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還有,這婚約我並沒有承認過。”
李夢瑤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看李夢瑤這樣,白子浩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憤怒,但臉上卻還是那溫和謙遜的笑容,“婚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說不承認就行的。”
說著,白子浩就要去牽李夢瑤的手,卻被李夢瑤避開了。
李夢瑤的臉上,寫滿了嫌棄之色,“如果婚約對象是個隻知道繁衍的本能型動物,換了誰都不會承認的。”
這話一出口,白子浩麵色終於出現了變化,“李夢瑤,是你們李家要攀附白家,彆給臉不要臉!”
“如果是你哥白玉京,倒是有說這話的資格,至於你?嗬。”
李夢瑤絲毫不在意白子浩的樣子,語氣依舊鄙夷。
白子浩捏著拳頭,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周圍的觀眾其實是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的,隻能看到幾人的表情變化。
“怎麼沒有聲音啊,好奇怪啊。”
“是不是主辦方忘了給演員準備麥啊。”
“我還想聽聽帥哥的聲音呢。”
“不過我覺得,那個勇者帥哥好像更好看啊。”
在圍觀群眾看來,這就是一場演出。
隻有位於中心的幾個人才知道,這是白子浩精心設計的一場戲。
“哥哥,他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還不去把庫洛米救回來?”陸曉瞳看著臉色冰冷的白子浩,拉了拉陸葉的手,問道。
陸葉“噓”了一聲,說道,“你看動畫片的時候,主角在懲罰壞人前不是也要先說說話嗎。”
“對呀。”陸曉瞳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安靜的等在了一邊。
見白子浩那一臉憤怒的樣子,李夢瑤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神色,“怎麼,戳中你的痛點了?”
“你是不是以為,在夏城,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白子浩冷著臉,向前跨出一步,“那你就要想錯了。”
隨著白子浩的話音落下,白子浩快步上前,就要去抓李夢瑤。
從知道自己的婚約對象是李夢瑤時起,白子浩就很期待。
雖說李夢瑤在李家嫡係裡,地位並不算高的,但耐不住李夢瑤生的好看啊,再有李家嫡係的身份加持。
可以這麼說,白子浩在這之前玩過的那些所謂網紅,明星,都不如李夢瑤。
自那以後,白子浩就不怎麼去風花雪月了。
不然的話,白子浩和蕭天策那狐朋狗友的關係,蕭天策回了帝都,白子浩肯定要帶蕭天策去找些好看的妹妹安慰安慰他的。
但白子浩並沒有這麼做,隻是電話裡安慰了一下,接著就找機會跑來夏城了。
在白子浩看來,他都已經這麼深情了,怎麼可能還有女生不被感動的。
隻是可惜,李夢瑤並不是那些網紅明星。
所以,白子浩軟的不行,就打算來硬的了。
“今天,你必將屬於我!”白子浩冷哼一聲,伸出手,就要抓住李夢瑤的肩膀。
在一旁看著的陸葉突然出手,一巴掌把白子浩的鹹豬手拍掉了。
“說話就說話,動手乾什麼?”陸葉輕描淡寫的開口。
“後天境十重?李家居然舍得給你配這個實力的保鏢?”白子浩麵色微變,顯然是沒想到陸葉會有這個實力。
而下方的觀眾看白子浩和陸葉似乎是要打起來了,頓時一個個都很激動。
“全是帥哥美女的演出,這票價真是太值了。”
“這樣的活動以後可以多來點,太棒了。”
“要是有聲音的話就更好了。”
“是啊,我感覺我在看默劇。”
李夢瑤站在陸葉身邊,雙手抱著胸,目光之中帶著鄙夷,“怎麼,白家沒給你派保鏢嗎?”
“也是,你哥和蕭長青號稱帝都雙雄,你和蕭天策,說是帝都雙黃不過分吧。”李夢瑤嘴下可謂是毫不留情。
被李夢瑤這麼說,白子浩的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
在帝都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他白子浩和蕭天策是一對狐朋狗友,但沒人敢說。
畢竟,白家和蕭家的實力擺在那裡。
但李夢瑤顯然是不在乎這些的,動動嘴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李夢瑤,我等著你跪下求我的那一天。”白子浩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畢竟,他不像蕭天策一樣,用藥物資源強行堆到了先天境。
雖說白子浩也有後天境九重的實力,且也不懼怕陸葉這個後天境十重。
但這種事,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親力親為。
隻要把消息放出去,李家自己都會來幫忙的。
“這就結束了嗎?”陸曉瞳看到白子浩走了,疑惑了一下,然後突然大笑,“哥哥好厲害,打跑了壞人!”
“哥哥當然厲害。”陸葉笑著揉了揉陸曉瞳的頭。
這些世家之間的恩怨,婚約什麼的,陸曉瞳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觀眾都覺得這場演出有些虎頭蛇尾的,雖然演員的顏值都很高。
“看來又是哪個演藝公司打算推的小鮮肉了,這顏值雖然不錯,但是演技有待加強。”
“不僅如此,這劇本也不太行啊,而且主辦方還沒把聲音解決好。”
“真是太可惜了。”
觀眾開始陸續散場,雖然對這演出很失望,但該玩的還是要玩的。
......
夏城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白子浩坐在沙發上,麵色冰冷的喝著酒。
而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來點提醒顯示的是蕭天策。
“天策,找我什麼事?”白子浩接起電話,問道。
電話裡,蕭天策的聲音傳來,“子浩,我聽說你在夏城,幫我個忙如何?”
“怎麼,幫你搞定薑氏?”白子浩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嘲弄。
堂堂帝都蕭家二少爺,結果連一個小地方的小企業總裁都搞不定,這說出去,的確是丟人的很。
“沒錯,我會讓江省的那個江家去幫你,搞定薑氏,順便幫你搞定李夢瑤。”
蕭天策語氣冰冷,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白子浩語氣裡的嘲弄。
如果是之前,這個要求白子浩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你蕭天策搞不定一個女人,關我白子浩什麼事?
但現在,白子浩倒確實是需要一個做事的,“行啊,大家都是兄弟,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