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駒作為警務人員,不需要排隊。
部分公立醫院與警隊有合作,設立專門針對警員服務的通道,他在任務中受傷,錢都不用自己付。
“對了,家駒,女證人還在酒店呢。”
“我去把她接出來,周偉生被抓,她已經安全了,住一天就得花一天的錢,很貴的。”
彭文山貌似不經意地說道。
“爛仔,你躲清閒沒問題,拜托你裝樣子裝到底!”
“剛到醫院你就想溜,把我扔在這裡不管,自己跑去酒店找女人開心,想的美。”
“要麼陪著我看病,要麼我們回警署,你自己選。”
陳家駒一聽女證人,就知道彭文山打的什麼主意,前兩天被紅酒彌補的傷口又裂了,寧願回去做事也不讓對方出去瀟灑。
“嘶。”
是家駒的心靈太過脆弱,還是我做的太過分了?
也對,兩個人一起翹班,一個因為受傷,拖著病體各個科室裡亂跑,另一個去找女人享受魚水之歡,換誰也沒法平衡。
“家駒,其實你也可以去找阿美的。”彭文山提點對方。
“我做不來,兄弟們都在做事,我躲到醫院裡已經很愧疚了,更何況阿美在上班呀,我去乾什麼,幫她打工嗎!”
得,陳家駒不是愧疚,是空虛呀。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待在醫院裡才安心,作為兄弟,我陪你。”
“你給我一個小時,我先去提車,再把人接出來,然後馬上就回來,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回來怎麼辦?”陳家駒斜眼看去。
“如果我不回來,你自己回警署,到時候驃叔一定不會放過我。”彭文山說的很誠懇。
陳家駒想了想,沒毛病,看病的都回警署了,陪護人員不回去,一定沒好果子吃。
“文山,彆說我不給機會,你去吧,現在就開始計時了。”
望著彭文山匆忙離開的身影,陳家駒得意一笑。
哼,想跟我鬥,你還嫩點。
一個小時過去了。
陳家駒後悔了。
彭文山這個爛仔,不但回來了,還把張文慧帶在了身邊。
“文哥,我幫你削個蘋果。”女律師很乖巧。
“這是給家駒買的,算了,這麼多他也吃不完,那就削一個吧。”彭文山也不好打消彆人的熱情。
“文山,我也想吃。”家駒老羨慕了。
“自己削,你傷的是臉,手又沒事。”彭文山拒絕,他才不會給男人削蘋果呢。
陳家駒作勢要走,沒幾步就被攔了下來。
“家駒,我開玩笑的,你是病人,怎麼能親自動手呢,我給你削。”
陳家駒惡狠狠地瞪著彭文山,大口撕咬蘋果,他想把彭文山當蘋果啃了。
“文哥,他的樣子好凶哦。”
張文慧看到陳家駒一臉猙獰的模樣,拍拍胸口,依偎到男友懷裡尋求安慰。
蘋果不香了。
家駒一臉的生無可戀,明明不是單身狗,卻被狗糧喂飽了。
彭文山見好就收,免得家駒乾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阿慧。”
“周偉生作為律師所的負責人,他被抓以後,律師所就開不下去了,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張文慧思索了一會兒,“佩華姐沒事吧?”
李佩華是律師所的合夥人,情報科調查過她,正經律師,對周偉生的犯罪活動毫不知情。
“沒事,她與周偉生無關。”
“我想繼續跟著佩華姐做事,她對法律的研究很深,能力很強,她完全可以獨自開辦一間律師所。”
張文慧平時受到李佩華的照顧,對她有些依賴。
“遇到麻煩讓她來找我,無論是錢還是其他問題,我都能提供一些幫助。”
彭文山覺著不能讓張文慧閒著,沒有事業的女人沒有靈魂,他是找女友的,又不是包小三。
周偉生的案子很快結案。
人是在毒品交易現場被警方抓捕的,毒品、毒資,還有手下一個都沒跑掉,哪怕他是律師也沒有脫罪的想法。
警方以持槍殺人、劫財、販賣毒品、從事黑社會活動等一係列罪名,向裁判法院提起公訴。
因為犯罪情節嚴重,裁判法院直接轉交最高法院候審,不把牢底坐穿是出不來了。
吳大衛作為外籍人士,在香江持槍殺死三個人,罪名也不小,同樣等著最高院的審判。
林雷蒙召開記者招待會,向公眾通報了案情的具體內容。
警方勘查停車場殺人罪案,從一個手提箱開始找到了線索,迅速鎖定了疑犯。
然後通過調查疑犯的背景和作案動機,破獲了一樁洗錢罪案,並打掉了一條剛剛建立的毒品偷運路。
最終繳獲了黑金00萬美元,毒資00萬美元,毒品三十五公斤。
林雷蒙和周華驃的照片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背景就是00萬美元和堆成一摞的毒品。
“家駒。”
“你能想出用貨車撞開大門的點子,減少了警員的傷亡,做的很好。”
林雷蒙很開心,這幾天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陳家駒做事的方式和方法有了改變,懂得動腦子了,讓他心裡更是滿意,相比警方的繳獲,損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再有這樣的案子,林sir願意讓家駒撞十個。
“thank,you,sir。”
陳家駒大聲回道。
他才不會跟彭文山那個爛仔客氣,有好處直接就認了,這種指揮細節記錄在檔,對以後的升職好處極大。
“驃叔,你和文仔做事一向穩妥,這次我們警署能在整個港島總區揚名,你們功不可沒。”
“thank,you,sir。”
當晚,總督察林雷蒙給刑偵組慶功,督察周華驃作陪,訂了一家高級酒店的包廂,宴請整組隊員吃飯。
林雷蒙在場,隊員們雖然高興,但也拘束,等林sir離開以後,他們開始找長官喝酒。
彭文山仗著麵板體質,不但來者不拒,還幫驃叔擋酒,直到被乾翻了才後悔,小二十個人呢,酒桶都能給灌滿了,何況一個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彭文山按時上下班,白天研究棋譜,晚上研究人體。
和張文慧探討的多一些,沒彆的意思,圖個新鮮。
期間女律師知道了他腳踩兩條船的事,還敢呲牙想把常滿趕走,自己上位做正牌女友。
被拆了防禦塔拿下高地,硬懟了幾次水晶之後,也就認命了,或者說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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