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密室裡,看著還在昏迷的女人,幾件匆忙包裹衣服散開,露出一片春光,女子的姿色不錯。
“說說吧,弄個活口啥意思?”
燕子眼光有些躲閃,“我這不覺得是那家夥的女人嗎,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些有用的事,應該對那倆姐妹有用,就帶出來了。”
朱雪峰很不滿,連井上的口供他都沒想去問,抓個女人算哪門子事,估計又是燕子心軟,不願處理這個可憐的女人,女人裸露的部位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少捆綁後的傷痕,燕子這是善心大發,必須得警省她。
“下次可不能這樣,太危險,不值得,一個不好就會陷自己於萬劫不複。”
“知道了,師兄打暈那家夥時,這女人居然醒了,我看她還算激靈,全身是傷,也沒叫喚,才帶她出來的。”燕子撅著嘴,簡單解釋一下。
原來是這樣,朱雪峰隻能放下,“這次已經這樣就算了,絕不能有下次。”
燕子勉勉強強算是認了錯,這事暫時放下,下次有機會還是需要再敲打敲打。
翻看了一下白師兄帶出來的袋子,很意外的發現一個小冊子,朱雪峰仔細查看了一會,才露出笑臉。
“師兄,這個才是寶貝,在哪找到的?”
“就在保險櫃,燕子找到的,我也不認識這些字,就一股腦都帶回來了。”
原來這本冊子是稻川會這些年來和京都的一些議員和政要勾結的記錄,應該對矢川姐妹站穩腳跟有用。
袋子裡其它玩意也不少,朱雪峰分了個堆,拿出兩份。
“辛苦一趟,不能白跑,這些算是辛苦費吧。”
“我不要,我又不缺錢。”梁燕搖搖頭,白師兄看著梁燕,也搖搖頭表示不用。
“師兄,燕子的確有個小金庫,你為啥不要。”
“彆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自治區要求,一切繳獲要歸公,我不要。”
“師兄,你辛辛苦苦收藥,不就是想給大家謀個好日子嗎,有了這些,大家都能提前過上好日子。”
白師兄還是搖搖頭,“現在大家的日子就很好,我收藥隻是是給師傅幫忙,並不是為了錢。”
“師兄,自治區的規矩可管不著你,這是你冒險所得,拿著吧,也不算多。”
白師兄還是搖頭,“我雖然不是自治區的人,不過,師弟,你要是用得上我,我倒是很想加入自治區,我喜歡那裡,隻要你答應,我就帶著家人搬過去,讓家裡人幫著收藥,我很喜歡那些孩子,怎麼樣,真有事,你就招呼一聲。
朱雪峰這可是大喜過望,連忙起身握住白師兄的手。
“師兄客氣,你要願意來幫我,那是求之不得,既然如此,這些你就更該先拿著,算是安家費,燕子也有的,是吧。”
見朱雪峰爽快答應,白師兄這才踏踏實實的接過,這一堆少說也有幾十萬美元,以後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歡的事。
“那我就不客氣,燕子,師兄以後就跟著你混了,哈哈。”
“我還不知道跟誰混呢。”
兩人詳細講了一下收拾井上的經過,原來一代狠人井上一如並未來得及展現自己傳說中的彪悍和堅韌,直接在昏迷中被白師兄送走。
白師兄一手針灸出神入化,這玩意不僅能治病救人,要送人上路也是輕輕鬆鬆。
燕子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保險櫃,這時期的保險櫃根本難不住燕子,很輕鬆就打開保險櫃,一掃而空,將保險櫃恢複原樣,又按矢川姐妹的建議留下幾個隱晦的線索後撤離。
在法醫確認井上是因心肌梗塞突然離世,警方選擇了撤離,意外死亡警方當然不用理會,至於後院守衛被襲,稻川會就沒提,最外圍的守衛都沒發現問題,那就應該是後院內部的事,失蹤的女子就是最關鍵線索了,可惜注定找不到。
沒人受傷,府邸完好,四位小組長心有不甘的盤問醒過來的守衛、到處查找蛛絲馬跡時,朱雪峰正在客房接見矢川姐妹。
“這是稻川會這些年勾結京都各位議員和政要的明細,應該對你們有用。
看著一摞股份和有價證券,“這些讓鄭勳來策劃,要悄無聲息的送到神戶山口道場。”
稻川會總部,各種鈔票和黃白之物加起來才不到十億日元,也就二百多萬美元,更多的資產應該另有地方隱藏,這些都不是朱雪峰關注的。
“是,主人,稻川會的產業是否要策劃接手?”
