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臟臟包。
他當場就炸了!!
上前,把珠珠抱進自己懷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後抱著珠珠那兩個被包成粽子的小爪子居然開始掉眼淚。
小家夥自從來到薄家,因為家裡有個最大的“不確定性因素”他害怕珠珠被帶壞,所以大到飲食起居小到穿衣搭配幾乎都是他一手操持的。
在薄時鬱心裡,小珠珠那可真是和閨女沒什麼兩樣了。
薄時鬱都這樣了,那珠珠這個被照顧的就更不用說了。
那跟她哥哥親的跟什麼似的。
一瞅自家鍋鍋居然也來了,她那原本都快被薄宴州哄好的情緒突然一落。
小嘴一癟,直接委屈成蛋花眼。
崽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的控訴著自己怎麼被綁走,綁走後那些“惡毒”的劫匪又是如何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她!
然後拉叭著哆哆嗦嗦螃蟹步開始展示自己和呸嘟鍋鍋走了多長時間的路。
然後好不容易來到呸嘟鍋鍋家,結果她爪爪破線吐血了...
天真的童言童語和著實“悲慘”的經曆引得薄時鬱哭笑不得,心疼極了。
小團子不止長的軟,說話也軟,雖然一整個過程講的磕磕絆絆的,但在場的人可都聽懂了。
薄宴州這個人,雖然惡名在外但也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知道自家閨女能這麼早找回來裴渡出了不少力,當即便大手一揮,讓他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對此,裴渡隻是搖搖頭,轉而看向珠珠的目光溫柔不舍:“不用了。”
因為,他已經獲得了更珍貴的東西...
他不說,薄宴州也不強求,直接了當的塞給了他一張一億的銀行卡,外加一套盛京中心圈的彆墅。
表示欠他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去薄家找他。
至於那些欺負過他閨女的小屁孩...
嗬...
他可不會因為年紀小就放過!
一處狹小的樓道內,剛出門的瘦男人和帶著圍裙的胖女人正圍著自家兒子心疼的罵罵咧咧:“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裴渡那野種居然敢打你!老子不弄死他老子今天就不姓王!”
王昌捂著被打成豬頭的臉哭的撕心裂肺:“還有一個野種!還有一個小野種嗚嗚嗚...”
胖女人一聽,直接氣的牙癢癢:“什麼!?居然還有個野種??”
“這年頭亂的野孩子都遍地走!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離裴渡那個野種遠點!說不準身上有什麼病呢!”
“你居然還敢碰那些野種,一會兒回來好好洗洗,可千萬彆把什麼病染身上了!”
“你說誰是野種?”低沉冷冽的聲音傳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冷著臉看不出喜怒,周身氣場決然。
胖女人聞言下意識就回了一嘴:“還能有誰,不就和裴渡一塊的那個小野種?”
說完,她轉頭看到這般陣仗直接嚇得噤了聲。
薄時鬱跟在薄宴州身旁,冷冷的看著她,半抬著眸子:“敢罵我妹妹是野種?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薄宴州擰著眉,不願多說一句廢話,揮揮手,“砰”的一聲麵前老舊的門被猛地踹開。
一群黑衣保鏢架著王父和王母十分有秩序的魚貫而入。
這般動靜,吵得眾人紛紛探出頭來,打算吃個瓜,結果在看到這般陣仗後又紛紛嚇得縮回頭去。
生怕自己被連累上。
屋內,男人蹙著眉眼底戾氣一閃而過:“老子今天來是特地來給你們教育孩子的。“
“我這個人向來最喜歡助人為樂,既然你們教育不好孩子,那老子也不介意替你們管教管教!”
他二話不說擺擺手直接吩咐:“打!”
保鏢得了令,上前押住王父王母,恰起王昌壓在板凳上抬手就要打他屁股。
王父一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要對一個孩子下手,當即就掙紮著喊了起來:“我兒子還小,你...你一個大人怎麼能和小孩一般計較!?”
“虧你這麼大的陣仗,你今天要是敢動我兒子一下我就去網上我曝光你們!彆以為有錢我們就怕了你!到時候你就等著身敗名裂賠錢吧!”
此言一出,站在薄宴州身旁的保鏢們都驚訝的看了看王父。
他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的??
