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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芳不知葉晶寒為什麼單單留下自己,還神秘的要求將門關上,心裡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
“你就是芸芳?”葉晶寒忽然問道。
“回稟將軍,奴婢正是芸芳。”
“抬起頭來。”葉晶寒淡淡說道。
芸芳聞言緩緩抬起頭來,可目光剛一碰上葉晶寒的眼神,立即又低垂了下去。
葉晶寒沒有繼續要求,她看到芸芳一張甜美的臉蛋,冷淡的外表有了一絲變化。
“你昨晚在展侍衛那裡過的夜?”葉晶寒極力的保持著平淡的語氣問道。
芸芳聽到對方問的竟是這件事,剛剛消退的羞紅不禁又浮現了出來。
“是的,將軍。”芸芳低頭答道。
“那這一夜你過的可是快樂?”葉晶寒深吸一口氣又問道。
聽到這樣的問題芸芳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低著頭為難起來。
葉晶寒見狀眉頭皺起,看著芸芳局促的樣子,已經沒了耐心,於是直接說了一句讓芸芳倍感羞辱的話來。
“你把衣衫都脫了,一件也不要剩!”葉晶寒冰冷的說著。
隻是她說這話時也在強壓著內心的躁動,她也擔心看到自己不願看到的痕跡,沾汙了自己的眼睛,從而破滅了那殘留的一絲幻想。
而芸芳卻是感到了羞辱,然而在對方強橫的威壓下,也隻得屈從對方,開始一件件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數分鐘後,芸芳迅速穿好了衣服,耳邊再次傳來葉晶寒的問話:“你說他昨晚抓賊去了,還抓了一晚上,而他對你又什麼都沒做,那他讓你去侍寢又是為何?”
芸芳低頭回道:“展爺說他是為了保護我,不想看到我被彆人欺負。”
“哦?……僅僅隻是為了這嗎?你這發簪也是他送的吧,他對你為何這麼好?”葉晶寒臉上的冰冷早已消散許多,但現在卻又帶著醋意的問道。
芸芳猶豫了一下,忽然語氣堅韌的回道:“展爺,不……我現在應該叫他展大哥!展大哥說認我做妹妹,所以才送了這枚發簪給我!”
葉晶寒聽到這個解釋臉上更是緩和了一些,她走近芸芳,用手輕輕摸著她的發簪,忽然一下拔了下來。
芸芳一驚連忙向她看去,隻見葉晶寒拿著發簪反轉著看了幾眼後,竟然從自己衣兜裡掏出一枚胸花來。
她將這兩個飾物一同放在手心上,展開在芸芳的眼前說道:“你覺得這兩個哪個更好?”
芸芳不明白葉晶寒為什麼這麼問,也不敢亂說,於是仔細看過後回道:“將軍的胸花大而鮮豔,我的發簪長而精致,但所飾部位不同,所以分不出上下。”
葉晶寒聽了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說道:“你說的倒也誠實,這兩件飾品都為凡物,隻是外表華麗卻也值不了多少,不過我這胸花也是展侍衛所贈,但意義卻與你的不同!”
葉晶寒說到後麵笑容更甚,而芸芳聽了心頭竟然有些顫動。葉晶寒看著芸芳低頭不語,怡然笑道:“既然他認你作妹妹,那以後你若有事也可以來找我,我也定會像對待妹妹一樣對你。在這金鳳宮中,我保證除了公主以外,誰也欺負不到你頭上!”
芸芳雖然心裡有些彆扭但也不傻,立即欠身一禮對葉晶寒謝道:“謝謝將軍,奴婢一定好好服侍將軍!”
葉晶寒心中舒暢,親手將發簪又給芸芳插好了,然後說道:“芸芳妹妹不必多禮,今日起你就跟我去寢宮住吧,我正缺一名丫鬟,當然我會把你當妹妹看待,不會真把你當丫鬟使的,你看如何?”
