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開往龍江省的公路上,一支由輛吉普車組成的車隊,正在急速飛馳著。
儘管路況並不是很好,但車上的李毅卻依舊睡的很香。
沒辦法,誰讓昨晚他又熬夜了,很晚的那種。
當然了,他熬夜並不是因為“吃肉肉”,畢竟自家媳婦兒現在還挺著大肚子,可不能瞎搞。
儘管科學證明,隻要孕期過了三個月,即便是夫妻間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也沒多大的危險。
但對於李毅來說,他都重生了,還相信啥科學!
更何況薑雪肚子裡懷的可是兩個娃,即便是他再憋的慌,也得忍著...
之所以把自己累成這個熊樣,主要還是為了投資司那幫坑爹玩意兒擦屁股。
既然決定要幫他們補窟窿,自然不能能隨便敷衍,更何況他還要坑一下楚家那小子...不,應該說是和楚家小公子打了個賭。
桀桀桀...
現在的楚家或許在華國並不算什麼豪門大族,但隨著老一輩元勳逐漸離世,而楚家那位戰神老爺子卻越活越精神,硬生生將楚家推到了頂尖豪門的位置上。
僅僅十幾年後,楚家就成為了妥妥的滬城王。
而楚家這位小公子楚文山更是牛皮,他三十二歲下海經商,僅僅隻用了五年就成為滬城有名的富商,之後更是抓住滬城和鵬城搞證券交易所的大潮,在股市裡縱橫捭闔。
再之後,他名下的企業遍布全國,涉及房地產開發、能源、交通運輸、物流以及醫藥等領域。
雖然他的名字從來都沒有登上過任何一個富豪榜,但商界所有人都知道,楚文山絕對有問鼎華國首富的實力。
正因為如此,李毅才會在認出楚文山之後,才突然提出和他打賭。
這麼一個有經商天賦的人,不留在身邊當個天選打工人可惜了。
看看現在的安紅,不是挺好的嘛...
當然了,打賭就會有輸贏,為了讓楚家那小子輸的心服口服,李毅自然也要下點功夫。
因此,昨天他一整天都泡在投資司,先是召集屬下那幫臥龍鳳雛開會,確立目標,統一思想。
接著便成立項目部,確定負責人,細化投資方案。
等他從投資司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回到家之後,又和薑雪說了第二天要動身北上的事情,夫妻倆又聊了好一會兒。
等李毅入睡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兩點了...
........
睡夢中,李毅被一陣劇烈的顛簸給驚醒了。
迷迷糊糊間,李毅開口問道:“正倫,發生什麼事兒了?”
“毅哥,撞車了!”穀正倫急忙回答道。
李毅先是一驚,隨即定了定神,透過車窗向前看去。
果然發現前麵的一輛車子橫檔在路麵上,而自己乘坐的這輛車子的車頭,則是懟在了前車的左側車門上。
雖然從撞擊力度來看,應該沒啥問題,但確實是撞車了。
就在李毅準備開口詢問車禍原因的時候,卻看到前車上的楊誌文急匆匆的走了下來,並迅速來到了他們車子的旁邊。
李毅當即搖下車窗,而後問道:“咋回事兒?”
“毅哥,是前麵的路上有暗冰,而我們的車速也有點快,虎子刹車的時候引起了側滑,而後麵的車子來不及刹車,所以才撞上了。”楊誌文解釋道。
“沒人受傷吧?”
“沒有,就是前麵那輛車子回頭得進修理廠修一修!”楊誌文道。
“沒人受傷就好,東北冬天多雪,路上暗冰不少,你們最前麵的車子一定要多加小心,慢點也沒關係,一定要以安全為主。”李毅叮囑道。
“是!”
