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兩條街,司機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阿sir,如果我說有人跟蹤你,你信嗎?”
豪哥記得前不久也是一對男女,坐他的車被人跟蹤了,現在同樣一對男女又是在他的車上被人跟蹤,好巧。
彭文山瞥他一眼,“信,不過不是我,跟她的,而且我說了,我不是警察。”
張文慧一驚,轉身趴在後窗玻璃上張望,不過她隻能看到跟在後麵的車流,根本看不出有人在跟蹤。
對方否認身份,豪哥也不在意,饒有興致地說道:“前一段時間,我也遇到了一樣的事,還是我幫他們甩脫的呢,要不要我幫你?”
“要,麻煩你了,先生。”張文慧忙不迭的回答。
“你是豪哥?”
彭文山想起李長江跟他說過的一件事,阿威跟蹤常滿時,就是被一個叫豪哥的出租車司機發現的。
“原來你們認識。”
豪哥樂了,感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兩撥人竟然真的有關係。
“豪哥貴姓?”
彭文山的語氣客氣了起來,這人無意間幫助過阿滿,算是欠他一份人情。
“不敢,免貴姓宋。”豪哥隨意說道。
“宋子豪!”彭文山脫口而出,難怪有點眼熟。
“阿sir認識我?”宋子豪通過後視鏡,盯著身後的差佬。
“阿傑跟著我做事,我看過他的檔案。”
彭文山不得已承認了自己的警察身份。
他沒有權限看宋子傑的檔案,但他剛才叫出了宋子豪的名字,隻能這麼解釋了一句,就是欺負對方不懂警隊製度。
“謝謝你,阿sir。”
“鐘柔跟我說傑仔跟了新隊長,對他很信任,這兩天他很開心。”
阿豪和阿傑兩兄弟的關係極差,親大佬想要了解弟弟的情況,還得通過阿傑的女朋友才能知道。
不過阿豪並不在意小弟對自己的態度,傑仔工作順利他也跟著開心,這時說話都帶著點感激。
彭文山冷笑一聲,“不必了,阿傑是我的人,照顧他是應該的。”
宋子傑這個衰仔,有人信任他這麼一點小事,都能和女朋友顯擺一下,以前跟著文建仁,混的到底有多慘。
“阿sir,我幫你甩了後麵的人。”
宋子豪打起精神,也不管彭文山樂不樂意,主動和跟蹤的人鬥智鬥勇。
“阿豪,彆。”彭文山想要阻止,他還得抓人呢。
“文哥~~~”
張文慧幽怨地叫了一聲,聲音如泣如訴,一雙大眼睛好像會說話,還說是來保護我的,分明就是想利用我抓捕疑犯,也不管人家的死活。
“嘶。”
那眼神,那紅唇,一會兒像十三姨,一會兒像妖精。
彭文山心裡一蕩,兩股邪火從心頭湧出,一股向下,另一股也向下。
老子乾嘛給英國女皇加班!
反正周偉生那邊有情報科盯著,被抓是早晚的事,但那是公事,眼前的十三姨卻是私事。
正經人兒誰大公無私啊?
今晚必須降妖除魔,否則我要這鐵棒有什麼用!
彭文山冷哼一聲,抓住張文慧的頭發把人扯到身前親了上去。
“嗞嗞,啵。”
味道挺好,有點像果凍,又軟又嫩。
麗晶酒店客房。
張文慧穿著女士小禮服,踩著高跟鞋,在明亮的燈光下楚楚動人。
一頭烏黑油亮的短卷發,眉目豔麗,唇紅齒白,鼻梁精致挺拔,極度雪白的肌膚隱隱泛著肉色,這是一個自帶風情的尤物。
她看著彭文山健壯的身體,目光迷離,臉色羞紅,想伸手撫摸又有些膽怯。
“愣著乾什麼,過來幫我搓澡,後背夠不到。”
彭文山洗澡的時候總是夠不著後背,經常需要常滿幫忙,這麼說起來他也算是殘障人士。
“阿,噢。”
“哎,不行,你還穿著衣服呢,小心著涼。”彭文山心細如發,好心地提醒道。
“噢。”
“你彆乾搓呀,這樣不夠絲滑,很疼的。”
“你先把精油,不是,把肥皂打在自己身上,然後再用身體幫我搓,這樣減少摩擦力就舒服多了,你試試。”
彭文山見張文慧不是很懂得樣子,一步步地引導她進行學習。
“這樣嗎?”
能做律師的腦子都好使,張文慧學的很快。
“嗯,不錯。”
真·獨占泡姬風俗,正式上線。
彭文山操勞了一夜,比挖地窖都難。
妖精是真的,但沒學過基礎技能,根本不稱職,隻能手把手的教。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理論加上實踐,搞得斷斷續續的,累壞了。
刑偵組大房。
彭文山打著哈欠坐到工位上。
昨晚睡覺的時間太少,腦子昏昏沉沉的。
他瞥了瞥麵板數據,體質.(0)精神(0),感覺體質有點太高了,反倒是精神數值太低。
看來以後有機會要提升一下精神力,不然上班的時候打瞌睡影響不好,被長官看到會丟印象分的。
“文山,聽說昨晚你接了一個大案子。”
“我跟你說,案子是辦不完的,要保護身體,不要過度操勞。”
“有事說一聲,我幫你。”
陳家駒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不要因為工作,就無視了自己的身體健康。
他知道彭文山做事很拚,在肥狗被殺、朱韜被抓的兩件案子中,這個小兄弟都立下了很大的功勞。
現在一大早兒,彭文山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一看就知道對方為了破案,昨天肯定加班了一整晚,心裡有些敬佩。
難怪剛剛警校畢業,就能做到高級警員,驃叔讓他當B隊隊長,真的沒有看錯人。
不過破案也要勞逸結合,陳家駒作為過來人,想把自己的經驗給彭文山說一說。
年輕人有拚勁兒是好事,但不能仗著年輕身體好,就毫無顧忌的揮霍身體,到老了是要還債的。
“文山,你彆看人家都叫我勇探,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當,他們不知道這個勇探是用多少傷痛換來的。”
陳家駒在身上比比劃劃,這裡陰天的時候酸,那裡下雨的時候疼,嘚吧嘚說了好一陣子,把自己都感動了。
彭文山一臉懵逼,眼神從尷尬到迷茫再到感動,不斷地點頭。
“家駒,你是懂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你不想當個傷病纏身的勇探,我也不想勞累成疾,但轄區裡0萬市民的安全需要我們的保護呀。”
“哎,彆說了,總算我們的工作是有意義的,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
彭文山感覺今天的大鼻子看起來特彆順眼。
他說的太對了,為了工作不顧惜自己的身體,為警隊無私奉獻,我就是這樣的人!
知音難求,陳家駒這樣的警隊人才,竟然當不了見習督察,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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