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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指引,剩下的歸途不再迷茫,心中的方向更加篤定,家的地方有人等他,一切終歸落定。
兩女一路跟隨,觀察風雷大陸環境的同時也顯露出自身修為,倒是免去了諸多麻煩。一路上沒有人敢靠近,就由著三人疾馳飛過。
風雷大陸的地域不算遼闊,有著皇級境界和聖境的三人,在這片大陸上可以橫著走確實沒毛病,不經過大城池根本碰不到幾個境界比他們高的人,就算有人見到他們三人,也會遠遠避之。
夜鴻夏清薇慕容晶雪三人的組合放到哪裡都是惹不起的存在,除非自己腦子秀逗了,有找死的想法才會去阻攔他們。
相比於六年多前自己離開時,此時的風雷大陸多了很多修煉者,環境也改變了很多,隨處可見的凝氣期、魂劫期修煉者,他們或多或少都是近些年成長起來的一批。
武國的國策確實對修煉者大有裨益,這點是毋庸置疑的。時代的不同,造就不一樣的階層,但說到底,無非都是實力的體現。
國運強盛,靠的不止是領導者的決策,還有玄妙的氣運加持,擁護者的追崇等等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曾經天風帝國也不是沒有強盛的時候,隻是在曆史的洪流中,它慢慢走向了衰敗,改朝換代放在很多地方都是再正常不過。
自然的更替演變,一個又一個朝代的興衰,記錄著曆史的滄桑。山川河流見證了無數個春秋冬夏,歲月在它們的懷抱中悄然流逝,這一切,仿佛夢幻卻是真實。
眼見天劍城就在眼前,一道身影出現攔住三人。
“前方天劍城,三位朋友還請止步,可有通行文書?”
“通行文書?”
“哦!有!”反應過來的夜鴻連忙取出那份已存放多年的通行文書,這東西還是多年前離開時辦的,為的就是方便通行和諧派的各大勢力城池,他這份還是特製,與普通的通行文書還有不同。
這通行文書上不止有城主烙印的專屬印記,還有多位和諧派高層簽章,風雨仙子的認證與學院徽紋,屬於獨一無二且無法拓印的存在。普通的通行文書就能防止敵對勢力偽造,他這份彆人想偽造都難,見過的人更是沒幾個。
那人看過夜鴻給出的通行文書後,先是驚訝,隨後驗證通行文書無誤後更是恭敬放行,不敢再做阻攔。
“這位大人,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近期武國動作頻繁,唯恐放入武國細作,特殊時期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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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人之常情,你可否帶我去見鄧城主,久未歸家,變化甚大,路途中難免有些記不得。”
那人點頭,隨即在前為夜鴻引路,“請隨我來!”
經過攀談,從對方口中了解到,原來天劍城在三月前便進入了緊急狀態,為了應對武國的這次來襲危機,和諧派高層一致決定封鎖天劍城,回召各方和諧派的強者鎮守。為的就是給天劍城留下一線生機,這才有皇級境界強者鎮守四方,阻攔過境人員。
而他們這些人都是新晉的皇級強者,有著高層給的隱蔽境界寶物,外來人根本查探不清他們的境界高低,加上氣勢上演得好,很容易被人誤以為是什麼隱世帝境強者坐鎮,也能嚇一嚇貿然來到的武國探子。
也怪不得夜鴻一開始並沒探查出對方的境界,至於相隨的兩女,她們懶得說話提醒,就算看出端倪也隻是想看夜鴻如何應對,這裡畢竟是風雷大陸,夜鴻的主場,她們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她們更關心的是風雷大陸的異樣。
從進入風雷大陸起,兩女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這風雷大陸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壓抑的元素元力像是被什麼影響,海角村的神秘陣柱之石,還有那未曾見過的海妖潮汐。
一切好似預示著什麼,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被埋藏。想要揭開這麵紗後的神秘,卻又找不到關鍵。
“稟城主!”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夜鴻打斷那人說話,來到熟悉的城主府,他就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風景,這裡依舊如他離開之時,沒有一絲改變。
‘鄧叔叔和妙妙應該都在府內吧,這麼多年未見,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妙妙變化有多大,還記不記得他。’
回想上次與妙妙分彆還是十六多年前,當時都還是二八年華的他們,稚嫩無比,六年前沒能等到見上妙妙一麵而獨往五行大陸,她會不會很生自己的氣,再也不理自己。
內心的矛盾忐忑與期待,在這一刻彰顯得淋漓儘致,懷揣著複雜的心情,夜鴻終於鼓起勇氣。而這時,城主府的殿門中也走出了一行人。
那一行人看到站在殿門前,佇立中間的夜鴻,都是一愣。
“你是?”
“鄧叔叔!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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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鴻麵帶乾澀地笑容,富含了太多情緒在其中,對望瞬間,鄧城主便依稀猜出夜鴻身份,一聲疑問隻是再次確認。六年多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夜鴻的輪廓變得粗獷,眼神也更為堅毅,曆經滄桑,是風霜的洗禮。三十而立,按凡人歲月,夜鴻已是而立之年,怎會沒有變化。
鄧城主依舊和藹威嚴,六年對於他來說隻是一瞬之間,千年歲月之中的流光瞬息,不足以改變什麼。
“你終於回來了,有人可惦記你很久了。”
鄧城主露出微笑,腳步微移,給旁邊的少女讓出中間空位,默默退到一旁。
識趣的眾人同樣秒懂,紛紛跟隨鄧城主也退到了身後,給當中的少女留足了空間。
當然有個不識趣的二愣子在沒反應過來時,悄悄被旁邊的人拉到一邊,悄聲給他說了些什麼,那人頓時了然。
“你……”
一時之間,那被眾人推出的少女不知所措,此時的她頭腦一片空白。隻一眼,她便認出了他,他也認出了她。
十六年,朝暮相思,十六年,日日夜夜,每當回憶起那分彆的場景,她疼哭流涕,徹夜難眠。
一場追殺,一次爆炸,絕望中的撕心裂肺,她說過會保護他,她沒有做到,他對自己的義無反顧,他對自己的點點滴滴,一抹笑,一次吻,一次凝望,他對自己的好,每一幕都是對自己的懲罰。
相遇於懵懂幼時,相離於及笄之年,再見她已是亭亭玉立,出類拔萃,是為一方霸主。而他,曾經稚嫩的臉龐早已粗獷滄桑,白發滿頭,歲月的痕跡在他身上顯得那麼明顯。
她成熟了,他也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