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憐皙這邊的係統0因為又又又雙叒叕被宿主忽悠而氣的發瘋氣的在裴憐皙腦袋裡吱哇亂叫的厲害!
而另一邊,向來和崽子並稱臥龍鳳雛雙人組的0卻是詭異的沉默了起來。
在裴渡進來後,雖是電子機械音但0的情緒顯然就有些不對勁了。
嗯。
這要是換了個裴憐皙一樣的宿主,那0的這點異常指定是瞞不過他的。
但無奈。
臥龍的宿主是鳳雛。
還是個隻有一點五個心眼的鳳雛。
所以,鳳雛崽子那是壓根沒發現她係統叔叔的一點異常。
此時的崽子才剛完成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封檢討書。
正捧著那檢討書站在她反派爹和裴叔叔等人麵前一板一眼的操著那軟趴趴的小奶音大聲朗讀呢。
學著她爹清嗓子的模樣,崽子也仰著頭跟著嗷嗷的開了開嗓子,然後腦袋往前一揚往後一錯,小家夥嘟嘟:“親愛嘟薄不行、裴吱吱、薄魚魚、舒然然、裴渡渡還有裴憐惜~”
嗯。
還沒開始呢,隻這一句,原本還期待滿滿等著聽娃娃念檢討的眾人便急忙叫停:“等會兒!!”
“薄...不行?”薄宴州蹙蹙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裴吱吱??”裴禦之唇角微彎,挑挑眉對自己的這個新名還怪感興趣的。
“薄魚魚???”薄時鬱眨著眼,深呼吸除了薄字外的兩個字都讀的極為小心。
“...舒,舒然然??”薄舒然瞪大眼,有點不理解為什麼自己連姓都被改了。
至於裴渡...
嗬嗬嗬,人家早就習慣崽子帶著疊字音叫自己了!
“裴渡渡”這名字在珠珠兒嘴裡念出來的時候,人不但不遲疑,人還能揚著唇迅速的回給崽子一個微笑呢!
至於唯一被叫對名字的裴憐皙笑眼彎彎的望著珠珠兒的同時,還不忘了給自家弟弟剝葡萄。
葡萄皮吐著麻煩,反正他也閒著也沒事,一起給阿渡剝了,也省的他吃個葡萄還得吐皮了。
至於珠珠兒的那一份...
誰讓某個小家夥一連好幾天都是一天吃六頓呢??
裴憐皙也沒給崽子弄水果,而是反手讓管家準備上了一盒健胃消食片。
這奇奇怪怪嘟表情...
寄幾就說了一句話,腫麼所有人都用介個奇奇怪怪嘟表情康著寄幾嘞?
疑惑的貓貓歪頭,奶團子嘟嚕著那滿是嬰兒肥的腮幫子,大大的眼睛裡埋著大大的疑惑:“係珠珠兒說錯嘞咩?”
轉頭瞅著她爹爪爪點著下巴疑惑:“難道~粑粑不叫薄不行?”
可係她明明記得寄幾以前好像叫過介個名隻哇?
介係腫麼肥西?
怎麼回事?
對此,大總裁頭疼扶額,看著自己麵前頂著張包子臉的煤氣罐子,那向來低沉悅耳的音線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
抬手恨鐵不成鋼的揉了一把自家娃娃的腦袋瓜子:“你爹叫薄宴州啊!你怎麼連你爹的名都記不住啊?笨死了簡直!”
奶團子瞪著眼後知後覺點點頭:“哦~”
轉頭又眼巴巴的瞅著她裴叔叔,有億減減心虛:“那裴叔叔嘞?珠珠係不係也說錯嘞?”
倚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裴禦之板著臉搖頭:“不,你沒說錯,我就叫裴吱吱!”
崽子恍然大悟,剛要點頭,下一秒坐在裴禦之一旁的薄宴州就很是無語的抬腳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腿,出奇好心的提醒:“你最好彆心血來潮就逗她玩,她信了可是真會拿出去說的。”
裴禦之一聽,那板著臉上瞬間就勾起了笑,連忙扒拉著崽子找補:“叔叔想了一下,覺得叔叔還是叫裴禦之比較好,你覺得呢寶貝?”
