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白金漢宮內,此刻可謂是鴉雀無聲,除了蕭天策的慘叫聲。
“薑枝晚,你這個表子!”蕭天策咬著牙,慘叫著開口,“我不會放過你的!”
薑枝晚冷笑一聲,踩進蕭天策大腿裡的鞋跟輕輕地轉了轉,頓時就讓蕭天策的疼痛感提高了幾個等級。
“你覺得,本小姐今天會放過你嗎?”薑枝晚冰冷的聲音讓蕭天策內心顫了顫。
以薑枝晚那殺伐果斷的狠辣勁,還真可能,現在就不打算放過他。
“薑枝晚,我警告你,彆以為你們薑家和蕭家有婚約,你就能為所欲為。”
蕭天策看著薑枝晚的目光之中,滿是陰狠。
然而,薑枝晚根本就沒有理會蕭天策,而是看了看周圍,隨手撿起了一塊不知道被誰撞碎的桌麵碎塊。
緊接著,薑枝晚就朝著蕭天策的臉砸了過去。
“本小姐為所欲為,靠的可不是那個沒什麼用的婚約。”薑枝晚將手裡的碎塊隨意的丟在一邊。
此刻的蕭天策,已經暈了過去,臉上甚至還插著一根木刺,觸目驚心。
陸葉看的那叫一個解氣啊,而且薑枝晚的做法陸葉也很認同,難怪自己能和薑枝晚綁定好感度關係呢。
在場的人全都心驚肉跳的,一個個都不敢吱聲了,生怕薑枝晚遷怒他們。
畢竟,誰能想到作為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蕭家二少,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倒。
更沒人能想得到,薑枝晚居然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
看看蕭天策那慘樣,在場眾人都在慶幸,還好長這麼大沒惹過薑枝晚,不然下場估計比蕭天策還要慘。
而離蕭天策最近的,就是蛇幫的張玄林和趙勇了。
趙勇咽了口口水,整個人都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雖然就目前的結果來講,蕭天策和薑枝晚的梁子確確實實結下了,也達成了他們的目的。
但這過程,卻是有些太過出乎意料了。
張玄林歎了口氣,走上前,說道,“薑小姐,蕭少被你弄成這樣,我勸你還是親自去帝都賠罪吧。”
作為蛇幫夏城分部的部長,張玄林要考慮的東西更多。
今天的這個歡迎宴是蛇幫舉辦的,卻讓蕭天策被打成這樣,甚至兩條腿都有可能被廢了。
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麼,蕭家遷怒到蛇幫頭上,他的人生也就走到頭了。
但張玄林沒有算到的是,薑枝晚可不在乎這些。
似乎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蛇幫這倆人一樣,薑枝晚目光冰冷的看向張玄林身旁的趙勇,問道,“給蕭天策當了一晚上的狗,現在他這樣了,你也陪他一起吧。”
趙勇一驚,內心顫了顫,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現在薑枝晚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能打的。
而現在在場所有人裡,最能打的就是自己和張玄林了,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嗬,薑枝晚,你是不是還不知道現在的局勢?你覺得,靠他們倆,就能對我們蛇幫怎麼樣了?”
趙勇指了指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的陸葉,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沈秋雪,冷笑道。
說著,趙勇一揮手,“薑氏集團總裁公然對蕭少動手,來人,拿下!”
唰唰唰,一時間,薑枝晚身邊就圍了十幾個保安。
“薑大小姐,形勢逆轉了。”趙勇嗬嗬一笑,臉上閃過一抹貪婪與淫邪。
薑枝晚的絕世美顏,要說趙勇沒有過想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以前那是沒辦法,現在卻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隻要拿下了薑枝晚,不僅可以有幸嘗一嘗薑枝晚的滋味,還能從陸葉那裡拿到變強的辦法。
一舉兩得,一石二鳥。
張玄林歎了口氣,站在中間,示意保安不要輕舉妄動,“薑小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主動去蕭家請罪,今日就到此為止。”
趙勇看了一眼張玄林的背影,目光一冷。
等自己拿到了陸葉變強的辦法,倒要看看,張玄林憑什麼還站在自己前麵?
薑枝晚目光一掃,冷笑道,“本小姐應該說過吧,坐以待斃從不是本小姐的風格。”
隨著薑枝晚的話音落下,白金漢宮外突然衝進來了百十來個保鏢。
這些保鏢進來後就圍在薑枝晚身邊,形成了一道嚴密的保護牆。
雖然張玄林和趙勇是現場最能打的,但也打不過這百十來個保鏢啊。
薑枝晚揮了揮手,冷聲道,“丟去喂鯊魚。”
保鏢們應了一聲,齊刷刷的朝著趙勇而去。
趙勇一看這麼多保鏢衝向自己,頓時就慌了神。
“薑小姐,看著蛇幫的麵子,可否就到此為止?”
張玄林看了一眼趙勇,對薑枝晚說道。
這畢竟是自己的副部長,肯定不能就這麼看著薑枝晚把趙勇丟去喂鯊魚。
“本小姐,為什麼要給區區蛇幫麵子?”薑枝晚冷聲開口,絲毫不打算留情。
對啊,連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蕭家二少薑枝晚都敢直接下手,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蛇幫呢?
張玄林歎了口氣,自己也沒辦法在這麼多保鏢的手下救下趙勇。
“薑枝晚,你不得好死!”
“薑枝晚你這個表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趙勇嘴裡喊著惡毒的話,卻還是被幾個保鏢聯手帶走了。
陸葉緩了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薑枝晚身邊,笑道,“還得是我家大小姐。”
薑枝晚撇了一眼陸葉,嘴角微微的翹起,說道,“走。”
說著,薑枝晚就朝白金漢宮外走去,而沈秋雪則是被保鏢抱著帶走,唯獨陸葉是自己一個人。
廢了一條腿,陸葉隻能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等等我啊你們,實在不行來兩個人抬著我也行啊。”
但是保鏢根本就不聽陸葉的,他們隻聽薑枝晚一個人的。
會場內,隨著薑枝晚的離去,那股壓抑的氣氛才算是消失了。
“今晚發生的事,我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誰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蕭少怎麼樣了,死了沒。”
“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有一種預感,這夏城,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