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時間倒也賓主儘歡。
其中範兵兵表現的頗為活躍,宛如花蝴蝶,宛如酒司令,卻並不是如以前一般奉承這些導演或者有影響力的人,自信隨和了許多,也有了邊界感,眾人也非常給麵子,除了曾莉的那倆同學。
本來在餐桌上正經吃飯的人們也不知道誰起的頭,端著盤子和酒杯三三兩兩圍坐成一個個的小圈子。
比如王彤兩口子和集團三人組坐在一塊兒,聊著花卷篷瑞的事情;
一眾導演聚一塊兒聊著諜戰劇;
最意外的是張芸和王忠磊嘀嘀咕咕,時不時還猥瑣地笑幾聲,顯然是沒救了;
邢愛那則是和中戲三朵金花低聲細語,聊著家常和八卦。
楊靈越則是和眾人打了招呼之後便離席了,於莉陪著,因為他得吃藥、針灸、午休。
健身房裡,針灸師已然在等著了。
“你過去吧,彆陪著我了。”
“不了,累。”
於莉晃了晃胸。
於是楊靈越又和於莉說起了隔壁的四合院。
於莉不解問道:“怎麼還買呀?現在都住不過來了。”
“我擔心未來有惡鄰,再說了,咱們這院子就沒有什麼孩子玩兒的地方,那邊改造成兒童樂園也行啊。”
楊靈越笑嗬嗬地解釋了一句。
聽到是為孩子考慮,於莉掩嘴一笑說:
“行,那我接觸接觸,不過資金還是挺緊張的,現在唱片的錢一結算就會挪到視頻那邊,龍文教育的打包出售還在扯皮,康康便利店就更彆說了。要買也是貸款,畢竟四合院都得是全款。”
“知道了,你催一催李建和林建業,彆那麼貪。”楊靈越擺擺手。
隨後針灸師離開後,楊靈越懷抱溫軟睡去了,天大地大,康複最大。
午後的後花園,也炎熱起來,來客陸續提出告辭,並不是因為楊靈越中途離席,沒人認為這是失禮行為,隻是大家都有事,沒事也得有事。
曾莉和範兵兵把眾人送到又擴充至個停車位的地下停車場,揮手告彆。
曾莉提議過眾人留下來玩兒,喝喝酒唱唱歌什麼的,不過連她的兩名同學都搖搖頭。
秦海路內心O:人多的時候還好,留下來看你們一家四口和諧友愛,三觀都不知道歪哪兒去了......
此時王家兄弟的車出了車庫後,王忠磊是連連咋舌。
“之前楊靈越昏迷的時候有倆女人陪著就夠震撼了,如今又加個範兵兵,嘖嘖嘖,真夠熱鬨的。”
王忠軍看著弟弟一臉大驚小怪地模樣,輕笑一聲說:“有他那麼有錢舍得給女人花;有才華還那麼年輕長的也不差,誰也行。”
王忠磊嘿嘿一笑說:“我現在也行啊,十個八個都能放一塊兒擺弄。”
王忠軍更鄙夷了:“你那是嫖,人家這是正兒八經的過日子,還是有點東西的。”
王忠磊一副很懂的樣子:“潘驢鄧小閒嘛,我懂。”
“不扯這個,後天《風聲》就要試戲,再叮囑一下咱們的演員,尤其是李兵兵,楊靈越終究是個看演員質量的導演。”
王忠磊應了一聲說:“嗯,你說媒體方麵要不要?”
王忠軍搖搖頭說:“那就太刻意了,公司樓下每天那麼多八卦記者。”
王忠磊了然。
說回四合院,送走賓客的曾莉打了個哈欠說:“我也得午休一會兒,你呢?”
範兵兵掩嘴一笑說:“曾姐,巧了,我也受靈越影響,有點困。”
曾莉應了一聲說:“哦,那走吧,給你留了個院子。”
一聽這話,範兵兵臉上依舊笑盈盈的,試探性地問道:“於莉住哪兒啊?”
曾莉麵色如常地說:“她自個兒挑了個西跨院,你在東跨院。”
範兵兵笑意更盛,心裡平衡多了。
進了電梯後,曾莉一反常態,很是溫婉地說:
“冰冰,我年長你幾歲,和靈越在一塊兒的時間也長了些,偶爾的爭風吃醋,撒個嬌什麼的會增加一些情趣,過了就不好了。因為於莉,我都被靈越甩過幾次臉,所以彆鬨了。”
範兵兵沉默了下來,出了電梯後才說:“我覺得她看不上我,還有,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呢?你真的就這麼大度?”
“坐下聊吧。”
曾莉指了一下前廳的沙發,坐下後接著說:
“她要真看不上你就不會住西跨院了。還有我並不大度,我又沒病,看到你在他身邊晃悠,我也膩歪。
但攤上這麼個男人怎麼辦呢?也隻能退而求其次,想著不能在多個姐妹了。
好歹你對他有幾分真心,要不然我也得拉上於莉撒潑打滾了。
說這麼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範兵兵看著麵容平靜的曾莉,想著易地而處,自己能獲得楊靈越的絕對信任,執掌這個偌大集團的情況下,是做不到曾莉這般的。
範兵兵撩了一下頭發說:“明白你的意思,就是看住他唄。”
曾莉歎息一聲,覺得範兵兵腦子確實不夠使,得虧長了張臉,還舍得出去,要不然這樣的人遲早被賣了還得幫人數錢。
不過話都到這兒了,耐著性子說:“能看住他的話,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劉一菲他拉扯一年多,誰知道?
我是想著把他那點空閒時間全占了,你該拉扯就拉扯,工作彆乾那麼多,你有很多都是無用功,甚至起反向作用。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相信他給你的規劃,空出你的時間來。
也彆想著搬進來,這段時間他腿腳不方便,你住過來無所謂,等好了回你自個兒的房子。
你要覺得我說這一大堆隻是想趕你走,那就當今天的話沒說,或者你去他麵前說什麼都成。”
範兵兵怔了怔,旋即搖搖頭:“我信你,我也信他的眼光。你和他挺默契的,他和我說大家各自安好,我還不太理解。”
曾莉有些意外,笑了一聲說:“那他夠寵你的了,給你錢,給你資源,今天也算是給你個名份。”
“我知道,我很開心的,因為他,那幫平時懶得看我一眼的人都不一樣了。曾姐,我是個很貪心的人,謝謝你,我會學著知足的。”
範兵兵看著曾莉的眼睛,很是爽朗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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