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漢宮大門口,保安額頭上滴落一滴豆大的汗珠。
薑枝晚的壓迫感實在是太足了,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保安,哪敢和薑枝晚叫板啊。
“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趙勇從白金漢宮走了出來,看到這裡有些騷亂,於是走過來問道。
才一過來,趙勇就看到了薑枝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還看到跟在薑枝晚身後的陸葉。
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但趙勇畢竟是蛇幫夏城分部的副部長,麵上卻是一副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
“這不是薑大小姐嗎,這是怎麼了?”趙勇笑著和薑枝晚打著招呼,但卻刻意的忽略了陸葉。
“這不是趙副部長嗎?一天沒見,怎麼成這樣了?”
陸葉目光落在趙勇那打了石膏的手上,輕笑道。
趙勇臉上的表情一僵,恨不得當場就把陸葉給生撕了,但趙勇知道自己並不是陸葉的對手。
不過,陸葉也就現在狂一狂了,等作為靠山的薑氏不在了,陸葉一個人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想到這裡,趙勇冷冷一笑,像是才發現陸葉一樣,“咦?我記得,這次晚宴沒有邀請你吧,怎麼,想進去?”
“哎呀,你瞧我這記性,這次宴會有規定,沒有邀請函不能入內,所以,你與狗不得入內。”
說著,趙勇大笑兩聲。
爽啊,這波嘲諷讓趙勇這一整天的憋屈都少了一些。
聽到這話,陸葉眉毛挑了挑,正要說話。
“那本小姐要是一定要帶他進去呢?”
突然,薑枝晚冰冷的聲音響起,目光也冷冷的看向了趙勇。
一看到薑枝晚那冰冷的目光,趙勇就想起了昨天簽下合同的一幕幕,心底沒來由的就是一顫。
就在此時,張玄林從後方走了出來,經過保安身邊,聽保安說了幾句,而後點了點頭。
“既然是薑小姐想帶的人,自然是沒問題的。”張玄林嗬嗬一笑,開口說道。
薑枝晚點點頭,“那就多謝張部長了。”
雖然話語之中帶著謝,但薑枝晚的聲音卻不帶一絲的感情。
陸葉跟著薑枝晚一起進了白金漢宮,這才開口問道,“剛剛那個張部長是誰啊?”
“蛇幫夏城分部的部長。”薑枝晚簡單解釋了一句,似乎並不想多說。
看樣子,薑氏集團和蛇幫,其實是有一些不對付的。
不過想想也沒毛病,薑氏集團是夏城明麵上掌控最多資源的企業,而蛇幫是暗地裡掌控夏城地下勢力的組織。
這一明一暗,要麼聯合起來,要麼站在對立麵,絕沒有相安無事的可能。
在薑枝晚和陸葉進了白金漢宮之後,門口再次開始有序的進場。
趙勇麵色陰沉,站在張玄林旁邊,問道,“為什麼要讓薑枝晚帶人進去?”
張玄林一邊和相熟的人打招呼,一邊回答趙勇,“那小子如果真如你調查的那樣,薑枝晚怎麼可能今晚帶來參加這種宴會,必然是有不一般的關係。”
“你的意思是?”趙勇臉上還有疑惑,並不太理解張玄林的這個做法。
“想要挑起蕭少和薑氏的矛盾,或許,那小子會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張玄林開口,“好了,算算時間,蕭少差不多也該到了。”
趙勇點頭,和張玄林一起準備迎接蕭少。
蕭少可是帝都蕭家的二少,隻要蕭少願意,區區一個薑氏集團,彈指可滅。
很快,一輛和薑枝晚一樣的勞斯萊斯幻影行駛到了白金漢宮的門口。
和薑枝晚不同的是,這輛車的車牌是京A。
趙勇立刻換上了一副春風滿麵的笑容,走到了勞斯萊斯幻影的車旁,打開了後座的門。
“蕭少,請下車。”
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高挑壯碩的青年男子,樣貌極為帥氣。
蕭天策點了點頭,隨手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甩給了趙勇,“賞你的。”
很顯然,蕭天策把趙勇當成了服務生了。
趙勇也不惱,隻要蕭天策能把薑氏集團解決,服務生就服務生吧,這都沒什麼。
張玄林從趙勇身後走來,笑著打招呼,“蕭少,歡迎。”
“張部長,倒是好久不見了。”蕭天策臉上露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對蕭天策來說,這整個夏城都沒有值得注意的人,除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
從勞斯萊斯的駕駛室上,下來了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蕭天策的身後,臉上帶著一個慈祥的微笑。
“請吧,蕭少。”張玄林伸手示意蕭天策進入會場。
今日的白金漢宮,整個都隻是為了這一場宴會而服務的。
裡麵的服務員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帥哥美女,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養眼。
隻不過,在這夏城,隻要是有薑枝晚參與的宴會,宴會的主角都會變成薑枝晚。
張玄林帶著蕭天策進了白金漢宮,就看到薑枝晚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享受著萬眾矚目。
而陸葉就坐在薑枝晚的旁邊,表麵平靜,內心尷尬非常。
“蕭少,不好意思,那位置本是為你準備的,沒想到被捷足先登了。”趙勇立刻開口,說道。
本來還在糾結要怎麼才能製造蕭天策和薑枝晚的衝突,這不,機會就來了。
但蕭天策隻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無妨。”
而後,蕭天策似乎是注意到了陸葉的存在,眉頭微微的皺起,“那邊那個,是何人?”
以陸葉8點的顏值,其實還是很吸引目光的,宴會上有不少女性都時不時的偷看幾眼陸葉。
趙勇剛要開口,張玄林就先開口了,“蕭少,我們也不認識那小子,隻知道那小子是坐在中間的薑枝晚強行要帶進來的,想來關係不一般。”
“哦?”蕭天策冷冷一笑,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總之,我不想看到他。”
一聽到這話,趙勇立刻就激動了起來。
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製造什麼衝突,蕭天策隻是看了一眼陸葉就討厭上了,這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