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宋子傑接了起來,“喂,這裡是中區警署,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阿傑,是我。”
“文哥。”
宋子傑站直身體驚喜道。
“是文哥嗎?”
阿明小聲詢問,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和其他人一起圍了上去。
“我聽說馬軍又惹禍了?”
“呃......”
宋子傑機敏。
既然彭文山知道了消息,還專門打了電話過來,那就說明長官想要插手而且一定有辦法。
這個念頭在他腦子裡一轉,馬上承認了,“是呀,文哥,我們幾個正在商量該怎麼幫他呢。”
“哼,這家夥一天天的不讓人省心,你們彆管了,我來處理,先彆告訴馬軍,讓他害怕兩天不是壞事。”
“好的,文哥,我明白,嗯,我聽你的。”
宋子傑臉上眉飛色舞,越聽越開心。
“晚上養足精神,明天來西九龍刑偵隊做事,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彆給我丟臉,就這樣,掛了。”
“ys,sir,thank,you,sir。”
宋子傑掛斷電話,衝著身邊的夥計們使勁點頭,“文哥說馬軍的事他會去處理,讓我們彆瞎操心了。”
“耶,文哥威武。”
阿明怪叫一聲,“還是阿晉說的對,我們跟著文哥那麼長時間了,他怎麼會不管我們呢?”
“哈哈,你這是馬後炮呀,剛才你不說?”
“對了,阿傑,文哥還說什麼了?”
“文哥說這件事先不要告訴馬軍,讓他接受教訓,長長記性。”
“對,不能告訴他,讓他繼續怕上兩天,哈哈。”
彭文山掛了電話,看看時間離下班還有點早,剛剛好。
平時他都是不早退也不加班的,這個原則一向堅持的不錯,今天為了馬軍隻能破例一次了。
他給常滿打了電話,之後離開總部找了一家看起來有點曆史的老式食肆。
門前的霓虹燈飾還沒有亮起來,門臉是木製的,兩邊掛著紅燈籠,下麵是兩尊小型的石雕。
推門進去,食肆的整體風格采用了中式古典的樣式,燈籠、木製家具、窗欞、字畫,還真有點那種古香古色的感覺。
“先生,要用餐嗎?”
服務員很有眼色,見到客人臨門趕緊上前詢問。
“我來買份補湯。”
彭文山拿起桌上的菜單看了看,都是一些尋常的菜式,沒有湯類的介紹。
“那先生你想要哪一種?”
“給女朋友吃的。”
“那你想要哪種食療效果?”
彭文山有點懵,“很多嗎?”
“是呀,先生。”
服務員很耐心心地解釋道:“像是當歸燉雞湯,當歸能補血活血、調經止痛,雞肉則能滋陰養顏,這種湯對身體有很好的滋補效果。”
“還有嗎?”
彭文山覺得挺有意思,就讓服務員再介紹兩種。
“枸杞紅棗燉雞湯,這個也是補益身體的,還有雪耳燉木瓜湯,滋陰潤肺、豐胸美白,對皮膚很好的。”
“還有......”
“停。”
彭文山兩眼一亮,“剛才那個豐胸美白的,叫什麼來的?”
“雪耳燉木瓜,雪耳能滋陰潤肺美容養顏......”
“對對對,就是這個。”
彭文山打斷了服務員的介紹,點頭道:“最近吸煙有點多,是該潤潤肺了,就買這個。”
“好的,先生,請到前台結賬。”
彭文山提著木瓜湯出門,又去菜市場買了菜,開車來到許情家掏出鑰匙進了門。
先把湯品用小火煲上,然後收拾牛腩、大蝦和青菜。
等許情到家時,清湯牛腩、芥末大蝦、韭菜豆芽炒香菇已經出鍋了。
“回來了,洗手吃飯了。”
許情靠在廚房門口,嗅著飯菜的香味,看著彭文山忙碌的身影,眼眶有些濕潤。
很久沒有人這麼照顧她了。
她從後麵環住彭文山的腰,在他背上擦乾眼淚。
“怎麼到我這裡來了,不用回家陪你那幾個女友嗎?”
“輪著來吧,不能冷落了你,唉,疼,你輕點。”
彭文山拍了拍許情掐他腰間嫩肉的小手,把飯菜端了出去。
“呐,你嘗嘗這個湯,雪耳燉木瓜,我專門給你熬的,花了我好長時間呢,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彭文山期待地問。
“好喝,味道很棒,像是飯店裡大廚做的。”
許情美目流轉瞥了他一眼,嘴角含著笑意,意有所指地講道。
“是呀。”
彭文山剝好大蝦喂進許情的嘴裡,“熬湯的材料是我專門請飯店給配的,開始的時候他們死活不同意,說是商業機密。”
“人家說的沒錯,很多廚師都有自己的一套做菜秘訣,輕易不會教給彆人的。”
許情吃了大蝦回味道:“嗯,這個蝦就是家常做法,也不錯,後來呢?”
彭文山撒謊不帶眨眼的,“這可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就算再難我也要搞到手,那我能慣著他嗎?”
“當時我就把委任證拍在了桌子上,我告訴他,要是敢耽誤了時間讓你餓肚子,我就要抓人了,劫匪、藏毒、殺人凶手這些罪名隨便他挑一個。”
他裝出一副凶厲的樣子,又拍桌子又瞪眼,演的很像那麼一回事。
“咯咯咯。”
許情笑的花枝亂顫,“人家不給你材料你就要誣陷彆人呀,你膽子太大了,小心人家投訴你。”
“我不怕。”
彭文山揮揮手,豪邁地說道:“就算他投訴我,也得先把熬湯的材料交出來。”
“後來呢?”
許情好奇道。
“嘁,他都要嚇死了,哪還有後來啊,乖乖地把材料配好交給我咯。”
彭文山指了指木瓜湯,“所以它才會那麼好喝。”
“信你啦。”
許情明知道對方在胡說,偏偏心裡很受用,喝湯吃菜很開心。
飯後。
她洗完了餐具,又給彭文山泡了一杯清茶,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情姐。”
“我有個小弟叫馬軍的,正在接受聆訊,你知道嗎?”
許情點頭,“知道啊,馬軍這人經常被人投訴,是調查科的常客,以前一年要去十幾次。”
“怎麼,他跟你的?”
彭文山不答話,去撓她的癢癢肉。
“哈哈哈。”
許情連忙求饒,“彆,彆撓了,我知道他是跟你,資料上都寫著呢,我錯了。”
“放你一馬。”
彭文山停手,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你們調查科怎麼說的,有處理意見了嗎?”
許情整理一下散亂的衣服,橫了彭文山一眼,“你的人嘛,我早就把他的案子拿到手了,至於怎麼處理全看我的心情。”
“哦?”
彭文山笑了,“長官,你心情怎麼樣?”
許情媚眼如絲,“我心情好不好,就看你出不出力了。”
“明白。”
彭文山把許情橫抱起來走向臥室,“長官,該擦藥了。”
“呸,我的傷早好了,還有彆叫我長官,怪不好意思的。”
“ys,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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