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莫京笙有些欲言又止。
白發老者目光矍鑠專心凝視著畫麵，手指一下一下慢慢叩擊著桌麵，沒說話。
半晌，見騎著摩托的女孩消失在監控鏡頭裡，他這才收回視線，伸手從桌上煙盒裡抽出一支香煙來。
莫京笙見狀，上前一步從旁邊拿出火機，給他點上。
老者悠悠吸了一口，吐出綿白的煙圈，這才道：
“京笙啊，你知道我們即將要交給她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知道，是大國重器，國家糧倉，還有——”莫京笙話到一半，被老者抬手打斷：
“不，是我們國家的未來。”老者吸了口煙，繼續道：
“如果你所說的這個所謂的天選之人，沒有通過考驗，那麼，哪怕她有戳天的本事，這些東西，也堅決不能交付到她手裡。我寧肯，那些物資，全部毀了。”
“首領說的對。”莫京笙點點頭，旋即又道：
“那些犧牲了多少人才挽救回來的戰鬥機，航空母艦，核潛艇，石油，糧食還有我們留存的技術與設備，如果一旦落入敵國或者野心者之手，後果確實不堪設想。”
“是的，你能明白，我很欣慰。”說完又道：“隧道爆破塌方後，剩餘那些人，都安置好了嗎？”
“恩，全部安置好了，無一傷亡。已經啟動了機械對隧道進行清理，今晚即可恢複原樣。”
“好。”老者略微滿意地頷首，目光再次回到監控鏡頭上。
畫麵上，消失在隧道裡的女孩，又出現了。
“她很謹慎，這一點，我很欣賞。”
“是的。”莫京笙點點頭，旋即聲音降低了幾分：
“首領，我們這次專門製造隧道塌方和暗中觀察監控她的事情，能否就僅局限於您我之間知曉。畢竟我不希望她心生芥蒂。”
有些事情，國家有國家的考慮，上層有上層的擔憂。
他確實不能左右。
不過，但凡他能做的，便都會去儘力爭取。
“這個自然。”老者說完，又道：
“按照她這個速度，還有多久，能到東山？”
“回首領，大約還需要半小時。”
“後續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恩，安排好了。所有的行動，會在極寒天氣過後開啟，所以這段時間，會給她及同行人員，安排了針對性訓練，包括太空訓練。”
老者點點頭，“好。就辛苦你了。”
“這些都是屬下該做的。”莫京笙說完，又試探語氣道，“那首領，我草擬的那份協議？”
“同意，就按照你說的那樣來。還有，如果她的能力真和你所推測的，與黃金珠寶消耗有關，那麼，在留存完國家所需戰略儲備數量的基礎上，可以再提供給她多一些。還有——”
老者沉吟了一秒，語氣凝重道：
“暗中派一到兩批精英隊伍，保護好她。切記，不要讓她知曉，也不要讓周圍或者敵對勢力知曉。”
“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或者在後期行動裡，落入敵方勢力裡去。”
“是！首領！”莫京笙立正站好，敬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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