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他瞟了一眼彭文山,忍住了答應下來的衝動,“你怎麼能在彭sir麵前,說出這麼血腥的話呢。”
仇傑一愣,看了一眼彭文山。
“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白癡呀!”
詹永飛怒罵道:“你們一個兩個的來找我要孩子,連警察都知道了,我還能怎樣,你老婆想見孩子不行啊,你管的著嗎?”
他越想越氣,白白丟了一個鏟除對手的好機會。
可是詹永飛又不敢朝彭文山發火,隻能欺負老實人。
他衝著仇傑揶揄道:“你想要孩子,去法院打官司吧,哼,就怕你沒錢請律師呀。”
仇傑瞬間沒了脾氣。
他沒錢,沒房產,確實請不起律師。
不過好在知道女兒平安無事,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雞翼,我們走。”
仇傑想帶李長江離開,卻被阿炮攔住了。
“不好意思,他的賭約還沒完成,他不能走,除非彭sir開口求情,那樣我們老板看在彭sir的麵子上才會放他一馬。”
詹永飛微笑點頭。
阿炮這個小弟說話做事特彆符合他的心意,有些他不好講的話從小弟嘴裡說出來,就顯得很合適。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彭文山。
哼。
一個老千就想要我的麵子,你也配。
“讓你進廠你不去,現在知道當老千沒好下場了吧。”
彭文山斜眼看向詹永飛,意有所指,“呐,人家等著看你脫衣服呢,快點,我去外麵等你。”
“阿滿,走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李長江的肩膀轉身離開。
詹永飛心中一驚,被對方的眼神嚇到了。
“姐夫!”
妹釘見彭文山真的走了,氣的滿臉通紅。
常滿無條件信任他,抓著妹釘跟了上去,“走呀,我們女人留在這裡隻會給長江難堪。”
聽到常滿的話,李長江心中稍微鬆了口氣。
他等表姐和女友離開,乾脆利落的脫了褲子。
“喂,那一件也不能留。”
阿炮笑嘻嘻地指了指李長江的三角內褲。
“你......”
李長江的臉上紅的快要往外滲血了。
“是不是男人啊,敢賭不敢認呀!”
阿炮惋惜道:“要是有錄像設備就好了,這麼精彩的鏡頭我一定得錄下來好好保存。”
“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長江惡狠狠地看著阿炮,深吸一口氣閉眼把內褲脫了下來。
“呦。”
“長得真精壯,身材真好。”
“哈哈哈,老板,你瞧他的小兄弟挺袖珍呀!”
李長江聽著身邊刺耳的笑聲,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努力平複心情,緩緩睜開眼,“我一定回來找你算賬。”
“哈哈。”
阿炮鼓掌歡送,賤笑道:“你走吧,敢再來,就不是脫衣服那麼簡單了。”
李長江狼狽轉身,下意識地想捂住小長江,想了想放棄了,反正都被人看光了,他就算走人也要挺直了胸膛走。
仇傑撿起他的衣服一路跟著。
穿過走廊,在一樓小弟們驚詫的目光中,兩人離開了領航酒吧。
彭文山站在屋簷下吸煙,見到李長江昂首闊步地走出酒吧大門,眼裡滿是讚許。
是個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夠膽。
“去車裡把衣服穿上。”
李長江在親人麵前再也繃不住了,捂著小長江灰溜溜的竄進了車裡。
仇傑把衣服塞進去,沒一會人就出來了。
“姐夫,妹釘呢?”
他絲毫不提剛才的事,選擇性的遺忘了,張嘴就詢問女友的去處。
“我讓她們兩個去找酒店了,你們去那裡住一晚,我還有事要交代你,對了,剛才我沒幫你,你有沒有埋怨我?”
彭文山問道。
“沒有。”
李長江梗著脖子恨聲道:“我自己的路自己走,輸了是我沒本事,怨天尤人不是我的性格。”
他斜眼看著仇傑嘲諷道:“總好過有人連反抗都不敢,上門白白地給人家去送手,廢物。”
仇傑神色黯然,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話,隻是歎息了一聲。
常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
彭文山讓兩個女人跟在仇傑身邊看著他,自己帶著李長江躲到了另一個房間。
“長江,想不想殺了詹永飛?”
“想。”
李長江承認了。
“我以為你還是不想殺人呢?”
彭文山調侃道。
“範叔對我有恩,我想替他報仇。”
李長江隻是拿著範兆銘當借口而已,其實今晚受到的屈辱他更咽不下去,“你沒必要幫我的,我自己想辦法。”
他不想連累彭文山。
眼前這個姐夫做事的風格他很清楚,擔心事情出了意外給對方惹麻煩。
“傻仔。”
彭文山掏出香煙給了李長江,自己點了一根坐在了沙發上。
“你能有什麼辦法?”
“詹永飛有錢有人,估計手裡還有槍,你去找他麻煩就是去送死,好歹你也叫我一聲姐夫,我不能看著你白白送命。”
叮。
李長江點煙吸了一口,“我想找到那個賭神玉牌,然後請賭神出山收拾詹永飛。”
“你想讓高進替你出頭?哈哈哈。”
彭文山笑的很大聲,嘲諷的意味很濃,“這就是你的辦法?”
“這個辦法不好嗎?”
李長江不知道姐夫在笑什麼,有些莫名其妙,繼而惱羞成怒。
感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
“賭神玉牌是範叔心心念念的寶貝,就指望著這個東西複仇,為了它連命都丟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找不到吧?”
“哼。”
李長江揚了揚頭,表情得意。
“範叔在美國有個乾女兒,線索就在她那裡,我一定能找的到。”
“到時候讓賭神出馬,贏光詹永飛的財產,我再去痛打落水狗,不就是借勢嘛,隻要能達成目的,不寒磣。”
他把自己的複仇計劃說了出來。
計劃是在來酒店的路上想到的,他覺得可行性很大。
“哎,長江,彆生氣,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彭文山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摸著下巴說道:“我隻是覺著賭神玉牌這玩意怎麼感覺那麼不靠譜呢?”
“對了,平時你喜歡看武俠小說嗎?”
李長江有點懵,不明白話題怎麼扯到小說上麵去了。
他愣愣地點頭,“看。”
“我覺著吧,這個賭神玉牌有點像小說裡麵的那些令牌之類的東西,拿到以後就能當武林盟主,簡直把彆人當傻仔。”
彭文山不屑搖頭。
“你在懷疑賭神玉牌的真實性?”
“不可能,它一定是真的,不然範叔也不會為了它死在詹永飛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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