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經成功通過第一層[青銅],&bsp&bsp獎勵結算中……
一級的新手,隻能在塔裡經曆一層的副本,並且是新手級的,&bsp&bsp即便是通關,&bsp&bsp也會被送出塔外,&bsp&bsp直到升入二級菜鳥之後,才能繼續進入塔中。
而蘇搖鈴和譚青等人,&bsp&bsp則是從青銅級的第一層開始,隻要過程中不會因為“死亡”而被淘汰,那他們至少可以在塔內往上走到第三層,才會被送出來。
通關塔,可以獲得各種隨機的屬性提升和獎勵,&bsp&bsp但不會獲取經驗,因此,他們的等級不會發生提升。
其他人隻是部分屬性隨機提升,&bsp&bsp隻有蘇搖鈴,&bsp&bsp依然獲得了全屬性提升效果!
固定屬性點是所有玩家的常識,&bsp&bsp每升上一級,&bsp&bsp能獲得的屬性點是固定的,&bsp&bsp或許有人點的屬性方向不同,&bsp&bsp專精不同。
但若是有一個人,&bsp&bsp能憑空比彆人多上數個屬性點,&bsp&bsp而且還是一個基礎能力就很強的人……
那基本就等於無敵發育了。
偏偏,&bsp&bsp蘇搖鈴的幸運值也好,&bsp&bsp通關第一層的表現也好,&bsp&bsp都是最頂尖的。
得益於梅森號,&bsp&bsp現在的她暫時完全不用擔心霾石的消耗,&bsp&bsp金幣更是數之不儘,就算沒錢了,找找白銀城主領個賞金任務,也能迅速暴富。
全屬性提升,並沒有包括她的特殊屬性,認知同化。
本來這項能力也很逆天了,所以沒有提升也可以勉強接受。
玩家我從不刀隊友
力量+加成
速度+加成
視覺+加成
聽覺+加成
身體強度+加成
幸運+加成
(特殊屬性)認知同化激活
達成[特殊成就]——瘋狂的遊客
塔內,也可以和副本當中一樣,達成成就評價。
[瘋狂的遊客]
說明特殊成就。
獲得方式你隻是這裡的過客,但卻將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反客為主的能力獲得了世界規則的認可,解鎖成就瘋狂的遊客!
蘇搖鈴什麼玩弄,我不是我沒有。
我不刀隊友的成就[我不是救世主]、[瘋狂的遊客]
除了屬性的提升,沒什麼暖用的稱號解鎖,她最大的收獲應該是那個林騫,或者說,秦鬱給她的六麵立方體。
之前那誰就說過,塔的有些特殊層級裡包含能量碎片,隻要收集齊全部的碎片,就可以獲得塔的控製權。
立方體,顯然就是她通關的遊覽館的塔源碎片。
但它又不隻是一個能量來源。
蘇搖鈴朝其中注入霾石的能量,發現這東西反而還吃能源。
當消耗了一千個霾石之後,立方體開始轉動,並且顯示出一股龐大的能量——
這是一個立方體護罩。
一個可以由她控製的“殼”。
可以抗擊非常強大的攻擊,並且保持這樣的絕對防禦能力小時。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可以用作絕對防禦。
如果受到極其高強度的攻擊,防禦時間會降低為小時。
但這個時間若是應用在關鍵的戰鬥當中,彆說是小時,小時都已經很強了。
因為她不僅可以用這個來當做防禦道具,還可以當做攻擊道具。
沒錯,比如,用它可以抵禦彆人的攻擊,也可以用它來囚禁對手。
反正無論從裡從外,都絕不可能被輕易攻破。
這不就是一個天然的精靈球嗎。
戰鬥思維的蘇搖鈴,道具應用路線已確定√
隻是這個道具每啟動一次,無論有沒有消耗完能量,都需要一千霾石的能量注入。
您已成功通關第一層,是否進入第二層[青銅級]?
在一片漆黑中,蘇搖鈴的麵前出現了這樣的一排字。
隻需要她一個念頭,就可以確定。
然而她發現,在否那個選項的地方,是灰色的,無論她的念頭如何選擇否,都沒有反應。
就好像你在玩一場全息遊戲,但自由退出按鈕失效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拿走了遊覽館六麵體的原因?