朱雪峰搖搖頭,“動點腦子,短期內不要動,等他們亂起來,大家都來瓜分時,再選擇性接手幾個,你們現在的體量太小,蛇吞象不可能永遠成功。”
知道是被上次接受黑龍會的產業刺激了,朱雪峰特意警告,這裡可是舊都,遠遠不是她們老家那種三線城市可以比擬的。
在鄭勳的設計下,稻川會果然動蕩起來,沒了三代目,內部四位小組長開始了爭鬥,都想成為四代目,可外麵還有三個組長,這種內亂不是一時半會能結束。
在種種嫌疑都被引向神戶的山口暴力團時,發現與神戶暴力團有關疑點的三位小組長再次正常死亡,讓稻川會幾個組暫時的放棄了爭權和內鬥,團結一致準備在神戶大肆報複。
事態正按他設想的發展,不出意外,這個稻川會幾年時間都穩定不下來,等它穩定,京都的勢力劃分估計早變了,沒了一家獨大的機會。
整個行程還算圓滿,隻是朱雪峰有些失望,因為航母艦隊並不在。
因為更改了行動方案,想將渾水攪得更渾一些,特意留下了一個小頭目,避免第一小組散了,返程自然晚了一天。
“師兄,你不是說這邊也有不少好手嗎,我看這稻川會也很稀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燕子不可輕敵,其實那三個小組長還是有點本事,咱們算是打了他們一個猝不及防,我看這三個,要是正麵對上,得費點功夫,人家還有這麼多帶武器的,動靜真鬨大了,很難全身而退。”
白師兄雖然也覺得這次突襲很輕鬆,但並不認為對手沒有能力,這次是占了偷襲的便利,對方心思都在防備神戶,算是吃了悶虧。
“其實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這邊也不是沒有能人,隻是這個暴力團發展太快,又出生草莽,沒招到高手而已,現在有了熱武器,似乎對這個不太迫切,這個暴力團才成立十幾年,有些維持了幾百年的幫派,那裡絕對有練家子,不說彆的,這矢川兩姐妹,除了輕身功夫不如你,真要照上麵,你想輕鬆拿下她倆就很難。”
燕子很不服氣,“不會吧,我可一點沒看出來。”
“當然,我和她倆動過手,當時沒趁手的兵器,差點吃了暗虧,這姐倆劍術很是辛辣,招招奪命。”
燕子暗暗打定主意,下次過來,說什麼也得和她倆動動手。
飛機中午降落香江,朱雪峰未做過多停留,獨自外出了一趟,一切安排妥當後,馬上得啟程赴羊城機場,趕夜晚的航班,沒辦法,今天假期結束,明天三人必須回校報道。
“我還提醒你注意時間,你看看,你要再晚點,今天的飛機都趕不上”。
夏雨虹還在小聲埋怨,朱雪峰隻能苦笑,本來計劃返回香江,休息一天,這下是真緊張了。三人彆了梁燕和白師兄,鄔倩倩親自駕車,直奔羊城機場。
這次的出行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五一沒過幾天,迎來了傻柱的婚禮,五月五日,周日,陰曆四月十二,宜結婚、搬家、搬新房、安床。
大院裡早就忙碌起來,廚子幫廚都已經到位,爐子和鍋也支了起來,早餐剛結束,在一大爺的張羅下,各家就把桌子板凳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