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政治主官的邊緣化。
等忙活完,把這些內容發到了韓毅郵箱。
洗漱一番,已經是1點多了。
輕手輕腳的進了主臥,於莉睡的正香,掀開被子滑進去,貼著溫軟,楊靈越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韓毅打來電話。
楊靈越直接就掛斷了,廢話,晨練的時候接什麼電話,還是下屬的電話。
再重要的事情也要靠後。
直到敲門聲響起,外麵傳來曾莉的一句:“行了啊,也不看看時間,都幾點了,早餐都涼了。”
三人坐在餐桌前的時候,於莉的臉上仍有未褪去的紅暈。
楊靈越則是給韓毅回了電話,詳細地安排著事由。
“還是要隱藏IP,無需擔心對方說咱們抹黑,要知道咱們是有理有據的傳播正能量。”
“嗯,乾這單活兒的人,用核心人員,新賬號,自己人辛苦一些,各地分散開。”
韓毅:“明白,如果有人拿《亮劍》說事兒?”
“那就一起唄,但是捎帶著來,本身都良也是傷痕一份子嘛。你這麼一說倒是可以得出個結論,缺口是一點點撕裂的,尺度是一步步擴大的。”
韓毅:“明白了,哪怕有人搞不清什麼叫稱謂的公眾性和個人性,我也給他來個全麵教導。”
楊靈越:“沒必要,激起一些有獨立思考的人就行,他們的戰鬥力才是最強的。盲從的一些自然會跟隨,太過細致他們也沒興趣看,省點力氣。”
韓毅所提及的稱謂的公眾性和個人性,說白了就是不同立場的人對於同一人事物,而不同的稱呼。
比如稱謂的公眾性有:“解放戰爭”、“抗美援朝”、“同誌”.....
與之對應的是:“內戰”、“韓戰”、“弟兄”....
掛了電話後,曾莉感慨道:“你可真壞。”
楊靈越笑道:“於老師,我壞嗎?”
於莉抿嘴一笑,說:“壞的可愛。”
“我說正經的呢,這事兒你想好了,五百萬的錢是小事兒,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話雖如此,曾莉卻沒有擔憂神色。
“無妨,肯定有人知道是我乾的,但知道的人也不會說,或者不值得說。假如二王他們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楊靈越笑道。
於莉則是怔怔地看著自家男人,乾這種得罪人,而且不討好的事情,不為名,不為利,那隻能是為了出口氣了。
《集結號》這片子她知道一些,媒體方麵的資源就不是《賽跑》能比的。
《賽跑》是契合奧運主題,又票房過億,各種因素疊加才上了新聞聯播。
可《集結號》已經確定在上映的第二天後就會上新聞聯播,這是多大的能量哦。
不過楊靈越還要做這種事情,就是在打人的臉,不單單是《集結號》劇組的,還有官媒、審核及一眾為這部電影唱讚歌的人。
於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
楊靈越頓了一下,決定統一一下思想。
“你們不太懂這裡麵的意義,我自掏腰包乾這事兒,是儘一儘一個影視人該做的義務罷了,讓這幫編劇、導演、投資人看看人民群眾的力量,清醒一下,也希望這種屁股歪掉的曆史虛無主義影視劇少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乾這事兒,我念頭不通達。”
於莉說道:“聲勢大了以後要不要站出來接收戰果?”
楊靈越搖搖頭。
“虛名而已,我要是站出來,人們反而會以為是狗咬狗。最重要的是,咱們現在的胳膊還是細,得不償失,而且浪費先機,要知道輿論戰也是戰爭啊,得講究策略。”
曾莉握住男朋友的手笑道:“你不該是公安部的顧問,你該當中宣部的顧問。你這樣做,從我內心來說,是很敬佩你的。”
於莉握住另一隻手說:“我也是。”
楊靈越雙手微微用力,捏了捏。
上午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楊靈越接到了範兵兵的電話。
楊靈越便約了她下午在工作室見麵,笑嗬嗬地說讓她把穆小光叫上。
隨後打電話給法務起草一份投資協議,又給蔣榮電話做了一番安排。
下午5點,範兵兵和穆小光在樓下瞅著這三層小破樓,然後麵麵相覷。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看著就很彪悍的西裝男從樓門口出來,帶著審視的目光說道:“二位請,楊導已經等著了。”
穆小光心中一凜,眼神開始閃爍。
範兵兵輕聲說道:“走吧。”
等到二人心思複雜的上了三樓後,發現還有3個相同氣勢的人在門口候著,穆小光的腿有些軟。
硬著頭皮進了工作室後,發現楊靈越正坐在沙發上笑哈哈地和人打著電話,說著影視劇在網站上線的事兒。
楊靈越瞅見兩人進來,伸手指了一下對麵的椅子。
“小家子氣,現在發什麼律師函,那也太正式了。咱們現在剛剛起步,穩當點,不乾碰瓷的事兒,過一年再說。”
“老周,伯納還有港城那邊的進度怎麼樣了?”
“好,非常好,給他記一功。”
“還是要篩選一下,除了之前給你寫的那幾個人參演或參與的一概不要,白送可以。哈哈。那些三觀不正的,垃圾的也不要。”
“老周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要說為什麼,那就是我不喜歡。”
“好,就這樣。”
說罷,楊靈越掛了電話。
港城那邊的片子貴啊,數量也不少,楊靈越不得已抽調美國那邊的資金了。
這時,範兵兵和穆小光進來已經10分鐘了。
楊靈越放下手機,揉了揉眉頭,隨後睜眼,指了一下穆小光。
“你,出去候著。”
範兵兵哀求的眼神看了過來,她也知道什麼原因了,可這事兒起因還是她。
穆小光又驚又怒,自他來到大陸後,從未有人這般對待過他。
“楊總,過分了吧,你以為....”
穆小光,抬手指向楊靈越,話還沒說完。
瞬間就被一人抓住手腕,一撇,另一個人捂住了此人的嘴,然後被這兩個人拖拽著出去了,地磚被皮鞋劃出一道黑印。
畢竟老板說了,不喜歡聽狗叫,要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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