選擇是之後,麵前又出現了一排字。
請選擇您要繼續通關的類型——
一、普通層級,二、含塔源層級。
注意,塔源層級為擁有塔源碎片的玩家才可觸發的選擇!
就像是拿到了第一塊拚圖,所以,才能找到第二塊拚圖的線索和方向,如果沒有拿到塔源碎片的玩家,看來隻能靠運氣進入有塔源的層級,比如西瓜奶茶和譚青等人,以及最開始沒有獲得遊覽館六麵體的蘇搖鈴。
對於蘇搖鈴來說,不用任何猶豫,她直接選擇了第二個類型。
現在不能強製退出,那如果她走完青銅玩家所能通過的三個層級呢?
那個時候,還能繼續往後走,收集完所有的塔源碎片嗎?
這個答案,恐怕隻有走到第三層才知道。
選擇完畢後,眼前的場景再次發生了變化。
風有些急。
夜色沉如墨水,雲將整片天空遮蓋,不透出半絲月光。
高大的府門緊閉著,院子裡靜悄悄的,死灰的幡布在屋簷下飄蕩,燈籠裡的光都弱到極致,反而增添鬼影重重的恐怖感。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提著燈往側屋行去。
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因為總覺得那身後有什麼東西看著自己,跟著自己——什麼影子從角落一晃而過。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回頭一看,差點摔倒。
但那院落的角落裡,除了假山綠景,沒有半點彆的東西。
她用手捂著胸膛,小心壓下聲音,怕被主人聽見訓斥。
東張西望了會,什麼也沒發現,才暗道自己疑神疑鬼。
緊跟著,少女加快了腳步,終於到了屋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一隻女人的手伸了出來。
“冬去,快進來!”
少女點點頭,蒼白小臉上有些驚慌,似乎剛才那段短短的路,走的她太過緊張不安。
她進了門,轉身將門掩上,然後隨著前麵那人轉入屏風後麵。
開門的那人比她大上兩歲,模樣自然還是年輕,穿著鵝黃短衣,深黃長裙,“怎麼才來?”
冬去坐在桌旁,用火折子點燃蠟燭,“白日裡的事情太多,夫人又交代了些瑣事,耽擱至現在,好姐姐,快說說,那日你講的故事,後麵是怎了?”
春斜理了理衣裳,從旁邊的雜物下麵抽出一本泛黃的冊子,在她身旁坐下,才道,“上次說到哪了?”
“你說那槐樹下,藏了屍體,正是失蹤十日的小姐!原來那人模人樣的書生,竟隻是個謀財害命的賊人,他所說的身世全是假的。”
春斜點點頭,“沒錯,此事被發現,還得多虧那棵槐樹夜裡發出的哭聲,試問誰能想到,一棵樹能哭出聲來?必然是鬼樹!小姐的家人將書生押送官府,誰知人在牢裡呆了不過一夜便死了,死狀恐怖,雙目圓睜……”
隨著春斜的講述,燭光晃動,平添半分詭譎。
冬去年輕的臉上漸漸浮現緊張之色“不會是小姐的冤魂複仇殺人吧?”
“誰知道呢,若真是小姐的冤魂動的手,也算是因果報應了,總之,那書生的模樣極度驚恐,身上有無外傷,似乎是被活活嚇死!後來那棵樹被人砍了——想來,是小姐家人不想睹物思人,樹乾被一工匠做成了紙頁,又被一讀書人買了去,才寫上這槐樹案的故事,流傳下來……”
冬去驚詫道“你這書,莫不是就用那槐木做的書頁……!”
春斜看著她,突然噗嗤笑出聲來,“你想什麼呢,這不過是賣書之人想的噱頭罷了,若真是鬼木做的紙頁,那我豈不是把“鬼”買回來了?”
