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包括遊副省長在內的眾人,幾乎都相信陸葉真的開了天眼。
這個年紀就能開天眼,在場眾人還是第一次見。
遊副省長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問道,“小陸對吧,這蠱蟲,你能取出來嗎?我想看看,她給我下的情蠱是什麼樣的。”
陸葉點了點頭,說道,“這蠱蟲在左心房的位置,可能還需要陳聖手的協助才行。”
一旁的陳聖手一聽,立刻開口說道,“小友你說,老朽一定不會推辭。”
“那就請陳聖手封住遊副省長的心脈。”陸葉開口說道。
陳聖手點頭,取出了一套銀針,做了簡單的處理後,開始往遊副省長的身上紮去。
而在場眾人之中,最急躁的就是江雲飛了。
但現在江雲飛又不能阻止陸葉,否則就是在害遊副省長,那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怎麼辦?"
江雲飛大腦飛速的運轉,如果江家真的給薑氏輸了八百億,那麼薑氏在夏城,將變的不可阻擋。
薑氏一躍成為省級企業也就隻是時間問題了,到那時,江家再想突破成江南世家,就幾乎不可能了。
陳聖手在遊副省長心臟周圍的穴位幾乎插滿了銀針,徹底封住了遊副省長的心脈。
“小友,就是現在!”陳聖手紮下最後一根銀針之後,大聲開口。
陸葉立刻上前一步,額頭上的縫隙儘最大可能的睜開,注視著左心房的那隻蠱蟲。
接著,陸葉一掌就拍在了遊副省長心臟的位置。
“小子,你瘋了?這是在謀殺!”
看到這一幕,江雲飛立刻就跳了出來。
本來還想著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現在好了,陸葉自己做出了這種事。
“閉嘴!”薑枝晚冷眼看了一眼江雲飛,語氣冰冷。
江雲飛打不過陸葉,所以才有些懼怕陸葉,但江雲飛還能怕一個薑枝晚?
“薑枝晚,你這個保鏢可是在謀害遊副省長,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這可是死罪。”
江雲飛冷笑,開口說道。
然而,薑枝晚一點都沒有動搖,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蠢貨。”
“你!”江雲飛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被白子浩說是蠢貨,江雲飛也不敢怎麼樣,但是你一個馬上就要破產的薑氏集團總裁,也敢說老子是蠢貨?
等薑氏破產了,老子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痛苦。
就連陳聖手都有些意外陸葉的做法,有心想要阻止,但自己對情蠱也不太了解。
如果這樣真的有效呢?所以陳聖手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陸葉。
隻有偏角落處的陳果果臉上帶著意外之色,“他膽子好大啊。”
而此時,被陸葉打了一掌的遊副省長咳嗽了一聲,一口黑色的血液被噴了出來。
隨著這口汙血噴出,遊副省長的臉上立刻就紅潤了不少。
陸葉也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色汙血。
但,陸葉的眼裡,並沒有看到那隻粉色的蠱蟲。
帶著疑惑,陸葉用天眼再次看了一眼遊副省長的心臟位置。
那裡,黑氣消散了一大部分,隻剩下一些淡淡的黑氣沒有清除乾淨。
而在左心房的位置,蠱蟲依舊深深的紮根在其中。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葉這一掌的關係,蠱蟲似乎死了,隻是常年以來紮根太深,所以沒能被陸葉逼出來。
“陳聖手,可以收針了。”陸葉開口提醒道。
一旁的陳聖手還處在震驚之中,這隻是一掌,遊副省長看上去就好了不少。
聽到陸葉的話,陳聖手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將封住心脈的銀針拔了出來。
遊副省長這才長出一口氣,看向地上被自己吐出來的汙血,問道,“小陸啊,蠱蟲在哪呢?”
“是啊小陸,遊副省長體內的蠱蟲逼出來了嗎?”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黃葛也焦急的開口問道。
“遊副省長的脈象好了不少。”陳聖手突然開口,臉上帶著驚喜之色。
江雲飛麵如死灰,感覺天都要踏了。
這可是足足輸出去八百億啊,這對江家來說也是砍到大動脈的出血量了。
但陸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剛剛蠱蟲沒能逼出來,這蠱蟲在遊副省長體內太長時間,已經紮根太深。”
“沒事,你已經很努力了。”遊副省長笑著安慰了一句,似乎並不是很介意的樣子。
“小陸,這?”黃葛皺著眉,看了一眼江雲飛那邊,有些意有所指。
陸葉當然明白黃葛的意思,賭局是治好遊副省長,蠱蟲沒能逼出來可不能算是治好。
意識到了這一點,江雲飛本來已經死了的心再次活絡了起來。
“哈哈哈,小子,早說了你沒有那個能力,薑氏的開發權,我就笑納了。”江雲飛哈哈大笑,開口說道。
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呢,這下好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一旁正在給遊副省長把脈的陳聖手突然開口說道,“雖然蠱蟲沒能逼出來,但遊副省長的脈象好了不少,應該還能有半年的時間,治病的時間是足夠了。”
這話出口,黃葛頓時放鬆了一些,說道,“這樣的話,小陸也能算是治好遊副省長了吧。”
薑枝晚也在一旁開口說道,“是否算是治好,應該由遊副省長和陳聖手說的算,這賭局,輸贏還沒定呢。”
“笑話,蠱蟲還在遊副省長體內,當然不能算是治好了。”江雲飛冷笑,開口說道。
陳聖手在一旁搖了搖頭,說道,“正常來說,這的確不能算是治好了遊副省長,畢竟蠱蟲並未逼出。”
“聽到了沒,小子,沒有那個金剛鑽,就彆攬那個瓷器活。”江雲飛笑了笑,心情彆提有多好了。
還好還好,事情還是朝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的。
看江雲飛這表情的變化,陸葉開口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治療結束了?”
“什麼意思?”江雲飛一聽陸葉這話,心裡頓時有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
這預感的來的太強烈,甚至讓江雲飛有些害怕。
隻見,陸葉不知從哪裡也掏出了一份銀針,說道,“剛剛是為了讓遊副省長狀態好轉一些,現在,才是真正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