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楠:“拜托,我當然知道你之前的說辭,能不能說點兒不一樣的,尤其是在你18歲就擁有幾千萬以後。”
楊靈越:“好吧,天生我才必有用這句詩,想必隻要不是文盲都聽過,與教科書不同的是,我有點不太一樣的理解。
就是當我有了幾千萬以後,我有想過一個問題,假使我以後什麼也不乾,就呆在龍城,買幾間房子收收租,也能衣食無憂地過好一輩子。
但當真的用心想,我喜歡做些什麼,我想要做出什麼成就的時候,還是電影,所以我考了電影學院,因為有些資金的緣故,我起步比同學要快一些。”
蔡楠聽完楊靈越說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不明白,於是問:“所以你高考結束後,又開始學習畫畫、音樂這些,不必驚訝,貼吧上關於你的事情很多,這個應該是真的吧?”
楊靈越點了點頭。
蔡楠接著說:“所以你這一點與同齡人太相不同了,大家都說高考後結束那一瞬的快樂,是一生中最難得的快樂,你對這話怎麼看?”
楊靈越有點意外,這個記者有些水平,於是說:
“如此認為的人,這輩子很難有什麼成就的。這不過是重壓之後突然釋放的快樂罷了。
與太多的快樂相比,高考結束那點快樂太不值一提了,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可以如此下判斷。
鐘南山教授2003年6月份走出中山醫院的時候、去年韋德帶領熱火隊拿下NBA冠軍的時候,等等等等吧。”
蔡楠眼睛一亮說:“我明白你剛才說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意思了,或許可以稱之為“天生我才分析法”更恰當。”
楊靈越豎了個大拇指。
蔡楠說:“我認同你剛才關於“快樂”方麵的觀點,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每個人都可以用這種方法。”
楊靈越說:“應該是不知道自己未來想要做什麼的人,可以試試。
假想你自己是個富二代,不需要為錢而發愁,那麼你想做成什麼事。當然了,違法亂紀的事兒不能想。我想大部分人都會想到自己的興趣之所在,而興趣之所在,往往就是一個人的天賦之所在。”
蔡楠說:“如果是遊戲呢?”
楊靈越這才想起那個電擊7000多網癮少年的惡魔,現在還是輝煌的時候呢。
平複了一下心情說:
“遊戲怎麼了?在我看來,遊戲和一些體育競技類項目沒什麼區彆,17年前就有正式的遊戲比賽了,如果真的有遊戲天賦,去當職業選手照樣可以披上紅旗為國爭光。
就算天賦一般,但實在喜歡遊戲,那麼是不是可以朝遊戲策劃、文案、技術等等職業發展?就算上麵一事無成,那麼也可以去做遊戲攻略視頻,你去視頻網站看看,很火的,也能養家糊口。”
蔡楠說:“明白你的意思,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就這個話題又延伸了一些問題。
(其實這並不是用前朝的劍砍後世的貪官,遊戲在其次,而是真的認為可以去想一想自己的興趣之所在。
尤其是剛剛經曆過高考的學子們,或者即將大學畢業進入社會的學子們,或者沒有目標的你,你們真的找到自己的天賦之所在了嗎?
筆者自認為找到了,就是寫小說。雖然天賦一般,但能在工作之餘用心寫且保持更新,這本身就說明問題了。
抱歉又一次打破第四麵牆,這是私貨,也沒有放到結尾去,而放在了居中的位置,是因為確實想給上述人群一些啟發。
如不喜,就當筆者聖母心發作,您罵上幾句解氣。)
書歸正文。
采訪結束後,蔡楠很認真地向楊靈越表達了感謝,並招呼攝影師給楊靈越拍了張半身照,後麵就是獎品櫃。
楊靈越並未陪采訪團隊吃飯,而是交接給了孔晶。
因為他還要上課,還有事,就是雷電法王的事。
所料不差的話,劉明英的《戰網魔》一書已經寫完了,目前應該在拍攝同名紀錄片中,不要誤會,這是把雷電法王當成正麵宣傳的書和紀錄片。
回到學校,電影賞析課結束,楊靈越把小夥伴們召集了起來開會。
眾人聽楊靈越講完,從興致勃勃到麵麵相覷,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新進入核心圈已經大三的滕叢叢,眼睛放光了都。
滕叢叢興致勃勃的說:“也就是說,我們和他們反著來。”
“哎,什麼叫反著來,是拍紀錄片,一切要求真實,他書中不是記錄了23個對楊勇信感恩戴德的網癮少年嗎?
咱們就拍他們,分為三個部分。
第一、他們戒除網癮之後的生活;
第二、家人及他本人的真實看法,一定要真實;
第三、多位心理谘詢師對他們心理健康的評估。”
楊靈越一本正經地豎起三根手指。
“殺人,還要誅心?”劉鼎燁靈活運用了楊靈越曾經的經典台詞。
“大哥,你真的想清楚了,楊勇信可是專家,劉明英是央視資深記者。”王子昭一副牙疼的樣子。
“猴子,大夥兒,你們想想,和咱們差不多的年紀的人,或許比咱們小幾歲,就因為個上網,沒有從根源找問題解決問題,直接電擊。
你們觸過電嗎?就那麼短暫的一下什麼感覺,何況還是持續。心裡該留下怎樣的心理陰影,人,應該有惻隱之心。
因為拍攝時間周期會很長,而且需要出差,所以不勉強大家,我自己都沒時間去拍。”
楊靈越如此說道。
“可以的話,我來,不過....”滕叢叢舉手。
“錢,要多少給多少,設備你去花卷挑,人員你想找誰就找誰。”楊靈越大手一揮,打斷了滕叢叢的發言。
“那沒問題,這是揚名的好機會啊,我得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不過你說的也對,你們還得上課呢,我這就回去琢磨方案。”滕叢叢一拍桌子,興奮地說道。
“我也要參與,我來做執行製片。”杜曉雨也舉手說道。
“我,攝影。”劉大鵬笑嘻嘻的拍了拍胸脯。
“我也來,職務,看著安排。”劉鼎燁舉手。
“少扯淡,除了杜爺和大鵬,其他人可以參與前期籌備,拍攝就算了。”楊靈越搖了搖頭。
於是,暫時命名為《網癮去除記》的紀錄片項目開始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