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要交悔過書?
“這吉普哪來的?為啥今天要開個吉普上學?”
見朱雪峰開著個吉普來和自己去學校報到,夏雨虹明顯吃了一驚。
“先上車,我慢慢給你講,對了,你的菜種的怎麼樣了?”
剛才還一副好奇的夏雨虹又跑偏了,興致勃勃的聊起了紙上種菜的事。
“還彆說,你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前幾天就發了芽,現在有這麼高了。”
夏雨虹比劃了一下,又接著說。
“長得挺好的,我每天都觀察,要不是開學,第一批收獲我肯定要親自來的,現在隻能交給我媽了,她也挺感興趣的。”
看著夏雨虹一副陶醉又遺憾的樣子,朱雪峰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笑,這玩意好像對女生最有效,傻柱也就熱鬨了幾天,明顯興趣小了。
何雨水、三個丫頭和小妹卻是樂此不疲,要不是推脫種子沒了,她們都想成片開發,朱雪峰隻是想試試,現在大麵積種,沒啥意義。
“就幾天時間,應該能趕上收獲,裡麵有幾種生長時間長一點的,估計正好。”
夏雨虹眼裡全是向往,想象著一周後回家,親手收獲的場景,不小心笑出聲來,連忙抬起頭,又意識到現在自己在吉普車裡。
“還沒說這車的事呢?”
“這不我參加了軋鋼廠新的研究項目,可能得每天晚上跑回廠裡,廠裡想讓我節省點時間,先借給我用用。”
“我才不信,的小踏板在市裡跑起來不比這個快,說,肯定有事。”
夏雨虹很奇怪,倒不是軋鋼廠把車供給朱雪峰開的事兒,而是奇怪好端端的,為什麼開的吉普上學,這和朱遠峰平時不愛出風頭的個性不一樣啊?
“小踏板風吹日曬的,下個雨也麻煩,當然還是這個方便。”
夏雨虹揪著朱雪峰的右耳不撒手,不依不饒的追問。
“開車呢,彆瞎鬨,一會撞人了。”
“我又沒動,你隻要不掙紮能有啥事,朱雪峰同學,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得老實交代。”
本來不想說的,沒想到還蒙不過去,朱雪峰隻好交代。
“你還記得放假的時候,咱們在冰場打架的事兒吧?當時我們係管學生工作的郭老師就來過,說是要開除我!”
“要是沒有什麼意外,這幾天她肯定要找我談,開個車隻是讓她摸不清我的底細,免得給我添麻煩!”
“還有這事,說來聽聽。”夏雨紅很吃驚,馬上來了興趣,鬆了手,聽朱遠峰詳細的解釋了一下後,更是氣憤不平。
“哪有這樣當老師的?不分青紅皂白就要開除自己的學生,我看這人腦子有病,你彆搭理她,她要是找你麻煩,你就直接去學校告她!”
朱雪峰笑了笑,本來也想找郭老師好好聊聊,了解一下具體原因,一個假期過完後,也沒有這個念頭了。
自己又沒犯錯,憑什麼找自己麻煩,真要還無事生非,就讓她也嘗嘗倒黴的滋味吧!
…
“六哥,你行啊,得正處級以上乾部才有吉普,你居然開到學校來了,你不是說在學校最好彆招搖的嗎。”
見朱雪峰從吉普鑽出來,方嘉明也是大為奇怪,這和朱雪峰以前和自己聊天的不同啊。
朱雪峰也是假期在冰場連著兩次,有了一絲覺悟,有些東西擺在明麵,可能一些小麻煩就自己繞著走了,就像十三棍的名聲讓人家道歉走人,自己和謝君傑先後被撈出來一樣。
希望郭老師見自己開個吉普,摸不清楚自己底細,少點折騰。
朱雪峰拿出協調函晃了晃。
“人家廠子有需求,我這也是沒辦法,忙完這幾天就還了。”
事情並沒有按朱雪峰的心願發展,沒一會,班長就來通知,讓朱雪峰趕緊去郭老師辦公室一趟,還好心提醒了一句。
“郭老師臉色很難看,不知道誰招惹她了,按說才報道,能有啥事?”
“郭老師,您找我。”
郭老師見是朱雪峰來了,寒著臉。
“進來吧,彆關門。”
這天氣還沒暖和起來,隻要你不嫌冷,你愛關不關,朱雪峰不以為意。
“聽說你很招搖啊,不知道你傷了人是怎麼混出來的,這大清早的就開著個吉普進了學校,你譜很大啊,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還像個學生嗎?”
也不讓坐下,就這麼站著,郭老師就劈頭蓋腦的開了火,朱雪峰真是懷疑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郭老師,這吉普是這麼回事…”。
朱雪峰一邊掏協作函,一邊解釋,郭老師冷笑一聲打斷,朱雪峰也就停了手。
“彆狡辯,事實就是事實,同學們的眼鏡是雪亮的,縱然你能舌綻蓮花,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郭老師火氣很大,又是一頓批評和數落,根本不給朱雪峰辯解的機會,這次聲音不小,同辦公室的老師也是坐著看熱鬨,辦公室外麵時不時有學生經過,也探探頭,看看是誰把郭老師氣成這樣。
見郭老師暫停,朱雪峰上前一步,準備開口,郭老師極不耐煩的再次揮手打斷。
“不要狡辯,我不管你借了誰的勢,在我這都不好使,你現在就回去,把假期傷人的事寫個詳細經過,包括怎麼放出來的,都交代清楚。”
“再附上悔過書,得交到學校,從嚴處理,一個一年級的學生,還反了天了,不要因為有點勢力,就能無法無天。”
朱雪峰的家裡情況,郭老師是一清二楚,沒了父母,就弟弟妹妹,都在上學,城裡沒有親人,山溝溝裡倒是有,也是農民,雖然不知道車是哪弄的,可當時來找自己的時候,擺明了沒有後台。
聽說朱雪峰假期傷人被抓,其他老師也是極為反感,真是給學校丟臉,難怪郭老師氣成這樣。
連著兩次辯解被無理打斷,朱雪峰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但還是耐著性子,不急不躁的開口。
“郭老師,我也不知道您哪來的無名火,但您很讓我失望,還沒有任何調查,就讓我交代,還有當時在派出所的時候,您僅憑一麵之詞,就揚言要開除我,絲毫不聽自己學生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