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珠珠鬨了一會兒,薄宴州心情大好,抱著崽子一頓得瑟。
碰到個雇工女傭的就上去炫耀一波:“你知道嗎?我女兒把我放心巴巴上。”
“你知道嗎?我女兒把我放心巴巴上!”
......
他好像就是那個腦子得了什麼大病一樣,逮人炫耀一波逮人炫耀一波!
但眾人紛紛紛敢怒不敢言。
她們怎麼會知道???
一大早整個莊園都因為自家先生奇怪的舉動變得到處沸沸揚揚。
那些小女傭雇工們紛紛找到自己的小夥伴嘀咕起來。
隻有管家一臉欣慰的站在花壇前看向自家先生車子行駛過的方向。
他抹抹眼淚,嘴裡說著那句雖遲但到的屬於他的經典語錄:“都已經記不清先生上次笑是什麼時候來,先生他真的...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出了莊園後,薄宴州就順便帶著珠珠去了公司。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從遊樂場回來後,他每天去公司腦子裡時不時就會浮現出崽子肉嘟嘟的小呆臉。
看方案的時候想她是不是在家裡委屈巴巴的窩在角落也沒人陪著玩。
簽字的時候想她是不是坐在地毯上孤苦伶仃的抱著個豬玩偶看動畫片。
開會的時候想她自己在家會不會被有些不長眼的傭人欺負...
就這樣,天天想天天擔驚受怕的,薄宴州越想越覺得不行。
便宜兒子不在家,小崽子還是跟在自己身邊比較好!
其實他也不是沒想過讓珠珠去上幼兒園,畢竟小家夥天天看著他哥哥去上學就饞的要命,整天嚷嚷著上學上學,他自己也留意過不少學校。
不管是紫荊學院還是彆的貴族學校或者國際學校最小的入學年紀也在三歲。
他閨女不僅少了一歲,長的還不高比同齡人直接矮了一截!
想想小胖妞被送去後什麼都學不會,因為笨被同學孤立不和她玩,窩在牆角吧嗒吧嗒掉眼淚喊爸爸小可憐樣,薄宴州就心疼的要命。
說什麼也不想讓閨女去上學了!!
他決定了,以後他去公司就把崽子也帶著說不定耳睹目染的,他閨女還是個管理公司的奇才呢!?
車子停在薄氏集團樓下,麵容俊美非凡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瞬間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注意。
男人麵無表情的冷著臉,轉身彎腰從車裡掏出個...呃...奶娃娃???
眾人瞬間呆住。
等等!!
這是他們的那個素來有冷麵閻羅之稱的薄宴州,薄總???
將珠珠從車裡掏出來後,薄大總裁倒也沒著急走,抬手給自家閨女捋了捋腦袋上的啾,又整理了整理崽子粉嘟嘟的小裙子,轉手又從車裡掏出個粉色貓耳大奶瓶。
他就這麼無視旁人目光,一手抱著閨女一手提著奶瓶,沉著步子走進了集團。
剛進集團的門,李特助就已經在裡麵恭候已久,見自家老板還抱著個奶娃娃來了,他神色一喜,抬腳便迎了上去。
還未說些什麼,與此同時集團大門處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薄宴州下意識抱著團子往後看去。
一個身穿幽綠色裙子的中年女人帶著個大約七八歲大的小女孩正和安保在爭吵什麼,見薄宴州回過頭來,那女人連忙擰了身旁的女孩一把。
小女孩紅著眼眶,朝他喊了句:“大哥!”
嘈雜的場麵一靜,原本抱著心情極好的男人雖然麵上不說,但窩在他懷裡的珠珠卻很清楚的觀察到自家爸爸不開心了。
李特助見狀也是瞬間變了臉色:“老板您和小小姐先上去,這邊我處理。”
薄宴州淡淡的看了那女人一眼,轉身抱著珠珠就往電梯走。
那中年女人也是勁大,見薄宴州要走,直接瘋了一樣一把將安保推開,拽著小女孩就竄了上去!
