在桌子上說:“正好,洗手吃飯了。”
吃飯期間,劉青娜問起了譚婧。
“我邀請她了,她剛從川省那邊回來,也是很久沒見父母,回侯馬了。”
劉青娜一臉可惜的表情,儼然是粉絲一枚。
“幫您要簽名專輯了,回京城就會給我,到時候給您拿回來。”
聽到兒子這般說法,劉青娜又開心起來。
楊文昌這時問道:“你咋不出個專輯呢,我看你也唱了不少歌了。”
楊靈越說:“您要送人,我不是拿回那麼多電影光碟和帶子嘛。”
“就兩部,而且誰沒事兒每天看電影呢。”
“行,等我湊湊,專門做一批,給您拿回來。”
楊靈越自然要滿足老父親“自費出書”般的心理。
話音剛落地,父母的眼神轉向了曾莉。
曾莉抿嘴一笑說:“叔叔阿姨,他就給我寫了三首歌,你們要是不嫌棄,我再錄一些京劇唱段,也做個專輯。”
於是乎壓力又回到了楊靈越身上。
“爸媽,你們彆難為人,就算我還能寫,可人家曾莉現在是董事長,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練歌錄歌。”
顯然曾莉的太極功夫也不淺,輕笑著說:“沒關係啊,我可以休息的時候練,再說下半年我又回歸校園了,時間更多了。”
楊靈越嘿嘿一笑。
“我出專輯,不僅能當禮品送人,肯定也能賣不少,虧不了錢。”
楊文昌看著兩人打機鋒,懶得參與。
劉青娜不同,當即說:“楊靈越,你鑽進錢眼了?梨子,阿姨支持你,阿姨有錢,再說了我相信你出專輯肯定大賣,天底下會寫歌的人多了。”
曾莉眨眨眼,感動地說:“謝謝阿姨,您對我真好,回頭我就征歌。”
楊靈越隻得認輸:“那不行,你隻能唱我寫的歌。”
曾莉得意地瞥了男朋友一眼。
楊文昌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你們吃完飯歇一會兒再出發吧。”
劉青娜說:“梨子要去關帝廟的,還是早點出發吧。”
楊靈越想了想,還是沒有戳穿父親趕他們走的意思。
真是的,不就是秀個恩愛嘛,我倆難得回複到之前鬥嘴**的階段,都這麼隱晦了,還不行。
楊靈越和曾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說到歌曲楊靈越自《起風了》開始,自己唱的其實也沒幾首,也都是圍繞電影來的。
《最後一次奔跑》中的插曲:《時間都去哪兒了》;
《李米的猜想》插曲:《唯一》(兩個版本);
《一念無明》片尾曲:《海底》(還未正式上線);
還有半首《深海》到時候可以在作為潛伏網絡推廣視頻用一下。
楊靈越倒是想做個純音樂的專輯,把後世那些海外比較火的BGM曲子,甭管哪國的,湊個十來首,就給人們當視頻BGM用,官方嘛,自然多少也能撈點版權費什麼的。
所以,一切都是基於務實主義。
飯後,兩人拉著行李箱出門的時候。
楊文昌和劉青娜暗自歎息,都還沒到狗嫌人厭的地步就走了,難免不舍。
曾莉確實要想去一趟關帝廟,就是關公故裡,位於運城解州。
一名荊州人想去關公的老家看看,這事兒很正常。
解州的關帝廟是建造最早,規模最大,保存最為完好的關帝廟。
建於隋開皇年間,隻是當地政府和人民自發祭祀;
興於北宋宣和,這個時候被正式納入官方祭祀對象,還被封了王;
盛於明萬曆年間,因為這個時候被封帝了,並不是網傳直到清朝才因為政治因素封的。
當然清朝加封次數最多,一共十次,而關公死後一共被封了二十一次,其中還包括劉備給予的“壯繆侯”這個惡諡。
所以在解州的關帝廟,你能看到從隋到清的各種建築和物件,極具曆史研究和參考價值。
值得一提的是,這座廟的主體建築是清代的,因為這座廟第一次被大火焚燒就是清軍入關,後來在康熙四十一年又經曆一次大火...
而關公最初被民間自發祭祀,包括納入官方祭祀,最重要的原因是得到了保佑,這是史書記載的,可不是瞎說。
起初就是因為運城鹽池發了大水,又引發了瘟疫。
有道士指點,說是鹽池邪神作祟,需要祭祀關公才能平息水患,保佑一方平安。
於是祭祀一番後,第二天水患平息,瘟疫頓消。
這樣的結果被一傳十,十傳百,再加上千古流傳的忠義事跡,精神、文化、商業、政治等因素的影響下,關公成了我們的精神圖騰之一。
至於為啥成了武財神,主要與晉商有關。
在宋朝時期,晉商從事鹽業等商業活動,而關公幫助解決鹽池的“邪神”問題,自然又被走南闖北的晉商帶到了全國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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