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陸葉現在16點的體力值,雖然左手幾乎不能用了,但對付一個後天境四重的花無心,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在其他人眼裡,可就不是這樣了,畢竟大家都還以為,陸葉隻有後天境五重。
聽到雜種這兩個字,花無心臉上表情瞬間就變得冰冷,“小子,你已經廢了一隻手,你覺得,你還會是我的對手嗎?”
“後天境的差距,可沒有大到彌補不了。”花無心冷笑,仿佛已經奠定了勝局一般。
王長發也從集裝箱房上走了下來,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馬上,就送你去見王漢。”
“一個雜種,口氣倒是不小,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陸葉朝著花無心勾了勾手指,嘲諷道。
好歹也是在輕小說部呆了這麼久的人,李夢瑤那一套懟人的話術,陸葉也學到了一點皮毛。
“既然你急著送死,那我就成全你。”花無心冷哼一聲,就要朝著陸葉衝去。
就在此時,花戀宇伸手攔在了陸葉和花無心之間。
“我知道你這次來夏城的目的就是帶我回去,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走。”花戀宇咬著牙,開口說道。
他知道在場的人裡隻有花無心對陸葉有威脅,隻要帶走了花無心,那麼剩下的王長發之流就不足為慮了。
花無心冷笑,“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沒錯,殺了這小子,你一樣要和他走。”王長發也在一旁開口說道,生怕花無心真的答應了花戀宇。
李夢瑤看了一眼陸葉的左手,往前走了一步,冷哼道,“我勸你們用那快要萎縮的小腦考慮考慮,得罪我李家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花無心看了一眼李夢瑤,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色,“我為了帶花戀宇回去得罪李家,花家自然會為我出頭,倒是你提醒了我,既然都已經得罪了,不如得罪的徹底一點。”
說著,花無心伸手就朝著李夢瑤抓了過去。
陸葉上前一步,手裡的棒球棍朝著花無心的鹹豬手就敲了下去。
“我不會讓你帶走任何人的。”陸葉說著,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這一棍子要是敲實了,花無心的手必然要廢掉。
因此,花無心隻能陰沉著臉收回了手,後退了半步。
“不知死活!”花無心冷哼一聲,隨手也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棒球棍,朝著陸葉就衝了過去。
砰的一聲響。
陸葉手裡的棒球棍和花無心手裡棒球棍碰到了一起,在一聲大響過後,花無心手裡的棒球棍直接就被陸葉砸飛了。
而花無心眼裡滿是震驚之色,“後天境六重?”
這今天白天還是後天境五重呢,到了晚上就變成後天境六重了?
這天賦,高的是不是有些離譜了?
本來花無心的想法是用棒球棍限製住陸葉的一隻手,而陸葉左手已經不怎麼能動了,自己完全可以換一隻手去進攻陸葉的薄弱點。
但這一對攻卻發現,陸葉已經是後天境六重了。
後天境四重和六重之間的力量差距讓花無心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三步,原本計劃好的進攻自然也就被打亂了。
陰沉著臉,花無心朝著周圍那剩下的五人喊道,“都一起上,每人額外加五十萬,造成致命一擊的,額外給五百萬!”
花無心知道,自己一個人說不定還真不是陸葉的對手。
為了求穩,花無心打算圍攻陸葉。
一聽到花無心的話,這五人立刻就拿著棒球棍衝向了陸葉。
要是能乾掉陸葉,那可是五百五十萬啊。
普通人的一生,要怎麼才能賺到這麼多錢。
在金錢的刺激下,這五人一個比一個勇猛。
而花無心,就藏在這五人的身後,準備給陸葉來一個出其不意。
後天境六重又如何?天賦高又如何?隻要死在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陸葉冷哼一聲,右手緊緊地握著手裡的棒球棍,朝著麵前猛地一揮。
在陸葉麵前的五人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就被陸葉這一棒球棍揮的朝著一邊倒飛而去。
但,藏在這五人身後的花無心,卻並沒有被陸葉擊中。
冷笑一聲,花無心雙手握著棒球棍,朝著陸葉頭頂就砸了下去。
這個時機,花無心找的非常的好。
這正是陸葉剛剛揮完棒球棍,無法立刻銜接下一次攻擊的時候。
“陸同學,小心!”花戀宇驚呼,小跑上前就要去推開陸葉。
但以花戀宇的速度,顯然是來不及的。
陸葉目光微微的發冷,毫不猶豫的就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是的,陸葉的打算很簡單,就算是廢掉自己的左手,也要找一個乾掉花無心的機會。
反正,隻要3點可分配屬性值就能從商店換一個丹藥進行治療。
哢嚓一聲響,陸葉的左手骨頭被砸碎,整個左手都是血淋淋的。
但陸葉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右手的棒球棍朝著花無心就猛地揮了過去。
在花無心的眼裡,陸葉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哪有人這樣以傷換傷的。
如果花無心知道陸葉當時是怎麼和蕭天策進行以傷換傷,應該就不會這麼想了。
砰的一聲響。
陸葉的棒球棍砸在了花無心的腰間,以陸葉此刻的力量,花無心被這麼一砸,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身子彎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是一驚,而花戀宇反應最快,眼裡滴落了幾滴眼淚,跑到陸葉身邊,看著陸葉的左手一臉的心疼。
“對不起,陸同學,都是因為我,你才...”花戀宇哽咽的開口,臉上滿是自責之色。
陸葉搖了搖頭,笑道,“你是我的朋友,那我肯定要幫你的。”
說著,陸葉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已經傻了的王長發。
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陸葉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好先生。
但就在陸葉準備動手的時候,一根銀針從王長發的眉心沒入,而後整個洞穿,將王長發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個黑衣人,拍著手從集裝箱房後麵走了出來,“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誰?”陸葉心中湧上一股強烈的不安,冷聲問道。
中年男子搖搖頭,笑道,“有人打著我們的旗號騙你們來的,現在你卻問我是誰,可真讓人傷心。”
“全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