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葉冷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這是張平直給我的邀請函,你說是假的?”
一旁的薑枝晚也是目光冰冷的看向保安隊長。
這如果是在夏城,保安隊長就該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薑枝晚給丟去喂鯊魚了。
聽到陸葉說這是張平直給的邀請函,那個保安頓時就被震住了。
“什麼?這邀請函居然是張少親自給的?”
保安看著自己隊長手裡的邀請函,突然覺得,這好像也不一定是假的?
“既然知道,那還不給本小姐放行?”薑枝晚看著保安,語氣略顯冰冷的開口。
保安看了一眼薑枝晚,又看了一眼自家隊長,感覺有些為難。
接著,保安隊長就一腳踹在了保安的屁股上。
“蠢貨!要真是張少給的邀請函,怎麼可能不打招呼?”
“再說,這倆人像是認識張少的樣子嗎?”
保安隊長冷哼一聲,看向陸葉和薑枝晚,說道,“不僅偽造邀請函,現在居然還說是張少給的,真當我們張家好欺負嗎?”
一旁看熱鬨的人慢慢的也變多了一些,畢竟在隱世勢力十年一度的拍賣會上,想要看這種熱鬨,機會可是不多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居然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倆人居然敢拿張少當劍使。”
“以我對張少的了解,這事說不定真和他有關。”
“兄弟,怎麼說?”
“你看那個美女,張少喜歡什麼樣的,你還不清楚嗎?”
“但這也不至於給貴賓邀請函吧?”
事實證明,張平直在隱世勢力裡的口碑,看樣子並不是很好。
不過,在保安隊長看來,陸葉和薑枝晚肯定不是可以拿貴賓邀請函的那一類。
尤其是得到了其他人肯定的當下,保安隊長就更是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快滾快滾。”保安隊長揮揮手,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陸葉轉頭看了一眼薑枝晚,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怎麼辦?就這樣回去呢,還是強闖進去?亦或者,把這家夥揍一頓再回去?”
“你覺得,本小姐會選第一個嗎?”薑枝晚冷聲開口。
當然不會,畢竟是薑枝晚。
就算這裡不是夏城,就算麵對的是隱世勢力,薑枝晚也不可能慫的。
薑枝晚都不慫,陸葉就更不可能慫了。
陸葉可是連去帝都搶婚都不帶慫的,更何況是在這。
一聽陸葉和薑枝晚想要動手,保安隊長都笑了。
“怎麼?惱羞成怒想強闖?”保安隊長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很大聲,“你知道這裡都是些什麼人嗎?就憑你?強闖?”
說著,保安隊長看向一旁看熱鬨的其他勢力子弟,“你問問看,誰不覺得好笑?”
看熱鬨的大家的確都在哄堂大笑,像是真的聽到了什麼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
“這家夥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如果他隻是對某個勢力這麼說,我還覺得他有些膽識,在十年一度的拍賣會門口這麼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誰說不是呢,真當自己是前段時間去帝都搶婚的那個猛人啊,彆鬨了。”
刷刷刷,大量的目光看了過去,把說話的人看的都愣了一下。
“不是,你們看我乾什麼?”
“你剛剛說,那個去帝都搶婚的猛人?”
“對啊,怎麼了,難不成你想說這小子就是那個猛人?圖片那麼模糊,誰看得出來啊。”
是的,前段時間的搶婚事件,大家基本上都有所關注。
但因為花家和李家顧忌顏麵,再加上白家和蕭家也有在暗中協助。
所以非現場經曆過的人,都隻能看到模糊處理過的照片。
大家隻知道有一個猛人去帝都,搶了花家和李家的婚,卻不知道那個猛人是誰。
但現在,被人提了這麼一嘴,有人突然開口,“要是,他真的是呢?”
“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好吧,也的確不太可能,總不能那個時候張少也去了吧。”
就目前來看,大家還是不太信的。
陸葉攤了攤手,滿臉寫著無奈。
“晚兒,你看,這些人都不信我。”陸葉略微歎了口氣,說道。
薑枝晚撇了一眼陸葉,懶得理會。
保安隊長笑了一會兒,似乎是緩過來了,看向陸葉,說道,“玩笑到此為止了,你們也該滾了。”
說著,保安隊長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朝著陸葉打了過去。
看這架勢,境界應該在先天境二重三重的樣子,倒也不算弱了。
隻不過,對陸葉來說,這個境界就有些低了。
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起一些,陸葉伸出手,一手就抓住了棍子。
接著,往邊上一帶,就讓保安隊長失去了平衡,腳步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這一係列動作太快,保安隊長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隊長!”一旁的保安頓時圍了上去,人數有個的樣子,不過境界基本上都是後天境十重這樣。
這樣的境界,除非數量足夠多,能把陸葉給耗死,不然的話,對陸葉一點威脅都沒有。
“剛剛發生了什麼?”
“沒看清,動作有點太快了,這小子境界應該不會低於先天境五重。”
“先天境五重?老子就是先天境五重,也一樣沒看清,這小子最少先天境七重。”
“我去,難怪這麼自信。”
周圍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是震驚的表情。
沒辦法,原以為陸葉隻是一個草包。
但萬萬沒想到,陸葉居然深藏不露。
保安隊長臉上彆提有多難看了,自己壓根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陸葉給撂倒了,這還怎麼建立保安隊長的威信?
“小子,你就算是境界高一些又怎麼樣?這裡是我們張家的品諾拍賣行,不是你一個先天境七重能撒野的!”
保安隊長冷哼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在一陣低聲下氣之後,保安隊長看向陸葉的目光之中頓時就滿是冷意。
“馬上會長就來了,你完蛋了!”保安隊長嗬嗬一笑,開口說道。
一旁看熱鬨的人頓時就都麵色變化,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讓人害怕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