芸芳聞言連連點頭道謝,對方都這麼說了,也隻能同意了,何況這對她來說並不是壞事。
……
就在展一天和蓬爺還在地下室裡交談時,突然地道口的機關被觸發了,隨著哢哢哢聲響起,一個俏麗的身影從通道口上小心地走了下來。
蓬爺一陣驚愕後,發現下來之人竟是展一天的妹妹芊玉,這才鬆了口氣。
“妹妹你怎麼下來了?”這地下室的機關是展一天告訴芊玉的,所以對她的到來並不感到驚奇。
芊玉好奇的打量了四周一眼後說道:“剛得到了公主的消息,她今晚就要回來了,並且要擺下宴席,說是為朱爺接風呢!”
“朱爺?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紅頭發的小子吧?”展一天沒有答話,反倒是蓬爺一臉驚訝的率先問道。
“晚輩見過蓬爺!”芊玉得知蓬爺就是鬥爺的師弟豬八戒後,自然是要見個禮了。
“嘿嘿!不客氣不客氣,沒想到我們都是聖藍星的,上次失禮還請見諒呀!”蓬爺還沒忘記自己要求芊玉坐在自己馬上的事,現在竟然有些尷尬的說道。
芊玉本就忘了這事,現在被蓬爺主動提起反倒有些不自然了,不禁瞟了展一天一眼。
展一天暗惱蓬爺缺心眼,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隻好接口說道:“妹妹說的朱爺就是我們的兄弟朱焱。銀姬對朱焱如此上心到時讓我很擔心,她還給朱賢弟製了套紅色宮服,並標稱為金鳳宮朱爺,真不知道銀姬這是要乾什麼?”
蓬爺見芊玉沒吭聲正有點難堪,幸好有展一天及時的搭話才緩解了氣氛。
蓬爺聽後略一沉吟說道:“銀姬將朱焱如此特殊對待確實讓人費解,但有一點,她肯定是非常喜歡我們那位小兄弟了。這裡麵還有一點值得注意,那就是他的稱謂並沒有點出真名,這個情況到和我一致。我是因為被仙皇追剿,銀姬才為我隱名的,而現在朱焱很可能也是被銀姬故意隱名了,是不是他將你們被仙皇追剿的事也告訴了銀姬呢?”
展一天聽了搖頭說道:“這個不會,我們來之前就封過口,不但不能說出我們來自聖藍星,就連關係都不承認,他是以單獨的身份來到天歡星的。”
“那就奇怪了,銀姬為他隱藏名字,除了應付仙皇就沒彆的理由了,但肯定的是,銀姬對朱焱另有所圖,不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從這點上看,你們倒可以放心了。”蓬爺想了一會後又說道。
展一天聽了不置可否,忽又想起一事說道:“蓬爺,和我們同行而來的修士恨天生,在第二天就被銀姬禍害死了。可我發現他死得並不痛苦,還一臉滿足的樣子,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蓬爺說道:“我猜這和銀姬修煉的雙修功法有關,必須是在對方全身放鬆並且快感巔峰時才有最強效果。所以每一個被銀姬禍害至死的人,死前都會得到極大的鬆弛和快感,而就算不死的人,也一樣的會在快感滿足中變成皮包骨都不知道!”
蓬爺根據他多年的觀察說的**不離十,隻是口中接連冒出快感滿足等詞語,卻讓一旁的芊玉聽得滿麵羞紅,目光看向虛無之處。
“這樣看來,銀姬的魅惑之術定然極不簡單,男人女人哪怕死了都察覺不出,這種手段很讓人害怕啊!”展一天反倒是有些感慨地說道。
“從今晚銀姬回來開始,我們務必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萬不能讓她對朱焱動手,必要時刻一定要想儘一切辦法破壞她的好事!”展一天最後定下決心說道。
“銀姬雙修時隻會在寢宮之中,其他地方倒不必擔心,我們將注意力留在寢宮之內即可。”蓬爺點著頭補充說道。
三人商定完畢後,展一天和芊玉各自離開,等待著今晚的接風宴席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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