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刑目光看向陸葉,似乎是很感興趣的樣子,舉著酒杯,遙敬陸葉。
曹刑也沒做什麼讓人不舒服的事,反倒是林茵禍水東引讓陸葉有點不太舒服。
“曹兄,幸會。”陸葉也舉起酒杯,微微一笑,說道。
二人喝了酒,像是朋友一樣點了點頭。
接著,曹刑開口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吃好喝好。”
說完,曹刑離開了這桌。
回到自己的避風港,曹刑拿著酒杯,低著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兄弟們都急的要跳起來了,“曹哥,要我說,就應該把那個什麼命定之人揍一頓,他憑什麼和曹哥你搶聖女啊。”
“就是,曹哥已經是我們全巫教年輕一代最強的一批了,怎麼也輪不上一個來曆不明的什麼命定之人啊。”
“隻要曹哥你一聲令下,我們幫你打爆婚車的輪胎。”
“你是不是有病?什麼年代還搶婚?”
曹刑啪的一聲打了那個兄弟一下,笑罵道。
兄弟們嘿嘿一笑,這樣的曹刑才是曹刑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曹遠搖了搖頭,眼裡有一絲恨鐵不成鋼。
這小子,在林茵麵前還是一如既往的慫,但凡他勇敢一點,林茵也不一定會去找什麼命定之人了。
本以為把林茵坑去夏城會激起這小子的動力,結果這小子除了更努力修煉,一點動靜沒有。
“曹遠,你這個侄兒,還真是不如我們那個時候。”大長老笑著搖頭,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曹遠嗬嗬一笑,說道,“有緣無分罷了。”
說著,曹遠把曹刑喊了過來。
“叔,你喊我?”曹刑帶著疑惑,開口說道。
曹遠點頭,把手裡的酒杯遞給了曹刑,說道,“喝了它。”
曹刑臉上疑惑更深了一些,但還是聽曹遠的話,把這杯酒喝了。
剛喝完,曹刑就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燥熱,體內似乎多了一股力量一樣,有使不完的勁。
“叔,你給我喝了什麼?”曹刑麵色紅潤,開口問道。
曹遠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喜歡聖女嗎?”
“啊?”
“我問你喜不喜歡。”
“喜歡!”
“那就去追回來!”
曹遠一腳踹在了曹刑的屁股上,怒其不爭的開口。
一旁的大長老嗬嗬一笑,說道,“曹遠,你還是這麼隨心所欲,這個命定之人可是巫神親自指定的。”
“那又怎麼樣?巫神就是對的嗎?”曹遠喝了一口酒,說道。
大長老搖了搖頭,說道,“但在全巫教,巫神就是對的。”
雖然這麼說,但大長老似乎並沒有要懲罰曹遠的意思,因為他也想看看,陸葉這個命定之人的深淺。
有女朋友並不是什麼大事,甚至結了婚都不是大事,但若是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廢物,就需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桌上,林茵和諸葛昭不知道因為什麼吵了起來,爭的麵紅耳赤的。
陸葉看了一眼旁邊的薑枝晚,問道,“要不我們先回房間?”
薑枝晚似笑非笑的看著陸葉,沒有說話。
不過從薑枝晚的眼神裡,陸葉讀懂了薑枝晚的意思。
她也想回房間,畢竟這個宴會,對薑枝晚來說也就是露個臉,混個臉熟,方便之後的工作而已。
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是沒有必要再呆在這。
就在陸葉打算帶著薑枝晚悄悄離開的時候,曹刑腳步踉蹌的走了過來。
“你,站住!”曹刑麵色紅潤,像是喝醉酒了一樣,身形也有些搖搖晃晃的,“你叫陸葉是吧?”
“曹兄你這是?”陸葉剛牽起薑枝晚的手,準備跑路呢,就被截胡了。
薑枝晚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曹刑,冷哼一聲,說道,“什麼事?”
曹刑撇了一眼薑枝晚,雖然同樣是滿分的顏值,但在曹刑眼裡,薑枝晚也就是一個普通女人。
所以,曹刑擺擺手,說道,“這裡沒你事,彆來摻和。”
一瞬間,薑枝晚的眼神更加冷了一些,“哦?那你說說看?”
一旁的林茵也不和諸葛昭吵了,皺著眉頭看向曹刑,說道,“曹哥,你喝醉了,去休息休息吧。”
這個時候,曹刑的兄弟們也聚了過來,有人對林茵說道,“聖女大人,我們曹哥可沒醉,隻是想和命定之人交流交流而已。”
“對啊,曹哥的人品,你還是可以放心的。”
林茵沒有說話,曹刑的人品在全巫教的確是有目共睹的,但這還是林茵第一次見曹刑這樣。
以前,林茵也沒見過曹刑喝醉的樣子。
“曹哥醉了,你們帶他回去吧。”林茵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不用!”
沒等兄弟們開口,曹刑先一甩手,喝道。
兄弟們看了看曹刑,又看了看林茵,說道,“聖女大人,有的時候,男人也需要一個情緒宣泄口的。”
林茵:???
沒給林茵多少的反應時間,曹刑指著陸葉,說道,“陸葉,和我比一場。”
“曹兄,你醉了,回去休息吧。”陸葉擺擺手,說道。
說著,陸葉按住曹刑的肩膀,打算把曹刑交給那些兄弟。
然而曹刑卻是一個用力,將陸葉的手挪開,而後開口說道,“我沒醉,我們比一場,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比我強在哪。”
陸葉歎了口氣,這事鬨得,自己也沒想到來參加一個宴會,會遇到這種事。
全巫教這個命定之人的身份,還真是麻煩。
“曹兄,不必如此。”陸葉搖搖頭,說道,“誰強誰弱,重要嗎?不重要,這並不能改變一件事情的本質。“
被陸葉這一句話忽悠的,曹刑愣了一下,哪怕是在被曹遠下了藥的情況,也還是陷入了思考。
看得出來,曹刑其實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子,完全不像他的叔叔曹遠那樣。
一旁的兄弟們也有人愣了一下,“好像是啊,就算是曹哥贏了,他也還是命定之人,聖女也還是不會跟曹哥的。”
“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我們曹哥變成敗犬了?”
“放屁,曹哥怎麼會是敗犬?就是這小子瞎幾把說的。”
“對!曹哥怎麼可能比這小子差,肯定是這小子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