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被裴憐惜這繞耳的魔音一逗!
曾經受儘艱難險苦重生一世的少年們也總算是解開了幾分心結。
伴隨著喜悅入夢...
所以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珠珠和她親爹和乾爹一起來的時候。
這四個小孩沒一個起床的!!!
躺在床上的薄時鬱正睡得香甜。
突然感覺手背癢癢的。
他蹙蹙眉,但也並未醒。
隻翻了個身縮回手繼續睡。
嗯。
此時的薄時鬱正做著自己拳打宋皎皎,腳踢宋皎皎的美夢。
突然~
手背又癢了癢!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他手上來回動著。
小少年再次擰擰眉,睡眼惺忪的睜開眼。
就見自己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往哪兒擺了個圓腦袋。
那圓不溜秋的和西瓜一樣的大腦袋,薄時鬱隻看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他家短腿豬的了!
下意識的揚了揚唇角,剛往下一瞧。
薄時鬱愣了。
嗯。
因為,小家夥那露出來的半張臉上的眼睛瞪成了一雙死魚眼。
有一點點不開心嘟亞子~
正珠珠祟祟的瞅著他。
薄時鬱頓時給崽子整樂了。
掀開被子起身,剛打算把崽子抱進懷裡。
結果小家夥抬腳撲棱著就往後退了一步。
薄時鬱:“???”
有點懵,繼續探著手去抱她。
胖蘑菇又瞪著死魚眼撲棱著往後退了一步。
小少年挑眉,故作傷心的捂住心口:“珠珠寶這是怎麼了?怎麼不給哥哥抱了呀?抱不到珠珠寶哥哥可真是太傷心了~”
小團子還是目光一轉不轉的瞅著他。
眨眨眼,嘟嚕著那滿是嬰兒肥的腮幫子瞅了他好一會兒才氣悶悶的朝著她哥哥控訴:“鍋鍋騙小孩隻~”
“鍋鍋明明和珠珠寶說好惹要債夢裡帶著珠珠打怪獸嘟...可是...嗚~”
“可是珠珠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債夢裡找到鍋鍋!”
委屈帶淚眼汪汪的爪爪捂嘴。
奶團子哼哼的老可憐了:“鍋鍋騙小孩隻,鍋鍋丟下珠珠寶寄己去打怪獸,害嘟珠珠債夢裡吃了一晚上嘟大麵包~”
薄時鬱一聽,直接被小家夥稀罕的不行。
他還說為什麼這大早上的站那兒一言不發的用死魚眼瞪他。
弄了半天,居然是因為這個啊!
眼珠一轉,大聰明開始忽悠小笨蛋:“珠珠啊,你看看你,哥哥昨天晚上明明就在紫荊學院等你了呀!”
“哥哥等你等了好半天左右又找了你半天都沒見著你,原來是你跑去偷吃麵包了??”
“你這個貪吃鬼,你說哥哥要這麼罰你呀?”
原本還一肚子理的珠珠扯扯短啵唧剛想嗷嗷幾句有理的來,結果在那兒“窩窩窩”了半天沒窩出什麼實際的來就罷了。
關鍵是她窩著窩著居然還想通了!
突然就覺得她哥哥這樣說的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暈乎乎又帶著幾分疑惑的歪頭瞅了眼她鍋。
崽子看著他那張精明的不要不要的臉,覺嘟~
鍋鍋說嘟好像也對哇!
於是,心虛巴巴的從病床後挪著小步子走出來,遞過去一隻肉嘟嘟的小爪爪。
小奶音吱吱的和他哇哇著說:“那珠珠和鍋鍋和好啦!”
薄時鬱直接被他家妹妹可愛的笑出了聲。
捏著崽子的那軟乎乎的小肉爪又問:“那珠珠要不要給哥哥抱呀?”
“哥哥可是真離不開珠珠寶的~”
肉嘟嘟的奶團子聞言,點點頭,邁著小短腿就自己擠進了她哥哥的懷裡。
拿著哥哥的爪爪放債寄己肚肚上。
然後仰頭。
眼巴巴的望著薄時鬱,奶呼呼的喊了句:”鍋鍋~”
薄時鬱瞬間:ヽ**ノ!!!
他妹妹真的好可愛呀!!
寵溺的抱起崽子,在臉上蹭了蹭。
小少年稀罕的不得了,抱著她蹭來蹭去:“怎麼辦呀珠珠,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呀?哥哥真想一口吃了你!”
因為肉多被擠扁臉的奶團子聽了後一本正經的搖搖頭:“不闊以哦~”
“珠珠毒蘑菇,是不能吃嘟哦~”
薄時鬱更≧▽≦!!!!
可愛死了啊!!!
另一邊,薄宴州則是去隔壁關心他大侄女去了。
順帶著去套套近乎透透底。
坐一旁。
大總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一邊給她削蘋果一邊問她:“大侄女,你就說大伯對你不說掏心掏肺至少也掏心掏肝了吧?”
沒聽出來這話什麼意思的薄舒然:“.........”
這不是廢話嗎?
嗯。
雖然但是,她大伯的確是對她挺好的!
衣食住行上從不虧待她,情緒價值上就感覺他們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對此她個人也是十分感激的,她嘴上不說,但實際上心裡早就把大伯堂哥和珠珠兒當成一家人了。
故而,就算沒太聽懂也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
薄宴州點頭,遞過去一個削的亂七八糟的蘋果,板著張冰山臉十分跳脫的說:“你看看啊,就咱倆這關係,說的不親近一點是長輩和晚輩的關係。”
“說的親近一點的話,咱倆是不是一夥的?用你們小女孩的話來講,我是不是你閨蜜??”
吃著蘋果的嘴一抽,薄舒然轉眸看著她這個大伯。
嗯。
依舊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音線也依舊低沉冷冽。
可是...為什麼說出來的話越來越跳脫了???
薄舒然呆滯兩秒,又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就好辦了,既然這樣。
那...
“你們四個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就不能和我說說?”
“你說你們這小孩子家的手裡沒勢力,又沒人用,萬一彆人欺負你們擺好了陷阱等著你們跳,你們還真跳嗎?”
“你們小孩子家有些秘密很正常,大伯也不是打探你們的**。”
“隻是你們現在才是八歲屁大的崽子,有什麼事不要自己扛,適當的也可以和大伯商量是不是?”
“我是你們的長輩,長輩在的時候就沒有讓小孩出頭的道理,明不明白?”
薄宴州也不急著讓她給個答複,隻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起身同她說:“你們四個抽了空商量商量。”
“你大伯我雖然和你們隔了些代溝但也不是封建餘孽,有什麼事什麼氣,誰欺負你們了都可以和大伯說。”
“咱薄家總得算也是其餘五家裡居首位的,所以你們彆怕,一切有大伯頂著。”
轉身,走了幾步,男人似是想到了什麼側頭補了句:“最近先彆去宋家了,今天早上宋家那小孩瘋了。”
瘋了??
小姑娘狹長的美眸一緊。
明明昨天晚上的時候還沒瘋,怎麼現在就突然瘋了??
:..cc0
..c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