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著小家夥鬨騰了一會兒,薄時鬱心裡一直憋著氣也總算是放下了。
再次回到自己的隊伍時,原本一身怨氣的小少爺已經恢複成平時的高冷模樣了。
他爹和他爹死對頭站一塊偷偷瞅著觀察了幾秒也沒察覺到什麼之後,都紛紛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嗯。
真不是他們誇張,他們也真是沒裝!
實在是!!
小孩太靠譜了,他們是真離不開啊!!!
離開了薄時鬱,誰還把他們當孩子??
感動地淋漓儘致,裴禦之和薄宴州倆對頭上前了。
一人拉著小少年的一隻手,開始打包票,嘰裡咕嚕的一頓說,薄時鬱連聽都不想聽。
謔。
先且不說現在,雖然他不知道裴禦之到底有什麼大事要求薄宴州。
但就憑薄家和裴家敵對了這麼多年的關係,要讓這倆貨一點事沒有的和平相處。
說的不好聽一點,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事!
所以...
生的是兒子命,卻操著當爹的心的小少年靜靜地等著他們說完後,才掀了掀眼皮子微微側頭道:“我知道我們倆家是什麼關係,讓你們一場架都不吵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
“但是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們倆約法三章,做任務之外的時間你們兩個愛怎麼吵怎麼吵。”
“做任務的時候你們倆最好誰也彆搭理誰,先把活乾完,行不行??”
眨著眼,被這麼一提醒,兩個大佬倒是想起來了這些天他們做任務做一點就是吵兩句,做一點就吵兩句的任務狀態...
emmm...突然感覺有點對不起兒子(大侄子)...
心虛的對視一眼,然後老實巴交的點點頭。
嗯。
每到這時候,他們就出奇的默契。
那副逆來順受老實巴交的模樣,薄時鬱這些天看過不下十次。
小少年嘴角一抽,雖然表示有點懷疑但最終也沒多說什麼。
轉而就抬手愛不釋手的摸起了珠珠兒那和大西瓜一樣的腦袋瓜子。
這裡就不得不表揚一下奶團子了。
兩歲大的奶娃子是最會依賴人的時候,也是因為平時在家除了她爸以外帶她帶的最多的就是她哥哥。
所以來到這個節目組後,崽子雖然每天都能見到自家鍋鍋,但係晚上沒有鍋鍋給寄己講嘟睡前故事,崽子還是會十分想念她那能文能武的滿分鍋鍋。
所以每次見到哥哥第一麵就總是會撲棱著小爪爪上去找貼貼。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被她爸忽悠著知道她哥哥要不她們爺倆之後,雖然“好不容易”把鍋鍋“哄好了”,但係珠珠兒還係不放心。
生怕寄己一撒手鍋鍋就沒了。
這不,剛從她哥懷裡下來後,原本崽子是想和薄時鬱說話的,結果她這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另一邊的她爹和她裴叔叔就說起話來了。
小家夥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也沒聽懂,索性就直接乖乖巧巧的坐她哥鞋上抱著她哥的腿不動了。
等粑粑鍋鍋裴叔叔們萌說完,崽子再嗷嗷著和她哥哥蹭蹭蹭著撒嬌,一點都不插話,簡直乖極了。
嗯。
這倆兄妹在這兒倒是其樂融融著十分和諧,倒是著薄大總裁一瞅,又哼哼著犯起欠了起來。
心裡琢磨著,反正現在兒子不生氣了,大總裁抬手壓著閨女的大腦袋,就開始嘚啵嘚了起來。
一抬眸,一揚唇,男人直接自信的不要不要的:“閨女,怎麼樣?爹就說爹教你這古詩管用。”
“你說你要是不背這首詩,你哥還能回來要咱嗎?”
本來就是他爹忠實信徒的奶娃娃聽到自己反派爸爸這話,當即就深以為然的“吧嗒吧嗒”的點起了腦袋來:“不能惹~不能惹~”
“那你覺得爹厲不厲害?棒不棒?”
從來就沒覺得她爹差過的崽子當場就把那小腦袋點的和打鼓一樣了:“不差不差!粑粑最棒惹!”
“珠珠從來沒見過和粑粑一樣聰明嘟粑粑哇!”
這毫不掩飾的一頓誇讚可是給大總裁樂的夠嗆,心情極好的挑挑眉,因有心逗崽子,故而男人嘴角噙笑著反問:“噢?最棒是多棒呀?”
“給你爹用實際行動好好形容形容。”特意彎了彎腰把臉遞過去。
嗯。
毫無疑問,大總裁也想要親親。
但...崽子(●''''?''''●)似乎有點沒理解到。
這不,瞪著豆豆眼站在原地,爪爪點著下巴她還仔仔細細的思索了一番。
就在大總裁要抬手點臉的時候,突然!
原本囧巴著小臉的煤氣罐罐邁著小短腿就跑到了他麵前。
在薄宴州和薄時鬱疑惑的目光下,崽子熟練的舉起那投降似的爪爪。
眯著死魚眼“吧唧”一下重重的跪在地上,肉嘟嘟的小臉上滿是敬重和崇拜,朝著她爹虔誠一拜,團子由衷的大聲哇哇:“泥輕情情重,珠珠給粑粑大王磕腦袋啦!”
大總裁:“.........”
粑!粑粑大王??
眼皮子一跳,嘴角一抽。
看著自家崽子那極其誠摯的目光,剛要吐槽的出聲的話噎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對上眾人憋笑的神情。
男人冷著臉,像是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有意哄孩子,有模有樣的抬手撫了撫,道:“平...平身。”
崽子當即點點腦袋,撅著腚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很是嚴肅的朝他鞠了個躬,說:“謝!粑粑大王~”
薄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