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甲處的無瞳雙眸轉動,直勾勾的盯著‘烈陽鳳皇’,胸甲處的巨口猛然張開,利齒亂舞,猙獰無比,雙臂更是在蔚藍之液的加持下飛速延長,隻一瞬便來到了數百米之長,尖端還在不斷舞動著拍打著星空中的宇宙顆粒!
“沒關係,我記得就好,死人也不需要記得太多!!”暴怒之後,金幻也恢複了理智,嘴角微揚,眼神無比冰冷。
咻!!
話落!
那已經延伸至數百米的觸手長臂再度抽向‘烈陽鳳皇’。
‘烈陽鳳皇’內的衛一見狀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你以為同樣的招數還能奏效兩次不成?”
說話間,‘烈陽鳳皇’雙臂高舉,直接一把握住那觸手長臂!
轟!!
烈焰焚燒,其雙臂之上燃起熊熊烈焰,瞬間點燃那觸手長臂,火勢蔓延,順著長臂焚燒,隻一刹便籠罩在了那‘焚淵巨口’的機身之上!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火舌瞬間吞噬了‘焚淵巨口’的機身,使得其雙臂長觸不斷胡亂扭打著,機身扭動的同時,胸甲前方的巨口一張一合,看上去極為痛苦!
砰!!
就當衛一認為一擊得手,之際,身後一陣巨力傳來,隨後便感覺自己被束縛住了!
低頭便看見,閃爍著蔚藍之芒的長觸不知何時來到了其身後,直接將‘烈陽鳳皇’捆綁!
“不好意思,我是裝的。”陰冷的話音響起,隻見那焚燒著‘焚淵巨口’的火焰瞬間被其胸甲前的巨口儘數吞噬,那巨口甚至還意猶未儘的撞了撞外翻的利齒顯得有些不儘興!
被捆綁著的‘烈陽鳳皇’中衛一神情大變,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毫發無傷的‘焚淵巨口’,他感覺這台機甲仿佛就是專門為了克製他而打造的。
不但火焰對其無效,還很清楚自己‘烈陽鳳皇’的弱點!
‘烈陽鳳皇’機動性高,殺傷力強,鳳焰更是能夠焚寂一切,可其防禦力卻是最為薄弱的。
算是犧牲了防禦的脆皮法師,不過因為速度和機動性上的優勢,尋常機甲也很難近身,真要說最怕的就是束縛型的手段。
一旦將其束縛住,讓其無法自由行動,那想要摧毀‘烈陽鳳皇’不過是時間問題。
現在的局勢已經刻不容緩,衛一知道,自己是栽了。
隻是他還是想不到,究竟是誰,居然會打造這樣一台專為殺他而生的機甲!
“你究竟是誰?”‘烈陽鳳皇’中響起衛一的詢問。
“我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如今成為這般模樣,就是為了向你索命。”‘焚淵巨口’中金幻的神情猙獰,蔚藍色的紋路爬滿其身,其下身被焚燒的傷口不斷蠕動,劇痛難耐。
這是他接受了這蔚藍之液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得之能夠擁有超過本身境界之力不假,但與之相對的隻要駕駛機甲就必將遭受蝕骨錐心之痛。
一旦使用的頻率太高,那機甲師自身便會率先崩潰!
若非這代價太大,丹寧部族完全可以憑借著這力量稱霸北部星域,甚至在中央星域都闖出一番天地。
不過,此時此刻,金幻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若非擁有了族長的賜福,讓他得到了這力量,他又怎麼能手刃仇敵?
一邊束縛著‘烈陽鳳皇’,‘焚淵巨口’一邊靠近,用空出來的另一支長觸不斷抽打著‘烈陽鳳皇’。
與此同時,其腿甲之上的小孔齊開,灰蒙蒙的毒霧瞬間將‘烈陽鳳皇’籠罩。
嘶嘶嘶~
其赤紅的外甲開始被毒霧腐蝕,隨後毒霧又通過機甲的縫隙向著裡麵滲透,勢要將衛一麻痹腐蝕。
外甲被腐蝕以及長觸抽擊的痛楚隨著神經連接傳來,衛一咬緊牙關,竭力忍耐的同時,也在調動周身星力。
......
“該死...孫副星主到底在哪?!”察覺到衛一的氣息越來越弱,推動著‘墨彩畫師’前行的‘涇河藍鳧’中的衛二越發焦急,他現在隻想立刻殺回去幫衛一脫困。
唰!!
陡然!
一團強光迎麵而來,嚇得‘涇河藍鳧’急忙將‘墨彩畫師’和‘銀白探險者’推到自己的身側,瞬間在身前升起一道水幕,將這強光格擋!
不過,強光雖被擋住,但其上的光亮卻透過水幕發散,險些亮瞎了衛二、亞勇還有李幕雨的眼!
“既然想回去!那不如回去看看?!”輕浮的話音從一台通體明黃,黃白相間的機甲之內傳出。
隻見其黃白雙臂之上,有著三道如燈般圓球漂浮,右臂掌間握著一柄潔白羽扇,肩甲之上各有兩顆光球圍繞著軌道旋轉形同雙星,麵甲被光暈籠罩看不清其具體輪廓,隻是在腦後兩根如翅光翼齊開,華貴厚重的白黃胸甲之上有著日月圖騰,大日圖騰之上強光耀眼格外明亮,明月圖騰之上光暈朦朧柔和典雅,在日月隻見,黝黑空洞矚目,無數充斥著流光的能量管從其兩側一直蔓延至全身。
腰甲形同白玉腰帶,隻是那每一顆白玉之上都有著一道光能炮口,而其黃白腿甲之上亦是如此,厚重的腿甲之上流光璀璨,在那流光之下暗藏殺機,隱藏著無數光能炮的炮口。
dn-0073&nbp;特殊武裝型恒天機甲,日月光輪。
其內金瑜真笑吟吟的看著被強光刺痛的‘涇河藍鳧’嘴角微揚:“久聞啟光星少主李幕雨身旁六衛忠心耿耿,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不過,李少主還是大意了,居然隻帶了兩衛出遠門。”
“笑麵狐金瑜...怎麼,你覺得就憑你這武裝型機甲能攔得住我?”看到‘日月光輪’的一刹衛二有些意外,眸光不斷變化的同時,開口激了金瑜一句。
金瑜以謀略聞名,遠程操控戰局架起炮台時確實讓人聞風喪膽以一敵千!
不過...他一個武裝型機甲師就這樣直挺挺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會不會太不將自己這速度型的當一回事了?
不對....以他的性格,絕不可能做如此莽撞之事。
想到這,衛二心下一沉!
與此同時,另一道嗓音也從不遠處傳來:
“當然不會隻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