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倒吸了一口冷氣,瞪大眼睛看著蔣坤,就好像在看著一個傻子。
“坤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彆嚇我啊。”
這話蔣坤聽著耳熟,剛才自己好像也是這麼問時總的。
“你快說,夫人是誰?”蔣坤追問。
“顧老師啊!”小李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記憶出了問題,還是……不知道顧老師的身份?”
可是坤哥作為時總身邊最親近的助理,怎麼會不知道?
這下蔣坤真的傻了,“顧……顧老師?顧今藍?她就是和時總結婚的人?!”
“是啊,你不知道嗎?”
“我……我現在知道了!”
蔣坤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虧他還擔心時總腳踏兩條船,會後院著火,影響到事業。
沒想到自己竟是個跳梁小醜!
剛剛在樓上,他還對夫人說了那些話,應該不會被炒魷魚吧?
哎……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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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葉靜婉接到何思霏打來的電話,質問她:“顧今藍是藍星的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葉靜婉一臉茫然:“霏霏你說什麼?”
何思霏提高聲音:“我說顧今藍!之前霸占了你身份十九年的那個假千金!她是著名的設計師藍星,以你們的關係,你會不知道嗎?”
葉靜婉一直很在意自己曾經在農村生活過,不想讓外麵的人知道,所以葉家真假千金這件事,並沒有對外麵公開。
然而此刻,她已經顧不得驚訝何思霏怎麼會知道自己和顧今藍的關係。
“我……我不知道啊,她怎麼會是藍星?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她怎麼可能是藍星?”葉靜婉簡直不敢相信。
“算了,你就是個蠢貨,你能知道什麼?”何思霏沒好氣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葉靜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急忙跑下樓。
葉弘宇和方月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葉靜婉。
“爸,媽!我……我剛得到個消息……”
葉弘宇問:“什麼消息?”
看著方月冷漠的臉,葉靜婉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閃爍,“就……明天我有個通告。”
葉弘宇點點頭:“你身上的傷好了,是該開始工作了。”
方月依舊沒說話,繼續看電視。
“那爸媽看了電視早點休息,我先去睡了。”葉靜婉轉身往樓上走去。
身後傳來葉弘宇對方月說話的聲音:“你上午在醫院對婉婉說的那些話有點重了。”
方月不以為然,“是她自己不爭氣,該逼她一下!”
葉靜婉用力咬著下唇,剛剛她本是打算告訴爸媽,顧今藍是藍星,雖然難以置信,但何思霏的消息一般不會錯。
可看見媽媽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今天在醫院裡,媽媽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如今在媽媽的心裡,她就是個不爭氣的廢物,顧今藍比她有用。
要是再讓他們知道,顧今藍還是大名鼎鼎的藍星,他們一定會更看不起自己。
說不定還要為了討好顧今藍,把她攆回農村去。
所以她不能說!
至少這件事,不應該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時家。
時燁帶著顧今藍來到臥房。
看見時燁臥房的大改變,顧今藍有些吃驚。
知道他在改裝臥房,但沒想到改裝後的風格變化這麼大!
之前臥房裡的色調是黑白灰,給人冷冰冰,一絲不苟的感覺。
現在變成了奶油風,溫馨中透著一些小浪漫和夢幻的感覺。
時燁問:“你覺得怎麼樣?”
顧今藍點了下頭,“還不錯,不過……和你的風格有點不搭吧?”
時燁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你喜歡就好,特意為你改裝的。”
顧今藍詫異:“為了我?”
時燁說:“知道你就是我的妻子後,我想著你遲早都會住在這裡,所以想弄得溫馨一點。”
顧今藍錯愕地看著他眼中溫柔的流光。
所以,他沒有撒謊,之前他一直瞞著身份,是真的怕自己和他離婚,不是為了試探她,考驗她。
否則他沒必要這樣折騰一番。
“謝謝。”顧今藍有點感動,也為自己之前對他的誤解感到慚愧。
時燁權勢滔天,在海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的存在,但卻為了讓她開心,能做到如此細心。
時燁神情認真,“這是我作為丈夫應該做的,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我……我今晚還是睡之前睡的那間客房吧,我的換洗衣物都在那邊,方便些……”顧今藍回避著時燁柔情的目光。
突然就要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還要同睡一張床,她真的不適應,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
時燁說:“我已經讓女傭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到這邊了。”
顧今藍啞然:“……”
看出了她的難為情,他忽然笑了下,“我希望你能保持之前的狀態。”
她疑惑地眨了下眼,“什麼狀態?”
“就是……”時燁的唇角捋過一抹壞笑,“把我當成炮友的狀態。”
那時候的她熱烈奔放,讓人欲罷不能。
之前不知她在演戲,心裡的怒火讓他克製住了自己。
而現在,他不需要再克製了。
“咳咳咳!”顧今藍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忽然耳根子發燙,不敢直視時燁的眼睛。
之前是想氣他,激他,才故意那樣,都是演出來的。
現在回想起自己當時的狀態,竟還當著蔣特助的麵叫了他炮友,真想原地挖個地洞鑽進去。
當時肯定是被時燁的隱瞞氣昏了頭,才做出那種羞恥又丟人的行為來。
“現在不一樣了……”顧今藍聲音含糊。
“沒什麼不一樣。”時燁忽然一手過她的腰,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到懷裡,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如果你真喜歡玩刺激的,我可以配合你,我不會讓你覺得婚姻生活單調乏味。”
顧今藍連連搖頭,“不不不,我不喜歡,我當時是逗你的,鬨著玩的,你彆當真。”
見顧今藍認慫了,時燁朗聲笑了起來。
她真的很有趣,有時候看著怯生生的,像隻膽小的小白兔。
可有時候,又像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誰靠近都要被狠狠的撓一爪子。
時燁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逼她直視自己的目光,“但我已經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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