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想清楚了?”
薑氏集團兩百多平的總裁辦公室內,一個年紀僅有二十歲左右的貌美女子,坐在總裁的位子上。
女子身穿高定西裝,雙腿交疊在一起,華倫天奴的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現出淡淡的熒光。
薑枝晚,夏城薑氏集團現任總裁,身價三千億。
她說的一句話,足以讓整個夏城都抖上三抖。
但就是這樣一個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此時卻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神熠的看向了站立在辦公桌麵前的男子。
“簽了這份合同,你欠的那一個億本小姐可以幫你處理掉。”
薑枝晚的聲音帶著一絲清冷,手上拿著一份合同,輕輕地揮了揮,似笑非笑的問道。
陸葉抿著嘴,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份合同的封麵,寫的雖然是勞務合同,但陸葉很清楚,這就是一份妥妥的舔狗合同。
隻是,以現在陸葉的情況來說,或許簽下這份合同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陸葉現在欠了足足一個億,日後說不定還會欠更多。
走上前,陸葉正要拿起筆,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慢著,本小姐可還沒允許你簽字,這份合同若是放在外麵,想簽的人足以從夏城東排到夏城西。”
薑枝晚靠在椅子上,將合同拿到了一邊,裨倪的看向陸葉,開口說道。
陸葉伸手拿筆的動作一頓,皺著眉問道,“薑枝晚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錯,陸葉和薑枝晚是同一個學校的同學,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一出了。
不過薑枝晚的話倒是沒說錯,這份合同,值一個億。
隻要放出消息,想簽的人怕是真的可以從夏城東排到夏城西。
薑枝晚輕輕地抖了抖自己的右腳,高跟鞋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脆響。
被華倫天奴包裹著的足尖輕微的動了動,薑枝晚清冷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腳有點臟了,舔乾淨。”
“你!”陸葉咬著牙,一副很糾結的樣子。
其實,以薑枝晚的身材,以及身份。
這一對穿著華倫天奴的玉足,隻要放出可以讓人舔的消息,估計一樣可以讓人從夏城東排到夏城西。
但他陸葉是這種人嗎?必然不是的,他陸葉就算是死,從這總裁辦公室裡跳下去,也不可能為了錢放棄自己的尊嚴,去舔薑枝晚的腳。
可,這是一對完美的玉足啊。
陸葉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動搖了。
“合同裡應該寫的很清楚了,你要聽本小姐的。”薑枝晚抖了抖自己那雙穿著華倫天奴的玉足,一手撐著半邊臉,輕笑道。
“我現在還沒簽合同。”陸葉目光在薑枝晚的玉足之上流連,嘴裡卻依舊是倔強的。
薑枝晚眉眼彎彎,抿唇一笑,“本小姐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覺得,你有拒絕的資格嗎?”
的確,為了這價值一個億的合同,陸葉真的有拒絕的資格嗎?顯然是沒有的。
上前兩步,靠近薑枝晚,陸葉蹲下身子,動作有些緩慢的靠近薑枝晚的玉足。
一邊是不願損失尊嚴,一邊是近乎完美的玉足,讓陸葉臉上的表情糾結無比。
眼看著,陸葉距離薑枝晚的玉足越來越近,薑枝晚臉上開始慢慢的飄上一抹紅暈,腳趾頭動了動,抽回了自己的腳。
“你合格了。”薑枝晚將自己略顯發燙的臉頰往一邊轉了轉,開口說道。
“我已經做到了你的要求,現在可以簽了吧?”陸葉一聽,立刻站起身,說道。
明明守住了自己的尊嚴,為什麼心裡還有些可惜的感覺呢?
此時,薑枝晚已經恢複了正常,站起身,玉足在地麵上輕輕地踩了踩,上前兩步走到陸葉身前,略微欺身上前。
“可以,本小姐準了。”薑枝晚吐氣如蘭,湊到了陸葉的耳邊,輕聲開口,“不過,你要是違約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這明明是不帶任何語氣的話語,卻讓陸葉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發冷。
咽了一口口水,陸葉拿起桌上的筆,翻開了這一份舔狗合同。
裡麵的條款,陸葉已經確認過一遍了,但此刻還是仔仔細細的一條一條看過去。
畢竟,自己之所以欠下一個億的巨額欠款,就是因為自己之前不怎麼看條款,太過信任前女友吳愛玲,才導致的。
一想到吳愛玲,陸葉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麼可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將合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陸葉終於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也意味著自己日後就是薑枝晚的舔狗了。
看到陸葉簽了名字,薑枝晚邪魅的一笑,拿起總裁辦公桌上的固定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帶進來吧。”
在陸葉疑惑的目光之下,不一會兒,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製服的保鏢,以及被保鏢拖進來的一個女子。
“吳愛玲?你怎麼會在這?”
這女子,陸葉怎麼可能不認識,不正是自己的前女友嗎。
那個坑了自己足足一個億的前女友,就算是化成灰,陸葉也不可能認錯的。
要不是有薑枝晚這份舔狗合同,不久陸葉就是失信人員,要判刑了。
“怎麼樣,本小姐送給你的簽約禮。”薑枝晚笑顏如花,但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陸葉臉上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卻聽到吳愛玲求救的聲音,“陸葉,救我,我還不想死,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吳愛玲的嘴裡一直在說自己知道錯了,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然而,陸葉根本就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簽約禮,指的是什麼?
薑枝晚輕輕地拍了拍手,示意保鏢可以動手了。
保鏢會意,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手起刀落,就將吳愛玲的手指切了一根下來,鮮血頓時流到了地板上。
而吳愛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眼淚和鼻涕混在了一起,“陸葉,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真的還不想死啊。”
這還是陸葉第一次見到這麼血淋淋的場麵,吳愛玲的斷指處甚至還在往外滲血。
這一幕看的陸葉都有些反胃了,於是撇過頭去,不再看這邊。
“怎麼樣,這個簽約禮,你還喜歡嗎?”
薑枝晚那猶如魔鬼一般的清冷聲音在陸葉的耳邊響起,回蕩在整個總裁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