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小子,開學咱們才大二啊,訂婚?跟誰啊?”“老沈,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說的好像我除了心怡還有彆人一樣,我可是正人君子啊,你彆亂說!”趙子帥義正言辭的吼道,好家夥,未婚妻還在旁邊呢,他可不能讓沈州說出自己的黑曆史。兩天後,暑假歸家的計劃再起風波,趙子帥訂婚,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他才大二,陳心怡大四,但就這麼著急?沈州不放心薑舒月一個人回濱城,索性先把她送回去再去蘇城比較好,他也征求過小富婆的意見,她不想去,說實話,雖是一個班的,但話都沒說幾句,她不想參加這種場合,要符合她的性格。飛機落地濱城機場後,在接機口他就被魏清榮熊了一頓。“還好你沒犯渾,你要是讓舒月一個人回來,看我不收拾你,什麼你有急事,什麼急事啊?”“哎喲,我的寶貝兒啊,你,你怎麼曬的這麼黑啊?”魏女士看到小富婆摘下口罩後,一下就心疼了,這是去下大力了嗎?去地裡乾活了?她又是看看這裡,摸摸那裡,確定除了曬黑之外,小手上也沒傷口後,才放心。小富婆則一臉委屈的表情,“媽媽,我在海南島曬的,沈州說我一輩子都會這樣了,我害怕。”說著還撲進了魏女士懷裡。沈州傻眼了,這...不帶這樣玩的啊,她怎麼學會告狀了啊!我不就嚇唬你一下嗎!你怎麼不說我說的後半句啊,嚇唬你生孩子的怎麼不說啊,可惡的小富婆!不過他一個屁都沒敢放,也就心裡想想。魏清榮“啪”的一聲拍了沈州肩膀一下,“你嚇唬她做什麼,彆怕,媽媽在呢,養個十天半月的就養回來了,去海南玩也不知道打個傘嗎?你怎麼這麼傻喲。”“你不是有急事要趕下一班飛機嗎?還站在這乾嘛?”“媽,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沈州發現親媽正在一點點抽離她的母愛,可他沒有證據。“舒月都回來了,我問她就行了,問你乾嘛,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濱城真是一個傷心地啊,薑舒月,你應該...”“沈州,我要是你,現在就一句話不說,立刻就走,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抽你,你是不是想威脅她不要說什麼東西?這次出去玩的具體情況,我不想聽你說,你愛去哪去哪。”沈州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魏清榮簡直就是個瘋狂女兒奴,難道對他以前的愛都是假的?小富婆喊她一句媽媽,他就沒媽了?這...不過沈州還在試圖喚醒她的母愛,“媽,我要去參加同學的訂婚...”“去去去,唉,先彆走,你爸車停外麵了,你幫著把行李搬過去再走。”“我...”他想說我現在至少也是個億萬富翁啊!可他還是沒敢說。他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跟任何女人講道理,她是你老婆的話,不會聽,她是你媽的話,更不會聽,甚至還會揍你。(聽說川渝的婆娘也揍老公,沒見過,能發圖讓我看看你多慘嗎?(′???`)蘇城,長三角中部的一個富庶之鄉,據說這裡家家都有錢,這次蘇杭之旅,沈州算是見識到了。趙子帥之前說他是富二代,沈州是帶著懷疑態度的,畢竟誰家好人老把富二代掛嘴上啊,可當他坐上趙家的加長林肯時,他信了,這車他家竟然也有。“老沈,我沒吹牛逼吧,張宇和徐浩提前好幾天就到了,就等你了。”“行啊老趙,沒看出來,你確實有逼王的潛質啊,不過就是不會裝,不是,你怎麼一個暑假就訂婚了?”趙子帥嘿嘿一笑,“心怡不是沒來過蘇杭,沒看過西湖什麼的嗎,趁著暑假,我就喊她來玩,然後被人看到告密了,我爸直接就去找我了。”“你彆告訴我是在酒店找到你倆的?”“你怎麼知道?你踏馬,猜的真準。”沈州哈哈一笑,“難道你脖子上那個小紅點還能騙人?行啊,玩的挺花啊你,終於做回真男人了。”“滾啊,我,我什麼時候不是真男人了,我說往東,她敢往西?笑話。喂,老婆,哈哈,我在接老沈回去的路上,好嘞好嘞,草莓,榴蓮,櫻桃,還想吃什麼?我一塊帶回去。”掛斷電話,趙子帥尷尬看著窗外,其實他感覺沈州還是不錯的,至少沒當麵戳穿他,笑話他,男人怕老婆怎麼了,這是愛的一種表現。“噗,噗...抱歉,我沒忍住。”“你丫的,我跟你拚了!不能往外傳啊沈哥...”半小時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處獨棟彆墅前,這好像是個村子,不過這個村子也太有錢了,家家戶戶都是小洋樓?但趙家的宅子確實算非常大的了,光門前的停車院子就停滿了十幾輛車,他竟然真是狗大戶。“老沈,旁邊這棟,對麵那棟,都是我家的,老張和老徐就住西邊那棟呢,你也住那吧,對麵住的都是心怡家的人,怎麼樣,我們這環境不錯吧?”沈州環顧了一圈,青山綠水,藍天白雲,家家戶戶富庶,確實是個好地方啊。晚上他們吃飯的時候,趙子帥的老爸趙龍還來跟他們喝了一杯,感謝他們不遠千裡來參加兒子的訂婚宴,希望他們明天能吃好喝好,還說他們這訂婚不興隨份子,人到了就是最大的祝福。聽聽,不愧是乾物流的大老板,說話真好聽,也是真能喝,老張和老徐已經被喝趴了。趙子帥則一臉鐵青的看著沈州跟他爹稱兄道弟,他後悔了,現在送走老沈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沈老弟,不瞞你說,物流這行,需要的本錢和人工太大,車子自己買,保險費,加上司機半路出點小狀況還好,要是大事故,唉,不好乾啊。”“趙老哥,我跟子帥是同學,還是好兄弟,我也不瞞你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拚多多沒有,我現在就需要一家物流公司長期精誠的合作下去。”趙龍立馬一拍桌子,“我說怎麼看你這麼麵熟呢,原來是在報紙上看到過你,今,不,去年,就是去年,你是不是上過華新社的報紙啊?”沈州呲牙一笑,“您還喜歡看報紙?沒錯,就是我,我準備...”趙子帥越聽越生氣,他們一口一個老弟,一口一個老哥,把他放哪去了?他希望沈州不要太過分了!“子帥,喊沈叔。”“爸,我...”“廢什麼話,喊呐。”趙龍明顯不像是醉話,看他的模樣,很認真。趙子帥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喊沈州來啊!“叔。”“哈哈,都是好兄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