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裴老爺子和薄老爺子之間的淵源糾紛,還要來自於多年前。
眾所周知,薄家和裴家是上三代的對家了。
如同這一輩的薄宴州和裴禦之一樣,薄老爺子薄天龍,和裴老爺子裴帝琥同年同月不同日生。
一出生後,因為兩人同樣擁有極高的智商和天賦,又因為是世代的對家,所以他們的整個童年幾乎都是和對方比比比!!
小時候的裴帝琥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比比,但還是很聽父母的話。
大到比成績。
比身高。
比體重。
比獎杯多少。
比誰先學會這個誰先學會那個。
小到比飯量,比誰頭發黑,比誰力氣大。
無一例外。
在腦力上,薄天龍比起裴帝琥稍稍遜色一點點,但在體力也就是力氣上,薄天龍比起裴帝琥來那可不止是強一星半點的。
那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彆!
雖然小時候因為各種原因不停的比來比去,但不得不說的卻是,他們的關係卻越比越好。
尤其是薄天龍,對裴帝琥那叫一個簡直了。
玩遊戲的時候總是無條件的護著裴帝琥。
跑步的時候裴帝琥跑不動他就拉著他一起跑。
打遊戲打輸了,他就幫忙報仇贏回來。
就這樣,在薄天龍的堅持下,本來的對家都快被他們互相之間比成好朋友了
他們一起玩遊戲。
一起讀過書。
學校裡甚至連座位都是挨在一起的。
又因為那一代的薄家掌權人和裴家掌權人關係不是特彆僵,所以兩人一串,覺得其實可以修複修複兩家之間的關係。
畢竟他們兩家祖上也沒什麼大仇,就是無數小打小鬨堆積起來的一堆仇而已。
這不,在下達這個決定後,兩家甚至還聯合舉辦了一場宴會,想借此廣宣於眾。
裴帝琥也很開心,覺得薄天龍和自己能算得上是鐵哥們了。
所以在那天宴會開始的時候,他還特意給薄天龍挑選了一份禮物,正當他歡歡樂樂的蹦躂著走過去的時候。
薄天龍眯著個眼睛細細的盯了他好大一會兒,像是終於忍不住了。
擰著眉反問:“帝琥妹妹,你怎麼不留頭發啊?”
“那些留長頭發的小女孩多好看啊,你為什麼不留啊?”
“我都在一塊玩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卻都沒見過你留長頭發的樣子,而且你為什麼老是喜歡穿男生穿的製服?你又不是男生...”
嗯。
和他孫子薄宴州一樣。
他把男生女相小時候長的異常清秀憐愛人的裴帝琥當成女的了!
其實有這麼個認知,還得多感謝薄天龍那迷糊的媽。
因為第一次見裴帝琥的時候,他那迷糊媽跟在他後麵有貓病的說了句:“裴家的小姑娘長的好好看呀,兒砸,媽才不管什麼對家對家,你現在就是好好巴結人家,以後那就是你媳婦!”
當初薄天龍這小孩吧,還怪聽他媽話的,加上裴家那一貫相傳的男生女相的綠茶狐狸臉,再加上他們那時候上的紫荊貴族學院的午休房間是一娃一間午休,男生在北麵,女生在南麵。
而裴帝琥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被當時作為校董的裴家安排到了個朝南麵陽的房間,再加上而且裴帝琥幾乎從不在學校上廁所。
這就導致,這些年來,薄天龍從來都沒察覺到裴帝琥是男孩子!
尤其是在察覺到裴帝琥和自己一樣好勝要強之後,他簡直就像是找到了人生未來的依托一樣,從那以後他一直都是以對待自己青梅的標準對待裴帝琥的。
可在他觀察到未來依托從不穿裙子後,薄天龍迷茫了。
他忍不住問出了聲。
因為他還是比較喜歡穿裙子紮小辮笑起來和洋娃娃一樣的未來依托。
因為這些話,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一秒...
兩秒......
三秒.........
“哢嚓”。
是什麼東西裂開了?
小裴同學捂著心口,臉上的勾著的笑戛然而止,手裡拎著的給好兄弟的禮物也直愣愣的摔在了地上。
麵容清秀的小少年瞬間氣的夠嗆,狠狠的推了一把薄天龍眼眶通紅:“你羞辱我!!”
不明白他突然發什麼火的並且被狠狠推了一把的薄天龍直接懵了,蹙眉不明所以的望著麵前的人:“你乾什麼?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
小裴同學已經氣的發瘋,倔強的瞪大了眼睛,他那稚嫩的聲音中帶著被背叛的悲痛:“你才血口噴人,你明明知道是男的,還叫我妹妹羞辱我,你果然和學校裡的那群小屁孩一樣!”
“你覺得我長的很娘對不對!??”
同樣是學校裡小屁孩的薄天龍一聽,呆滯了三秒,而後反應過來。
頓時又驚又氣的提了提聲音:“你說什麼!??你是男的???”
小小年紀的裴帝琥心理承受能力還不太好,聽這話出來,那珍珠似的淚珠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你還裝不知道!你個死天龍!!”
已經從三歲在一塊比比比比到七歲培養了四年感情的薄天龍突然有種網戀被騙的感覺。
現如今滿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完蛋了,他的小青梅不保了!”
眼睛一紅,他當即氣的上去就回推裴帝琥一把:“你個死帝琥!!你怎麼騙人感情??你還帝琥你不如改名叫帝蛋去吧你!!”
此言一出!
當場!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薄天龍裴帝琥徹底掰掰!!!
這麼多年來,裴老爺子一直記著這事!
死老狗!!!破事想想他就氣的要命!!
喜歡全員重生後,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