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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以前似懂非懂,總是覺得社稷為什麼次之,君為什麼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明白了一些道理。直到今天,我才豁然開朗。民為貴:讀者是民,應該是最重要的。君為輕:君指的就是我,無足輕重。社稷次之:指的是這本小說存在多長時間,並不重要。在此,謝謝大家。)
三角宗,厄九宗,虎金宗,四渡宗的彙聚之地,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
“有一隊人員,消失不見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回來。”很快這條消息,送到了幾位宗主的麵前。
“派人前去探查一下,不可輕舉妄動。”三角宗的宗主開口說道。
很快,又有一支隊伍,消失在了雲層之上。
……,……。
黃島,洞府當中,周磊盤膝而坐,靜靜的修煉。
周磊的麵前,大道披風飄飛而起,其上麵顯現出來了大道之言,流轉不停。
三千世間,一世一悲苦。曆經悲苦,才能有所提高。
天地本不存,因悲苦而存,自然因悲苦而不複存在。
無邊苦海,需要以己為舟,以心為道,以歡喜,悲苦為槳,方能前行。
法在心中,不在世間,不在天地,不在書中。
曾經以為堅持,總有回報。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一場看不見的空。
有人說,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對對錯錯。有人說,真實的就是真實的,虛幻的就是虛幻的。有人說,麵對現實,放棄幻想。有人說,白日做夢,不思進取。
世間事,說不清道不明,一言不可言海,一句不能通天。世間一切,無論何事何物,你看到的,你聽到的,你感覺的,都是你自己強加上的罷了。
日月東升西落,可有人安排。樹木生長繁衍,可有人催促。土石飛天而起,可有人促成。萬事萬物,諸天諸物,存在既有道理,就符合天道。存在是存在,可是一個存在,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代價有輕有重,有絕有緩,有生有死,有後悔,有無怨無悔。
情是什麼,無人說的清,道的明白。情如同道一般,就在你的身邊,你不知道,你看不到,或許你看到了也不明了,好或許你明了了,他就跑了。
情好比是大壩之水,現實好似大壩。現實把情困在大壩裡麵,看似情被困在了大壩裡麵,可是誰也不知道,情如水一般,已經滲透了整個大壩。平時倒也無妨,可是必有一日,大雨臨盆,情如水一般,終究衝垮大壩。或許,情如水一般,可以消退。可是大壩的缺口,比比皆是,徒留一絲痕跡。
人生於天地之間,皆有其情。人無論善於惡,是是非非,都有屬於自己的情。大奸大惡之人,殺子呼。天道無常,可是天道向善。如果一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一絲善意的話,定會結局圓滿。
看慣了秋風蕭瑟,也了看不慣冬風飄雪。看慣了夏日炎炎,也就看不慣春風化雨了。看慣了愛恨情仇,也就看不慣歡天喜地。看慣了深情愜意,也就看不慣始亂終棄。人也許有諸般無奈,但是你的選擇,都會讓你後悔。因為,天地沒有讓你選擇,隻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既然自己選擇,那麼就要承擔選擇帶來的代價。
人之生,有長有短,有福有禍,有貧窮,有富貴,有高低貴賤,有雲泥之彆。有的人,看其他人的笑話,其實自己就是笑話。有的人,心懷善意,那麼終會遇到善意之人。有的人,徇私舞弊,那麼終究吃到苦果。有的人,心存愛意,那麼終會遇到可以相愛之人。
生命短暫,尚且有一絲璀璨的閃光。生命長久,可是曆經風霜雨雪,步步劫難,無一刻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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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痛苦的,可是度過了這次痛苦,還有接踵而至的痛苦。度過了此次難關,還有下一個難關,無休無止。人不可停歇不止,宛如流水一般,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前往何方,在何方滯留。水,百轉千回,經曆了所要經曆的事情,度過了想要度過的,可謂一個輪回。人也是如此,可能一刻就可度過,也可能幾年,幾十年,甚至百年才能度過。
大道之言,不停流轉,周磊的修為,在一點一點的提升。
忽然,大道之言,發出一聲急促的鐘聲,就消失不見了。
周磊聽了這急促鐘聲,頓時從修煉當中,睜開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周磊有些茫然四顧之後,開口說道。
“我的神識探查了整個洞府當中,並無異常啊。”周磊第一時間,用神識探查了洞府一點情況也沒有發現。
“難道是外麵,有大事發生。否則我在修煉當中,也不可能聽到急促鐘聲,難道這是天道示警。”周磊猜測的說道。
心神一動,周磊就出現在了黃島的上空。俯視整個黃島,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異常。
周磊的神識探查的時候,並沒有讓其他人發現。可是康甜卻是察覺到了,這讓周磊很是欣慰。
如果不是特彆謹慎,不可能察覺到自己的。由此可見,康甜多麼的謹慎小心。
不到片刻,康甜就飛到了雲層之上,來到了周磊的身邊。
“老爺,怎麼了?”康甜笑著問道。
“我剛剛修煉的時候,聽到了急促鐘聲,好像是天道示警。”周磊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康甜。
康甜是自己的老婆,夫人,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周磊相信康甜,就如同相信自己一般。
“急促鐘聲,我怎麼沒有聽到。至於天道示警,好像也沒有什麼用吧。”康甜聽了之後,不解的問道。
“有的時候,天道示警,隻是一種提醒罷了。至於結果,恐怕已經改變不了啊。”周磊皺著眉頭,看著平靜的海麵,歎氣一聲,開口說道。
“天意如此,為之奈何。”康甜點頭說道。
……,……。
三角宗,厄九宗,虎金宗,四渡宗的彙聚之地,大陣林立,密密麻麻,看起來如同星光點綴一般,看起來十分迷人。
“什麼又有一隊人馬,消失不見了。”
“聽說,這是第十隻隊伍了。”
“難道與黑色霧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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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神骨羅莊親口說的,不可能有錯。”
“我們怎麼辦啊,我還不想死。”
“我也是。”
“宗門怎麼還沒有做出決定?”
“不著急,不著急,隻要我們不去,就是安全的。”
“想的挺好,可惜隻是想想罷了。”
“哎,危機來臨,不是一萬年嗎。”
“一萬年是危機來臨,此刻黑色霧氣隻是讓我們小心罷了。”
“玄龜劍宗,怎麼樣了?”有人關切的問道。
“玄龜劍宗嗎,一動不動。不讓人進入,也不見人出來。不愧是玄龜,真是一頭縮頭烏龜。”
“好了,不要多言,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也是,也是,玄龜劍宗的實力,不可小覷?”
大殿當中,三角宗的宗主,四渡宗的宗主,厄九宗的宗主,虎金宗的宗主,不發一言,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三角宗的宗主開口說道:“此次,損失了多少人,都是什麼修為。”
“一共十隻隊伍,每一個隊伍有十人。他們都有著將骨境的實力,來自與我們四大宗門的人數最少,隻有十人。其餘的人,乃是散修。”四渡宗的宗主開口回答道。
“你們怎麼看?”三角宗的宗主看著幾人,開口詢問道。
“應該和黑色霧氣有關。”虎金宗的宗主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