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醫院裡又是一波鬨騰。
不過等珠珠和裴憐惜等人來的時候,薄時鬱已經朝著他爹發泄完了。
就是哭的有點厲害,眼尾還紅紅的。
眼看著那小家夥邁著短腿從門外跑過來,薄時鬱後怕的鬆了口氣。
心想著,幸虧他方才的模樣沒被珠珠兒看見,要不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而當他從宋皎皎那裡知道珠珠兒上輩子的死因後,薄時鬱也是更心疼珠珠兒了。
要是說以前他見薄宴州對靠近珠珠的這個那個疑神疑鬼的感覺很不屑。
那現在的話,薄時鬱就覺得活爹所擔憂的一切都是很有必要的!!
以後他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也免得珠珠再出什麼岔子了。
上一世沒護好她,這一世,他再也不願意看到珠珠再出什麼差錯再受什麼傷害了。
嗯!
很顯然。
薄舒然、裴渡也是這麼想的。
這不,小家夥一來他們三個便將珠珠兒圍在了中間。
說說這個說說那個。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給小家夥增強自我安全防範意識了。
畢竟這一世就算他們保護的再好,可他們也終究是不能崽崽去哪兒就跟到哪兒的。
所以,讓珠珠兒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也是必要的課題。
小家夥坐在中間一會兒聽她姐姐說兩句,一會兒聽她裴渡哥哥說兩句。
左邊耳朵一會兒是她親哥哥說話,右邊耳朵又是她憐惜哥哥說的話
左晃右晃,前看後看的。
珠珠扶著寄己又大又圓的腦瓜子上的兩隻小耳朵。
表示有點點忙~
隻得她哥哥姐姐說一句就跟著點一下腦袋,應和著:“雞丟啦雞丟啦~”
“珠珠又不係小笨豬,珠珠兩隻耳朵都聽進肚肚...噗噗噗!哇不!是聽進腦隻裡麵去惹~”
崽哥崽姐聞言,紛紛勾唇,皆是笑的溫柔又寵溺。
倒是薄宴州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不管是他兒子他侄女還是裴渡見了宋皎皎從宋家出來後的異常模樣還是他們這些天的“鬼鬼祟祟”。
尋常不見他們這麼積極的說這個自我防範的事。
現在他兒子委屈完哭完居然都坐在一塊說這事。
怎麼著?
難不成宋家那三歲的小屁孩想陷害他閨女??
可要陷害的話似乎也說不太通。
因為認親宴上的那場意外。
薄宴州不是傻子,他這個人生性多疑謹慎,所有遇到的事事後都會仔仔細細的調查一番,從不信什麼意外。
宴會前的幾天因為這個十層的香檳塔的事裴老爺子還和他家老爺子商量過到底要不要加。
那時候,他家老爺子就是怕香檳塔倒了砸到人還特意囑咐了擺塔的人一定要把底座打牢固用最好是粘在桌布上。
可你說巧不巧?宴會開始後香檳塔還真就倒了!
他看過那監控,因幾個小孩長的也不高,唯一露出來的臉還是八歲的張芷柔的。
可現場加上他女兒卻又好巧不巧的有三個人。
幾乎算得上是第一反應,薄宴州當即就覺得張芷柔被人當槍使了。
因為張芷柔那個小孩他不是沒接觸過,和柳曼蓮一路出來的,算是那種極致的利己主義。
所以這種衝動又吃力不討好油門沒好處的事,她大概是腦子壞掉了才會做。
可從監控上看去,張芷柔似乎就是“做”了。
細細想來,破綻其實也多的。
但他不覺得張芷柔有這麼蠢會笨手笨腳的去碰翻那塔。
故而,剩下的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這個香檳塔倒塌真的就隻是一個單純的意外。
第二,則是宋皎皎用的苦肉計,目的暫且不知,但用他女兒的救命之恩來問他要什麼東西也說得過去。
可要這麼說的話,她到現在也沒來找自己要東西...
如果是宋皎皎用的苦肉計的話,這般心計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兒子侄女們說:“我要去陷害薄珠珠了,你們都等著吧...”的話。
但他們三個今天早上去宋家的神態似乎就像極了已經知曉一切的模樣。
但就算是這樣,宋皎皎現在不是也沒傷害到珠珠一分一毫的嗎?
可為什麼麵前這四個小孩的這番模樣倒是讓薄宴州莫名的有一種“珠珠已經出過事”所以現在想迫切的保護好珠珠的感覺呢?
薄宴州琢磨不清也有些看不透。
但沒關係。
他這個人向來小氣,也睚眥必報。
嗤笑一聲,男人漆黑的眸子一眯。
眼底流露出危險的意味。
心裡冷冷的琢磨著,宋家的你最好是有什麼心思也給他憋回去!
否則敢動他小孩就等著被他喂鯊魚吧!
彆以為三歲他就不敢動手!
他這個人可沒什麼道德,他薄宴州隻護短!
思及到此,給閨女削著蘋果薄大總裁直接抬手就拿著水果刀狠狠地捅了一下那蘋果。
裴禦之:“.........”
不知道他又犯什麼毛病。
眸子一轉不轉的盯著他,停滯兩秒。
他探著手從薄宴州手裡救出那被捅的“一命嗚呼”的小蘋果,有些一言難儘的問:“你這一天天的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
“削個蘋果也能給你氣的半死...珠珠愛吃蘋果,你彆謔謔蘋果了,那邊有橙子,你去一邊捅橙子去吧。”
薄宴州斜眸,幽幽的看著他,自己給自己想的火氣旺盛,又拿過一個蘋果捅了一刀。
“罵罵咧咧”的朝著裴禦之這狗東西反問:“那橙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就愛捅蘋果!”
“我就捅!”
裴禦之:“.........”
毫不猶疑的“拆穿”:“快得了吧你,也就蘋果沒汁,橙子有汁,你是怕橙汁濺你身上吧?”
被說中心思的薄宴州:“.........”
他怎麼又知道?
個死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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