“誌文,到什麼地方了?”李毅再次問道。
“剛過秦皇島,再有一會兒就能出山海關了!”楊誌文回答道。
聽到這話,李毅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嗯,快中午了,前麵找個地方簡單吃一口,吃完了繼續趕路。”
對於這次北上東北的路程,楊誌文顯然是做過功課的,當即熟練的說道:“再往前走十多裡路就能抵達龍家營鎮,那裡有飯店,而且還有加油站,可以給車子加點油!”
“好,那就在龍家營鎮歇歇腳再走!”
“是!”
說完,楊誌文再次回到前車,簡單的調整了一個車頭方向,繼續向前開去。
而李毅也要上車窗,但被這麼一整,再加上冷風一吹,睡意竟然消失了。
這時,穀正倫轉過身說道:“毅哥,走的時候嫂子給你帶了燒雞和醬牛肉,你要是餓了的話先墊墊肚子?”
“不用了,我還撐的住,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冷肉也吃不下去,等到地頭吃口熱乎的吧!”李毅道。
“也行!”
隨後穀正倫再次說道:“對了毅哥,咱這次到底要去啥地方,強哥和誌文哥他們隻是說去遼省,似乎也不知道具體到啥地方!”
李毅笑了笑說道:“咱們這次要去了省的大城市...”
“奉天?”
“不,鐵嶺!”
“鐵...鐵嶺...大城市?”
看著穀正倫一臉懵逼的表情,李毅就知道他沒聽說過那幾個東北喜劇大神的神作,gt不到這個笑點。
“咱們這次的目的地確實是鐵嶺,準確的說是鐵嶺的鐵帽子屯兒!”
穀正倫的腦海裡努力回憶著李毅說的這些地名,卻發現一點印象都沒有,隨後開口道:“毅哥,那咱們到這個屯子要乾啥啊,我們也好有點心理準備?”
“找人!”
“?”
看著穀正倫傻乎乎的模樣,李毅再次笑了笑說道:“之前有人給我推薦了一個頗有能力的年輕人,他家就在鐵嶺鐵帽子屯兒,趁著年前還有點時間,所以我想親自去考察一下這個人才,要是可以的話就招到公司裡來。”
穀正倫有些驚訝的說道:“毅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竟然勞煩你親自跑這麼一趟?”
“他叫徐海濤,是龍江省冰城工業大學機械係的高材生,在機械製造方麵很有天賦。”李毅解釋道。
“咦,毅哥,我記得公司裡麵似乎並沒有和機械製造有關的產業...”
話音未落,就聽李毅再次說道:“誰說沒有機械製造產業就不能招收這方麵的人才了,要知道對於很多高質量的人才,都是一專多精。”
說話的同時,李毅的腦海裡也不由得浮現出了徐海濤的麵孔。
這貨表麵上憨批一個,人送外號傻麅子,也有人叫他棒槌,但他的能力卻毋庸置疑。
不但在機械製造維護方麵能力突出,還精通各類電器,後期還自行學習了網絡工程,妥妥的六邊形戰士,多麵手。
而徐海濤和他一手組建的售後團隊,也是李毅前世最放心的核心部門,是他最堅實的後盾。
這時,前麵開車的張子強接口道:“毅哥,其實這事兒您沒必要親自跑一趟,我們完全可以將人請到京城去,您再出麵對他進行考核。”
李毅笑了笑說道:“對於真正的人才,必須要給予相應的尊重,人家漢昭烈帝請人都得三顧茅廬,我親自跑一趟更能體現我的誠意。”
聽到這話,張子強和穀正倫都對李毅投來了敬佩的眼神。
難怪同樣是年輕人,眼前這位就能甩他們八百條街,看看人家這胸襟,看看人家這境界。
活該他資產億萬,活該他能成為全球首富...
看到兩人的眼神,李毅自然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其實他也不是沒想過這麼做,但是那個傻麅子現在正麵臨人生至暗時刻,自己必須親自來一趟。
隻有當自己踏著五彩祥雲,將身陷囹圄的徐海濤救出來,這個傻麅子才能徹底歸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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