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彩兒怒目圓睜,她冷冷地說道:
“彭sir,不能就這麼算了。”
“把人打了一頓就想用錢來擺平呀,想的美,把他們帶回總部,讓肥佬黎來領人,不交保釋金彆想走出去。”
周星星看向彭文山,等著長官下令。
華哥臉色一沉。
沒想到差佬這麼不給麵子,竟然還想把他帶回警署讓他大佬去領人,那樣可太丟人了。
他用陰翳的目光在應彩兒美妙的身體上流連了一圈,撇嘴冷哼。
女警怎麼啦,還不是一個女人。
這麼不給麵子,乾脆派人摸清楚對方的住址,等晚上的時候把人給綁了。
到時候先玩上兩天,然後拍下照片,諒對方也不敢聲張,否則就把照片貼的滿大街都是徹底毀了對方。
哎呀。
想想都雞動。
華哥壓下蠢蠢欲動的陰暗想法,準備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
“阿sir。”
他朝彭文山說道:“你說我調戲市民,可我連她的手都沒摸到,至於打人嗎,那是我手下乾的,與我無關。”
“就算你們把我帶回警署,最多不過關幾天就出來了。”
“我無所謂咯。”
“不過這位漂亮的遊靜小姐嗎,哈哈哈,那可就不好說了,你們能保她一時,還能保她一世呀。”
“兄弟們,你們說呢?”
小弟們對視一眼,臉上逐漸浮出得意的笑容。
這種事他們還真的乾過,爽的很。
“沒錯。”
“華哥說的對,大不了關幾天嘛,還能白吃白住呢。”
“遊小姐長得很漂亮啊,嘖嘖,我很中意她。”
“哈哈哈。”
“嘿嘿。”
這幫人當著警察的麵,明裡暗裡說著各種威脅的話語,把遊靜嚇唬的不輕,小臉都白了。
這要是真的把華哥得罪狠了,她可就要倒黴了。
遊靜焦急地看向警察,希望對方不要跟古惑仔一般見識,免得她夾在中間遭受無妄之災。
佩特眉頭緊皺,感覺問題確實有點棘手。
本地社團裡的人最難纏了,招惹上了就很難脫身,他有能力殺死對方幾個人,但不能殺了人家整個幫派。
不過好在他可以帶著遊靜離開港島遠走高飛,起碼不會讓遊靜受到傷害。
應彩兒抿嘴,胸脯不斷起伏,被一群爛仔氣的不輕。
這種事是很有可能發生的,要是因為她的緣故,導致遊靜受到不法侵害,那她可就良心不安了。
可是她身為警察,又不想向惡人服軟,一時間倒是有點進退兩難了。
“彭sir。”
應彩兒眼珠一轉,才不想動腦子呢,她直接抱大腿。
哼。
我是沒辦法,但我長官有就行了。
“文哥?”
周星星也被惡心到了,恨恨地盯著華哥詢問長官的意見。
嘁。
這個古惑仔一看就是個老油條了,平時肯定沒少乾這種事,不然也不會張口就來。
“安心。”
彭文山見遊靜俏臉慘白,一副害怕的模樣,便安慰道:“既然我說幫你收拾他,那就不會再讓他打擾你的。”
他舉起點三八頂到了華哥的腦門上,剛才的忙就是想請對方去死。
華哥臉色一變,隨即反應過來。
他不過是調戲女人未遂,指揮手下打人而已,而且還不是他親自動的手。
這點小事連刑事案件都算不上,眼前的差佬怎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開槍殺人呢。
華哥想到這些心裡充滿了底氣,神色猙獰地怒吼道:
“阿sir。”
“你要是敢開槍,我佩服你有種,來呀,開槍呀!”
啪。
點三八響了。
華哥兩眼上翻,底下露出大片的眼白,眉心中彈撲倒在地。
彭文山但凡動手,絕不會給對方留機會。
槍口移動瞄準華哥的手下,扳機連續扣動,子彈擊發旋轉飛出。
啪,啪啪,啪。
清脆且極具辨識度的槍聲響徹在小巷中。
轉眼之間,五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汩汩鮮血從眉心滾出洇濕了大片的地麵。
“啊!”
“殺人了。”
不遠處的人行道上傳出尖叫的聲音,已經有路過的市民察覺到了槍殺案件的發生。
彭文山收好配槍,見周星星還傻傻地愣在原地,皺眉提醒道:
“阿星。”
“去街上安撫一下市民。”
“哦。”
周星星看了看屍體,又看看長官,總算回神了。
“文哥。”
“我馬上去,呃,不會出事吧?”他猶豫道。
“什麼事?”
彭文山挑挑劍眉。
周星星砰砰狂跳的心臟稍微安穩下來。
隻要長官認為沒事,不會受到投訴及內部調查科的聆訊就行,至於古惑仔嗎,他才不會去同情呢。
這家夥把胸口上的委任證摘下來,拿在手裡走出了小巷。
“大家彆怕,我是警察,沒事了,沒事了。”
周星星高聲表明身份,朝幾個蹲在牆角的市民喊道:“你們幾個乾嘛呢,沒見過警察抓賊啊。”
“現在沒事了,趕緊離開這裡。”
那幾個嚇得腿軟的市民見到周星星手裡沒有槍,還舉著委任證讓他們離開,心裡放心了不少。
當下便哆哆嗦嗦地扶著牆離開,留下幾灘可疑液體。
彭文山站在後麵觀看,對周星星的處理方式很滿意,有個能乾的手下確實輕鬆不少。
“彩兒?”
“彩兒!”
“啊,彭sir。”
應彩兒打了個激靈,滿臉焦急地詢問,“不會出事吧?”
得。
又是同樣的問題。
彭文山搖頭,“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做沒把握的事?”
“當然沒見過。”
應彩兒伸手撫了撫胸脯,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嚇死了我,彭sir,我信你,你說沒事就沒事。”
她想笑,扯了扯嘴角終究沒笑出來。
以前隻知道長官心狠手黑,,對嚴重刑事案件的疑犯從不留活口,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對普通市民下殺手。
應彩兒慢慢接受現實,並在心裡開始給彭文山開脫。
既然長官開槍了,那肯定有開槍的理由,那個叫華哥的還叫囂著挑釁呢,這下倒是滿足了他的願望。
“嘔。”
旁邊傳來異響,應彩兒看到遊靜後不由一樂,那個女人正扶著牆乾嘔呢。
嘁。
她不屑地撇撇嘴,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花瓶一個,哪像她自己,既有顏值又能抓賊。
應彩兒挺直腰杆,眼神睥睨地欣賞對方的醜態。
“柏秋。”
彭文山問道:“你好像並不害怕?”
佩特勉強笑了笑,“我在部隊服役過,也參加過戰鬥,生死見多了也就不害怕了。”
他解釋了一句。
隨後目光微微低垂,內心對彭文山的戒備已經提升到了最高的程度。
這人出手太乾脆了。
他真的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警察竟然在沒有問訊、沒有警告的前提下直接把人給槍決了。
一點都不像警察,更像是殺手或者是雇傭兵。
也可能是個瘋子!
佩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憐憫地掃了一眼華哥的屍體,傻了吧,和當警察的瘋子較勁,死了都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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