話音剛落,旁邊的窗戶忽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冬去嚇得驟然站了起來,看向窗戶。
春斜小心走了過去,看了幾眼,才道“沒事。”
她伸手關好了窗戶,“多半是方才風吹得大了些。”
等春斜走了回來,冬去才坐會椅子上,小聲問“那這故事到這兒就結束了?”
她雖然是害怕,但卻喜歡聽,春斜笑了聲,“是啊,故事到這兒可不就沒了,剩下的故事,我還沒看呢。”
說罷,見冬去臉上浮現失望之色。
顯然,懸念勾人的時候是最吸引人的,但直到結局和真相之後,往往會有些“就這”的失望和想看到更多的期待。
自冬去進府之後,春斜便把她當做妹妹看到,見她失望的樣子,便湊了過來,偏頭看著她“你若是想聽點故事,我這兒倒有一個不是話本上的,更嚇人的故事,聽不聽?”
冬去眼前一亮,抓住她的胳膊“春姐姐,快說吧!”
“你在夫人身邊呆了快一年了吧,也該知道,老爺和夫人的感情是極好的,”春斜的聲音淺淺的,但說的內容,卻勾人心弦得緊。
“我進府的日子比你久得多,倒是聽老人們說過一些,關於老爺的事,說他以前隻是徐家的庶子,說是庶子算是好聽的,實際上,就是沒什麼地位的外來子,母親不過是個外麵酒樓的歌姬,可不知怎麼的,一夜之間,老爺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全都死了,有人說是染病,疫症,但偏偏下人沒事,也沒傳染開來。”
“老爺得了家產,又娶了夫人,靠著娘家的這層關係,捐錢買了個員外的位子,就算是縣老爺,也得給老爺一點麵子,”
“然後呢?”
“然後便是下人們私底下議論的事情——夫人進門三年無孕,大夫也看了,靈不靈的神仙廟都去過了,就是沒用,可有一日,老爺命人拖了一個半人高的簍子進來,關上門,誰也不許打擾。”
“那天我也知道,我剛賣身進府,下了足足三天的暴雨,後來老爺夫人兩人才從房裡出來,便有了夫人有孕的事。”
冬去一愣“可府上並無幼子,我也沒聽過老爺夫人有過子女……”
春斜看了眼緊密的門窗,收回目光,“你自然見不到,因為據說夫人產下的是死嬰!”
冬去被這句話猛然嚇到,差點驚呼出聲,“此,此事不是姐姐你編來嚇唬我的吧?”
“我若是有那個本事,”
春斜撇了撇嘴,“我便去寫話本賺錢了!”
冬去搓了搓手臂,覺得有些發麻,“那這件事怎麼沒人說……”
“誰敢說這件事,也就是你我關係親近,又把你當親妹妹看待,此事可不能出去瞎傳,總之,怪事一直就沒停過,去歲老爺身體忽然急轉直下,愁壞了夫人。”
“是,後來不是尋了個有名的大夫,吃了幾個月的藥,老爺的身子漸漸好了嗎?”
“老爺的身子是好了,但你沒發現,在他熬藥的那些日子裡,廚房經常能看見草簍嗎?”
“這我倒沒怎麼留意。”
“那草簍裡,誰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老爺的身子是好了,但前幾日做生意回來,卻被土匪截殺,如今喪禮辦了,卻連個全屍都沒找到!”
冬去忽然想到什麼,臉色一白“春姐姐,你,你是不是說草簍?”
轟隆!
一聲巨響,從頭頂傳來。
雷聲仿佛是在頭頂炸開,讓屋子裡的兩人都渾身一震。
春斜冷靜了片刻,才道“莫怕,該是要下雨了。”
果然,不一會,便聽見有細密的雨聲。
春斜也覺得有些心慌,讓冬去先回去休息。
誰知冬去卻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才道“今日夫人吩咐我做的事情……便是將那些東西,裝進草簍給她送去。”
春斜問“什麼東西?”