李特助冷著臉去攔,卻不料那女人突然從包裡掏出手機對準薄宴州便狠狠扔了過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抬手捂住懷中崽子露出來的半個小腦袋。
“砰”的一聲,手機打在男人肩頭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瞬間眾人直接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圍上前有的喊安保班有的在關心自家老板。
薄宴州看了眼懷裡被驚到的崽子,眼底頓時戾氣橫生。
李特助麵色也很是不好,扶了扶眼鏡冷聲朝著安保班吩咐:“把他們扔出去,報警!”
中年女人掙紮了幾下見掙紮不開,她便扯著嗓子罵了起來:“薄宴州,我可是你舅媽你敢這麼對我!你信不信我告訴你媽!!”
此言一出,男人原本冷著的臉瞬間漆黑如墨,刹那間他狹長的眸中殺意橫飛,他涼涼的看著麵前的中年女人:“我媽已經死了,你要是活膩了想下去陪我媽,那死也死遠點,薄氏可不報銷你的棺材錢。”
白榮麵色一僵,反應過來氣的麵容扭曲,她指著薄宴州狠狠道:“你這個瘋子,我老公兢兢戰戰的為公司乾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你不滿你爸娶續弦,你要撒氣也撒柳曼蓮身上去!?你把怒氣撒在我們家張重身上?!”“我們再怎麼不濟那也是你的長輩,你把他趕出公司就罷了,居然還打斷了他的腿,你讓我們娘倆怎麼活啊!!”
她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薄宴州,像你這麼心狠手辣的人你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你做的那些事,你敢讓你女兒知道嗎!?”
“嗡”的一聲,原本毫不在意的男人瞳孔一震,麵色冷然至極,那本沒什麼波動的心突然慌亂起來。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控訴惡行了,自然也不在乎在旁人麵前的形象。
但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薄宴州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讓她聽到自己的任何負麵信息。
畢竟,他是這小家夥口中最好的爸爸。
男人身體不由得僵了僵,渾身上下都有種做壞事被戳穿了的慌亂感。
他似乎從未這麼煎熬過,白榮說完後的每分每秒對於他來說都像是罪犯被判死刑前的那明知已無力回天又卑微的祈求奇跡降臨的絕望。
男人緊繃著臉,抱著珠珠的手緊了緊,一時間,他竟不敢再去看懷裡娃娃的表情。
可人似乎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懷中原本抱著他的團子撒了手,扭動著要從他懷裡滑下來。
他麵色一沉手居然也微微發顫起來,怕跌著崽子,他鬆了手。
懷裡的奶團子立刻跑了出去,毫不留戀。
男人垂了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絲黯然,再抬眼,他那一雙狹長的眸中已經恢複了冷漠無情。
“泥胡說叭叭!!”下一秒,奶團子口齒不清的聲音傳來。
薄宴州下意識聞聲望去。
麵前的崽子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氣衝衝的恰著小腰:“泥根本就係胡說叭叭!”
站在白榮身旁紅著眼的張芷柔聞言,眼中劃過一絲陰狠,她上前一步委屈道:“妹妹...”
崽子氣的呼哧呼哧跺腳丫直接打斷:“窩粑粑才不係壞姨姨說嘟壞人!”
“窩粑粑才不隨便打人!窩粑粑從來不打窩!也從來不打李叔叔,肯定係泥們家嘟什麼蟲蟲欺負窩粑粑!”
崽子氣炸了,噠噠噠的就跑到白薇麵前操著小奶音質問:“泥嗦,泥萌為什麼要欺負窩粑粑??”
“泥嗦哇!!”
崽子氣炸了,嗷嗷的小模樣賊凶悍,超級護爹,直接把薄宴州和李特助等人看呆了。
喜歡全員重生後,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反派閨女靠賣萌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