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也算是給直播間的網友們萌死了。
【啊啊啊啊!!!我的電子哈基米!!救命!她為什麼這麼可愛啊!??】
【喜歡什麼色的挑一個[圖片]】
【哦呦!我們家寶寶是個小賣花生的捏~】
【哈哈哈哈傻人有傻福,她頂著這張臉就是哭都像撒嬌捏~】
【哈哈哈哈,誰去看看安安啊?他爸薅的花生都快給他吃完了[哭笑不得]】
【子堯更逗,擱哪偷瞄過來了看著珠珠撒嬌自己也回去學去了[捂臉笑]】
嗯。
此時的小霸王季子堯扔了隨身攜帶的玩具槍,正學著他“女朋友”的樣子努力的瞪大了眼,試探性的攥著手扯著他爹季衡的衣服晃著試了試手感。
覺著整得差不多了。
小男孩眼睛一亮,自信又昂揚的走走到路中間,兩眼一眯!
哎!
他當場就鎖定了一個走過來的大叔。
清清嗓子,低著腦袋跑過去。
抬手輕輕攥住來人的衣角,輕輕的晃了兩下,然後瞪大了眼睛緩緩抬頭。
季子堯努力捏著小夾子音,學著珠珠兒的樣子軟軟道:”酥酥~泥闊不闊以買子堯嘟修花生捏?”
那大叔一愣,似乎是沒想過在季子堯這張放蕩不羈的小霸王臉上居然還能聽到這麼“酥酥麻麻”的聲音。
嗯。
酥酥麻麻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還口齒不清!!
可這孩子看著應該有五六歲了吧??
怎麼還這樣說話?
頓了頓。
大叔可能覺得批判小孩的聲音有點不道德,所以換了個問法,彎著腰摸著麵前小男孩的頭關懷道:“小朋友,你是感冒了嗎?怎麼聽著聲音悶悶的?”
臉上揚著笑的季子堯:“???”
提著聲音不死心的又揪著那人的衣服一晃:“酥酥~泥要不要買子堯嘟修花生哇!?”
大叔眼皮子一跳,滿臉擔憂:“娃娃啊,你是真沒發燒感冒啊?”
季子堯:“???”
極受打擊的板下臉來,五歲的小霸王突然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怎麼回事?
怎麼和珠珠的不一樣??
捂著心口,麵容扭曲著一屁股癱倒在地。
季子堯:卒!
路前一輛三輪車行駛過來。
他怕車子過不去,故而,又撅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往裡翻了個滾。
然後,繼續卒...
把傻兒子的沙雕行為從頭看到尾的季衡:“.........”
嘴角一抽。
就...直接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直播間直接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哎呀媽呀,你要笑死我啊】
【你有禮貌吧,他倒頭就往地上趴,你說他沒禮貌吧,他還怕人三輪車過不去,裝死也不忘挪個位[笑哭]】
【還去學珠珠,人珠珠兩歲娃娃叫叔叔也沒叫成他叫的酥酥啊[捂臉笑哭]】
【還修花生~】
【救命啊!這些娃怎麼就這麼好玩啊!!】
一頓操作猛如虎。
最後的結果也有人歡喜有人愁。
坐著三蹦子重新回到村頭。
因為賣花生也是有規定時間的,所以在這一個半小時的規定時間內。
有人賣的完就有人賣不完。
而有的組拔的花生多,那能賣出去的自然也就多,而有的組一娃帶倆爹,雖然是把花生全部賣出去了,但總得來講也沒賺多少錢。
遊戲結束。
王導拿著大喇叭開始宣布成績。
第一名,薄嶼白一組,雖然拔的花生不是所有人裡最多的那組,但現有的花生是賣的一點不剩。
共計:二百三十九元。
第二名:左文進一組,因為不想住茅草屋,所以格外賣力!
共計:一百九十二元。
第三名:薄宴禮,路上給自己侄女買了一個糖葫蘆,剩下的錢共計是一百八十九元。
喲。
這前三都說完。
裴禦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仰著下巴拉著自己死對頭往前走了兩步。
不得不說,兩個大佬並排站一塊,那壓迫感可是簡直了。
勾著唇,男人抬手往上撩了撩頭發自信且張揚:“這前三我們不和你們爭,第四名總該是我們的了吧?”