大反派稀奇極了,翹著二郎腿,往後一倚,嗤笑著輕嘖了一聲:“喲,好幾年沒人跟我提名聲了。”
“上次跟老子這麼說話的人墳頭草都得有你這麼高了。”
“不過既然你提醒了,老子一個大人欺負個小孩也的確不算回事...”男人蹙著眉揮揮手,示意他們停住。
王父一見,被壓的扭曲的臉上瞬間得意的揚起一抹笑。
他就知道這些有錢人最注重名聲!
有錢人的錢最好賺了!
王父甚至還隱隱期待起來,要是這男人真動手打了他兒子才好!
高低不得訛他個一百萬!!!
還不等他高興,下一秒,坐在椅子上的人唇角揚起一抹笑,話鋒一轉:“這個刁民說的對,小孩之間的事大人不便插手,所以...”他朝著便宜兒子挑挑眉,指使道:“你去和他互毆。”
“老子花八百萬給你學的拳擊,你今天要是打不過他...”
薄時鬱轉了轉手腕,側頭:“你就和我斷絕關係?”
男人皮笑肉不笑:“我就打死那個拳擊教練。”
薄時鬱:“.........”
他意外的挑挑眉,嗤笑著諷刺:“看不出來你對我還挺有感情的?”
薄宴州麵帶微笑:“我是心疼我在你身上花的錢。”
薄時鬱:“.........”
好吧。
這屁放的還不如不問。
薄時鬱活動了活動,就衝了上去和王昌打了起來。
準確來說,應該是單方麵毆打。
但他也很注意分寸,沒往死裡打,但也掛彩出血了就是。
薄時鬱想的很簡單,他妹妹手上出了血,那這個罪魁禍首也必須得出出血。
他打的沒有特彆重,但這在王父和王母眼裡可就不是那個事了。
王母王父從哭的撕心裂肺的一邊哭著喊王昌一邊控訴薄宴州不是人,到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再到惱羞成怒的威脅。
“我們家孩子不過就是年紀小不懂事跟彆人學著說了幾句你們就這麼打他!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我的兒子啊!!”
“你們等著...我要去警察局我告你們我!”
男人聞言冷嗤一聲:“年紀小就是他能隨便喊彆人野種的理由?誰犯錯誰承擔,彆說是他,今天就算來個兩歲的欺負我女兒,老子一樣打回來!”
“你們應該慶幸我現在想做個好人...”
否則,他現在就不隻是隻讓薄時鬱和那瘦猴子精互毆了。
他就直接斬草除根了搞天涼王破那一套了!
雖然這小破家也沒什麼好破的。
說完,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你兒子推我女兒的事算過去了,至於罵我女兒的事...嗬,等著收律師函吧。”
男人理了理袖子睨了站在旁邊的林九,他倏的起身,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小少年淡淡的看了王昌一眼,轉身跟上。
一群保鏢又十分有秩序的退了出去。
林九從錢夾裡掏出幾張紅鈔扔到地上,微笑道:“這是那扇門的錢,屆時法院開庭還請兩位準時出席。”
見這人終於都走了,王母這才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攬過嗷嗷喊疼的王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根本不明白隻是小孩子小打小鬨了些,怎麼還招來這麼一群人。
看著自己被打的兒子王母心疼的發抖,又不敢跟上去罵,就一屁股坐在樓道裡拍著大腿嚷嚷起來:“大夥快來評評理啊!”
“我們家王昌隻不過是不小心推了他家孩子一下,不小心罵了幾句那些個人就這麼小心眼抓著個孩子不放...不但要打我兒子啊還要惡人先告狀的反咬我們一口啊!”
“不過就是個沒用的女兒又不是兒子...也不知道這麼護著乾什麼,簡直沒天理!!哎呦!沒天理啊!!”
對此,探出個腦袋湊熱鬨的人們表示不敢吱聲。
以前八卦這個八卦那個,是因為沒人找上門。
現在...
他們紛紛捂嘴不敢吱聲。
剛剛那個男的看著可不好惹!
那氣場!那多保鏢!
“呸!踢到鐵板了吧,讓你天天嘴碎!給人打了你活該你!怎麼就沒把你的嘴打爛!?”曾經被她造過謠的一個婦人惡狠狠的朝她吐了口唾沫。
王母麵色一白,沒想到這些鄰居居然都不幫她說話,最終訕訕的跑回了屋子。
她還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博取同情,殊不知...
薄宴州沒道德,他隻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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