奶團子點點頭:“窩覺嘟都可以哇~但係叔叔既然比較稀飯裴禦之介個名隻,那珠珠就雞丟啦~”
剩下的一頓嘰裡呱啦的改完,不得不說,崽子自己都快被驚呆了!
不係不係!!
介一共就一二三四五六個人,她居然一下隻給叫錯了一二三四個名隻!
那驚駭的不可思議的小表情,崽她哥還以為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不僅是個七十厘米煤氣罐罐還是七秒記憶的魚的時候!
奶團子抬手安慰似的摸了摸寄己嘟腦袋,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出了讓眾人都難以置信的話。
她搖頭歎氣,老氣橫秋的說:“看來珠珠平時真係腦累過度哇!”
“連粑粑鍋鍋姐姐還有裴叔叔嘟名隻都記不清嘞~”
“哇呀哇呀!介就係一家之豬嘟辛苦咩?”
薄時鬱:“.........”
薄舒然:“.........”
裴渡還有裴憐惜:“.........”
四個小少年嘴角一抽。
尋思著,你還一家之豬,你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薄裴兩家的兩家之豬了好吧!?
嗯。
一個小插曲過去,崽子便拿著那稿紙迫不及待的又清了清嗓子意圖繼續炫耀自己的文采。
但...
當她再次拿起那張檢討書準備開始讀的時候,卻發現...
此珠非彼此珠!
僅僅隔了這麼幾分鐘,小家夥已經徹徹底底的不認識自己的鬼畫符了!
站在原地呆滯了好一大會兒,飄忽又尷尬的瞪著眼,胖蘑菇呲著口小乳牙嘿嘿的笑了笑。
最終,把那檢討書折巴折巴,一下塞進她哥爪裡。
然後邁著各有想法的小短腿哼哼的轉頭就跑了。
猝不及防拿到崽子檢討書的小少年挑挑眉,在眾人的注視下,抬手打開。
然後的然後...
他們就看到了一大片的可稱之為...呃,鬼畫符的...字?
嘴角一抽,幾人默契的露出一個無奈卻帶著幾分寵溺的笑。
心中了然。
自己寫的鬼畫符自己也看不懂可是真行呢!
於是獨掌家中教育大權的崽哥提了提聲音,對著已經跑遠了的崽子喊道:“明天開始練字啊!”
跑著的小短腿一停,珠珠瞬間Σっ°Д°;っ!
連忙跑回去抱著她哥的腿撒嬌:“表表表惹~鍋鍋最好惹,珠珠可不可以明天嘟明好幾天債練字哇?”
她哥鐵麵無私“冷血無情”,抬手舉著那張鬼畫符:“那要不你完整讀出來,我就不讓你練字了。”
崽子?_?|||
哪裡讀的出來嘛~
可係她尊嘟不想練字嘛~
靈機一動,珠珠兒另辟蹊徑的當場又給她哥背起了古詩。
嗯。
小家夥想的很美好。
到時候,她呼哧呼哧一頓炫技操作直接亮瞎鍋鍋嘟眼蛋子!
鍋鍋肯定就會:“啊啊啊啊!珠珠好厲害哎!既然珠珠是個如此優秀的珠的話,那就不用再練字了吧!”
“畢竟,你已經這麼優秀了,再優秀下去你還讓彆人活嗎???”
這是珠珠兒想出來的,但往往現實是殘酷的...
在崽子雄赳赳,氣昂昂的和她哥背完鵝到底逗不逗,一瓶敵敵畏到底跑不跑得了,亦或是打鼓的到底是鋤禾還是日後之後...
重生歸來的八歲小少年微微一笑:“明天再背三首詩。”
和想象中根本不一樣的一點五個心眼眼的珠猛的抬頭:“!!!”
一個瞪眼,直接往後踉蹌了兩步,腦袋一歪舌頭一吐,精準的“死”在她爹薄宴州懷裡。
她爹薄宴州瞅著自己的戲精崽崽縮縮手,提前聲明:“不是爸爸不幫你,實在是...你哥我也不管不了不是?”
然後的然後,隻見原本還躺在他懷裡的一動不動的娃在這話落下後,直接撅著腚爬起。
轉頭,有減減氣呼呼的攥著小拳頭拱進裴禦之懷裡,繼續歪著腦袋吐著舌頭“屎”。
裴禦之:“.........”
他好像...也管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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