“嗯,王衝?”
狐狸眼往哪兒一掃,那極其篤定的模樣看的手裡拿著排名的王導尷尬的要了命。
還不和你們爭,您這想爭好像也爭不了吧?
心裡是這麼想的,話卻不能這麼說出口。
琢磨著好歹是自家老板,也不能讓他太丟臉了不是?
故而,王導當即就飄忽著眼珠子朝著自家老板遞了個眼色。
但裴禦之卻不管,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磨磨唧唧的就覺得煩人。
不但管,還特意揚了揚聲音:“大大方方的,你老板雖然這次隻得了個第四名,但第一次沒經驗,下期就不一樣了!”
王導:“.........”
嘴角一抽,無奈的拿著大喇叭喊道:“第四名:季衡一組!”
裴禦之:“???”
噙著笑的唇角一頓,男人身形一僵。
反應過來轉而故作輕鬆的將就手搭在死對頭肩上,摸著鼻子:“那什麼,茅草屋和塑料大棚你和我大侄子想住哪個來著?”
幽幽的看著他,大總裁抬眸:“我哪個都不想住。”
裴禦之:“.........”
一噎,剛想給死對頭解釋解釋哪個更好。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下一秒。
“第五名,安墨言一組!”
“最後一名,薄總和裴總一組!”
此言一出,裴禦之還有薄宴州直接就被震驚死了。
不為彆的,隻因為安墨言一組買東西的攤子就在他們隔壁不遠處,所以不說是了如指掌,可他們買了多少錢了解大概還是綽綽有餘的!
直播間也懵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我記得安安組賣的好像比倆大佬那組賣的少來著?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大半沒賣完呢!】
【難不成...安墨言才是最後的**o???】
【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不小心開錯後門了?[偷笑]】
【給你開後門啊?[無語]人家可是全憑自己賣完的好不好?】
【誰知道是不是節目組安排的托呢?[翻白眼]他之前敢明目張膽的拿錢砸,現在誰說得準呢?[翻白眼]】
【就是就是,肯定是托!要不然又不認識,那些大媽憑什麼彆人不拽就非得拽著他倆人找女婿?】
安墨言自然也清楚自己賣的什麼樣,生怕直播間網友噴他,於是當場搶在裴禦之提異議之前就提出了疑惑:“真的假的啊?我們組的花生可是被我兒子吃掉了不少,壓根沒賣出去幾個啊!”
薄宴州一組人也看過去。
對此,王導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薄總一組,共計賺了一百五十二元,總位次可排第四。”
“那現在為什麼不是第四是第六?”大總裁擰著眉問。
嗯。
“如果不出意外,那的確是應該是第四。”
“可您二位這前腳剛賣完後腳就直接被退貨了啊!”
說著,他拍了拍手,讓人提上來了一包花生。
哦。
其中的一捆上還帶著一個灰沉沉的黑帶子。
很明顯。
那是裴禦之傳說中被自己扔了的領帶。
“人家是去找女婿的,您倒好,讓人買完東西又告訴人家你有孩子,那人被耍了當然不開心啊,這不,一個不落,全退回來了!”
“不是我不幫你們,可是你們這就相當於一個沒賣出去啊!”
指著麵前的一大坨,導演老氣橫秋的搖了搖頭。
裴禦之:“.........”
薄宴州:“.........”
漆黑的長眸一下子剜過去,眼中責怪的意味不言而喻。
裴家主直接∑(??д??lll)!
後退一步震驚瞪眼:“不是,這也怪我???”
“花生還是我賣出去的呢,就算這樣,怎麼著也能算個功過相抵吧??!!”
大總裁冷笑,毫不客氣的反擊:“那你還是我抽出來的呢!我不抽特級你能從那箱子裡蹦出來??”
“要這麼論的話我還算是你主人呢,怪怪你怎麼了??”
“不能怪???”
琢磨著的確是這個理的裴禦之:“.........”
好好好!!!
薄宴州你個豬玩意!
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