“是,是花了些銀兩找外麵那些鄉裡人買的……”
冬去頓了頓,道“一草簍……”
“地龍。”
昏暗的屋子,角落的燈燭點了卻仿佛沒點,沒帶來任何亮光,似乎隨時可能熄滅。
梳著婦人發髻的女人看上去已快三十。
陳氏,是這府宅的女主人。
也是現在唯一的主人。
她的臉色發白,嘴唇沒有任何血色,也沒抹胭脂,穿著黑衣黑裙,頭戴白花,站在一個草簍麵前。
緊跟著,她蹲下來,打開了草簍的蓋子。
正好外麵電閃雷鳴,閃電一閃而過,白光從門窗照進來,也照亮了草簍裡的東西——
密密麻麻,黏膩,蠕動的,活生生的蚯蚓。
陳氏的表情隱沒在黑暗裡,看不真切,半晌,她轉身去搬出一個石臼,隨後,將草簍裡的蚯蚓全都倒入其中。
蚯蚓即便是被砍斷,也依然可以存活,唯一殺死它們的方法,就是將其碾壓成為肉泥。
她也是這麼做的。
一下,兩下,三下。
伴隨著石杵落下的聲音和外麵的雨聲,石臼中的扭動的黏膩軀體變成了難以分辨的一團肉泥。
緊跟著,她將肉泥抹上旁邊的靈牌。
一邊摸著,一邊喃喃自語“讓他回來,讓他回來,讓他回來……”
之前春斜說的多駭人,也不過是話本裡的故事。
但後麵的內容,卻實打實是這府宅主人家的故事,也是他們身邊的故事……
這就不得不讓人心慌害怕了。
聯想到這幾日失魂落魄的夫人,還有那一籠扭動的地龍,冬去忽然覺得有些反胃。
倒不是夫人反胃,實在是那群活著的地龍,疊在一起,令人反胃。
“咚咚咚!!”
忽然,從外麵的院門處傳來了急促敲門聲。
這聲音響的太突兀,嚇了兩人一跳。
冬去說“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
賓客今日早就散的差不多了,老爺的遺物放進棺材裡,此刻還停在府中,明日才會下葬。
這麼晚了,誰會來徐府?
春斜壓低聲音“誰知道來的是人是鬼。”
冬去臉色一白“春姐姐可彆嚇我。”
不知為何,家丁一直沒去開門,那敲門聲還在繼續,詭異而突兀。
今日本就是該春斜值守,她等了半晌,看外麵雨也小了,但敲門聲依然在持續,她便拿了把傘,叫上冬去,二人穿過長廊和前院,到了府門麵前。
“咚咚咚!”
有人在外麵,在這無人的雨夜敲門。
“誰呀?”冬去喊了一聲。
但不知道是她嚇的聲音有些顫抖,還是這雨聲蓋過了,總之,喊出來的聲音連春斜都不大能聽清。
春斜隻好拉開門栓,將門推開一道縫,往外看“是誰?”
門被外麵的人驟然拉開,力氣大的讓春斜有些猝不及防。
但好在對方沒有強行闖入,她看見的也不是悍匪土賊,而是一張亮麗清秀的臉。
春斜“……?”
一個,姑娘?
不對,除了那個姑娘,她身後似乎還站著幾個人。
但那幾個人都站在黑暗裡,看不清身形,也不知道有幾人。
“彆怕,不是壞人。”
蘇搖鈴靠著門,看著前來開門的兩人的裝扮,看了好幾眼,那目光甚至讓春斜覺得,自己是不是穿錯了衣裳。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衣物,沒錯啊……
冬去小聲說“春姐姐,會不會是來晚了的賓客?”
畢竟有不少人是從外地趕來的,這年頭,山路上土匪不少,因為近來多雨的原因,滑坡塌方也不在少數,若是有人因為意外來遲了,也在意料之中。
隻是眼前這敲門的姑娘,倒是長得也有些好看。
春斜便點點頭,轉身問她“姑娘是……?”
蘇搖鈴收回靠在門上的手,漫不經心道,“住宿,有沒有空房。”
住宿?
這是徐員外的府宅,可不是旅店啊!
而且,恐怕隻有蘇搖鈴和她身後的那幾人才知道。
他們一窮二白,除了這條命什麼也沒有,哪有什麼銀兩住宿!
難道要問眼前的p,你們收不收金幣或者霾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