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逸不動聲色地密切注視之下,路飛不出所料地如原計劃般行事——當他看到報紙上的消息之後,立刻咋呼起來,表示一定要前往推進城。
最終,所有事情都在蕭逸的精心策劃下有條不紊地展開,但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帶領路飛行動之人並非原定人選,而是換成了波雅·漢庫克的兩位妹妹;而此時此刻,路飛正堂而皇之地緊跟在她們身後。
鼯鼠中將目睹此景,連眼皮都微微抽搐了兩下,心中驚愕不已:“草帽小子路飛竟然真的在此處現身,與劇本中的情節分毫不差!”
然而令鼯鼠中將倍感無奈的是,路飛竟然毫無掩飾之意,既未更換衣著服飾,也不曾稍加偽裝!
不是,你好歹換身衣服吧!
可即便如此,依照既定劇情發展,自己仍需佯裝成雙目失明、一無所知的模樣。
實在彆無他法啊!
畢竟,一切都是為了能在那場巔峰對決的頂上戰爭中成功擊斃白胡子,從而徹底終結這個動蕩不安的時代。所以眼下,隻能暫且忍耐一時了。
歸根結底,全都是為了實現那位大人物的宏偉藍圖啊!
………………
“你找老夫有什麼事?”海軍戰船的食堂裡,一位黑色短發,嘴邊留著一圈胡須,閉著雙眼,有著高大的身材看上去年齡不小的老年人坐在蕭逸對麵。
“哈哈哈哈,麵條來了!”一位海軍廚師端過來了一碗麵,放在老者麵前。
“你還沒吃飯吧?”
係統:[你這不廢話嗎,你讓海軍花了一天時間把人家找過來了,結果你跑去和雪之下在那裡膩來膩去的,讓人家從早上等到下午。]
“你先吃點吧。”
[姓名:一生]
[重重果實能力者,是一名劍客……]
一生也沒有客氣什麼,儘管眼睛看不見,但還是精準的拿起一雙筷子,端著碗就吃了起來。
一生吃的很快,可能是不想要蕭逸等的著急吧……
吃完後,一生放下碗筷,儘管自己看不見,但還是看向蕭逸的所在的位置。
“所以海軍先生?你到底有什麼事?難道就是想請老夫吃頓飯?”
“當然不是了。”蕭逸往後一仰,直接翹著腿。
“請你老一起去拯救世界而已。”
“拯救世界?”一生表情有些不理解。
“頂上戰爭的事,一生閣下有沒有了解?”
“聽旁人提及,知道一些。”
“那麼一生閣下知道,如果海軍輸了會發生什麼嗎?”
一生皺了皺眉,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知道頂上戰爭是一場關乎世界命運的戰鬥,如果海軍輸了,那麼整個世界的秩序都將被打亂。海賊們將會更加肆無忌憚地掠奪和破壞,無辜的人們將會遭受更多的苦難……
蕭逸看著一生的表情變化,知道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蕭逸繼續說道:“海軍需要你的幫助,一生閣下。你的力量和能力對於這場戰鬥來說至關重要。隻有你才能幫助我們扭轉戰局,拯救這個世界。”
“你憑什麼認為老夫會出手?”
“因為你是個好人。”
一生聽到這話,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搖了搖頭,似乎對蕭逸的評價感到有些無奈:
“好人?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的好人。”
[看人真準!]
蕭逸卻堅定地看著一生,仿佛要看透他的內心:
“你的眼…,你的心裡藏著善良和正義,我能感受到。”
一生思考了一下,最後慢慢站起來,恰好在這個時候,太陽的光線通過玻璃照了進來,正好落在一生的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環。
“就當是為了百姓,老夫同意了。”
[隊伍人數+1]
回到海軍本部後。
“你確定要這樣嗎?”
一臉嚴肅的鼯鼠中將和鶴中將站在一起,鶴看著蕭逸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是的,為了在頂上戰爭上,對海軍起到最大的作用,向我發的攻擊吧,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徹底學會霸氣!”
(更多也是為了我自己……)
“說得好,臭小子!我們可不會留手!”鶴笑了出來。
有這小子在,海軍的未來也算有了保障吧……
“不過你那個計劃,我們還是否認了!”
“為啥?我覺得這計劃當成保底挺好的呀?”
此時,正好路過的薩卡斯基,也就是赤犬大將,無意中聽到了這句話。身形一顫,仿佛被一股寒意侵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挺好的》]
[指把整個海軍本部的下麵全部裝上動力岩,讓黃猿或者赤犬等到白胡子海賊團登陸的時候,直接引爆所有的動力岩……]
[那玩意可跟核彈差不多的……]
[如果你不是主角的話,我都以為你才是反派。]
人家薩卡斯基就是極端了一點,但是不傻,你這一下子送10萬海軍的人頭,結果到時候你是天龍人,你肯定不用背鍋。不過到時候,不說要說五老星了,就平民百姓就能噴死海軍。
薩卡斯基:你是不是有點太極端了?
——⊙益⊙——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
白胡子海賊團第二番隊隊長,火拳艾斯即將被處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海……
一艘海軍的船上……
“我們已經出來了,正在朝著本部前進。”
看著其他都在慶祝已經逃生的囚犯和革命軍們,克洛克達爾找個角落蹲下拿出來電話蟲小聲彙報著情況。
“看來劇本被乾涉的不是很過分,那我就放心了。”
克洛克達爾微微點頭,正要繼續說話,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沙·克洛克達爾心中一緊,迅速做出了反應,將自己的肚子元素化成沙子,然後把電話蟲巧妙地藏了進去,然後恢複如初。
就在這時,甚平皺起眉頭朝克洛克達爾走來。他看到克洛克達爾一直蹲在一個角落裡,像是在說悄悄話的樣子,心中不禁起了疑心:
“鱷魚,你在乾什麼?”
克洛克達爾心中一緊,但他表麵上卻保持著冷靜。他抬起頭,看著甚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沒什麼,隻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
甚平眉頭皺了起來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你手上在藏什麼?”
“怎麼?你是在懷疑老夫嗎?”
克洛克達爾眉頭一挑,看上去有些生氣,似乎是對甚平的懷疑表示不滿,就連周圍的空氣都乾燥了許多,還是轉過身去。
克洛克達爾的手上什麼都沒有。
甚平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說法,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深深地看了克洛克達爾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克洛克達爾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再聯係,恐怕就不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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