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遠的口中,他們才知道了當年小學慘案。
以前祝雅琪溫柔又漂亮,不僅是孩子們很喜歡她,還吸引了學長的老師還有一些學生家長的目光。
而文秀越的爸爸文高朗雖然表現看起來是個長相又好,溫和有禮,疼愛妻子女兒的好男人,背地裡就是個占有欲強到扭曲,自私自利,冷血無情的變態暴力狂。
每當他在外麵聽到哪個男同事或者男人對自己媳婦兒的誇獎,他表麵裝的很自豪驕傲的樣子,但回到家裡後他輕則對祝雅琪實施語言暴力,重則直接上手打她。
祝雅琪多次想要離婚,但都被他拿孩子作為威脅而沒能成功。
文高朗在文秀越麵前都是疼愛女兒的好爸爸形象,而祝雅琪為了女兒著想也從未告知過她真相。
原因不是怕孩子對父親失望,以後沒有父親會難過。
而是文高朗真的是個禽獸。
當時的教導主任要調走,文高朗是備選人之一,而文高朗為了他的前途,他親手將祝雅琪送上了那些領導的床上,讓她受儘屈辱和折磨。
不僅如此,當時縣裡的孩子好多都是留守兒童,且女孩子最多,小學裡一個領導及幾個老師還有幾個有錢有勢的學長家長以及他們的勢力存在,是用變態禽獸來形容都太輕的恐怖存在。
文高朗就是其中一個。
他們毀掉了好多女孩子的未來,搞出過人命官司,但那些事情都被他們用權勢和金錢壓了下來。
長相漂亮又乾淨的文秀越一直被這些人惦記著,要不是文高朗還有一點做父親的良知還有祝雅琪的拚死護著,那些邪惡的爪子早就伸到她的身上。
安遠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老師,以前和祝雅琪是同一個大學的校友,剛畢業就進入小學,他滿懷壯誌想要在教師行業發光發熱,卻在進校後的一年後就發現了這些齷齪事情。
當得知那位領導是他進校來最敬重的長輩,文高朗是他學姐的丈夫,他們平時裡關係也不錯,沒想到他們表麵上是人,背後都是畜生不如的東西,他的世界都崩塌了。
看著這些祖國的花朵還沒有綻放就在培養她們的花房裡枯萎,安遠的內心痛苦又煎熬。
但他沒有和其他同事一樣選擇視而不見,而是選擇和想要逃離丈夫掌控害怕女兒會毀在那些畜生身上的祝雅琪聯合在一起,想要將這些禽獸繩之於法,將他們的罪行曝光在大眾視野中。
兩人秘密調查他們犯罪的證據,因此來往頗多,在文高朗的眼裡就變成了有私情的證據。
雖然他能為了前途將妻子送上彆人的床但不能忍受妻子主動為他戴綠帽子,那段時間幾乎是每天祝雅琪都會遭受他的毆打。
但他從來沒有傷害到她臉脖子這些露出的位置,傷全部在她的肚子胸口後背大腿上。
那段時間她活的生不如死,要不是堅定著要將這些人渣抓起來,帶著孩子離開惡魔的信念,她早撐不下了。
聽到這裡,文秀越已經痛苦到麻木的腦子想起了那段時間她媽媽總是穿的嚴嚴實實的,臉色憔悴,她還以為媽媽生病了,一直催著爸爸帶媽媽去看病。
還擔心媽媽沒錢看病,她還特地攢了好久的零花錢想要給媽媽看病。
可還沒等到將錢拿給媽媽看病,媽媽就不見了。
“……眼看著我們已經成功拿到了證據,可以將那群禽獸繩之以法的時候,我們的行動卻敗露了。”安遠的聲音裡滿是不甘和痛苦。
秘密調查的事情敗露,祝雅琪被憤怒的文高朗打暈,裝在密封袋裡放進書櫃,讓她在狹窄逼仄的空間裡痛苦死去。
安遠遭到報複,被人殺死後,屍體混著石頭一起裝在袋子裡,被丟進了學校廁所裡。
那些人對外宣稱他被調回老家去了,說祝雅琪跟著有錢人跑了。
死後他和祝雅琪的鬼魂不甘地飄蕩在學校和裡,想要殺死害死他們的凶手。
可他們力量他太薄弱,沒法殺了他們。
不隻是他們,還有很多被他們害死的鬼魂跟在那些人身邊。
他們比他們倆厲害,但依舊不能殺了他們,因為那幾個人身上還帶著附身符,他們無法近身。
說到這裡,安遠突然恨恨地瞪著武傑道長,眼裡滿是殺意,“他們身上的護身符都是你給他們的!”
都是這個臭道士給了他們護身符才讓他們無法報仇,都怪他助紂為虐!
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武傑道長身上,秘密被揭穿,武節道長臉色一白,懊悔愧疚各種情緒浮現在他臉上,他挫敗地低下頭,“對不起……”
錯事已經犯下,現在一切的道歉都是蒼白的。
張興昌兩口子一臉震驚地看著武傑道長,這位道長之前不是學校保安嗎?不是半路才出家的嗎?
安遠恨恨地瞪著他,要是當初他沒給那些人渣護身符,那他們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安遠越想越生氣,情緒逐漸失控,雙眼變的猩紅,周圍黑氣縈繞,就在他即將失控的時候,後腦勺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霎時間他身上的黑色消失不見。
楊帆:“先彆急著變身,繼續說。”
安遠:……
……
因為人渣們帶著護身符,他們一時半會兒沒法報仇,而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男鬼,他給了他們一樣東西,說隻要他們吸收了那個東西就能幫他們提升修為。
果然在他們每個鬼都種下那一團黑色的東西後,力量變得更強,可以無視掉人渣們的護身符殺死他們。
可是那個男鬼沒告訴他們,提升修為的後果是失去理智變成沒有理智隻知道殺人的怨鬼。
那幾個人渣被他們殺死後,他們不受控製地殺死了另外兩個縱容漠視這一切的老師。
後來因為頻繁出事,學校停課,他們已經失去理智想要去外麵殺另外的人,卻發現他們被什麼東西困住在這裡,永遠出不去。
在後麵的事情安遠就記得不了,等他恢複理智的時候,他就待在祝雅琪的家裡,不能離開。
“那我媽媽呢,她去哪裡了?”文秀越急切地問。
安遠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見過她。
肖琳提醒她,“你媽去陰間了,前幾天來找我老板給你送生日蛋糕。”
經過她提醒,文秀越才想起了這件事,眼淚又控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媽媽都這樣了還惦記著給她送蛋糕。
“那後麵他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喬慈安望著前麵鬼氣彌漫的學校思考,“是怎麼脫離怨氣的掌控恢複理智的呢?”
“祖師爺,我們把文秀越招出來問問吧。”
楊帆卻將視線看向武傑道長,“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武傑道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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