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趙先生,我覺得我有必要跟您坦白一件事。”
被趙衛東這樣盯著,伊綰伽神色不自然了下,隨後才猶豫說道。
“坦白?坦白什麼?”
趙衛東意味深長的笑笑,同時也在暗道,這丫頭還是年輕心理素質不行啊。
既然大家都要當騙子,那就相互騙好了。
你這現在忽然要坦白?這讓我趙某人咋好繼續騙下去呢?
當然這樣的念頭也隻一瞬間,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類似趙衛東這種人,隻要大家會是對手了,那就一般不會收手。
這點,光是看他當初送他好兄弟王孝去監獄就能看出來,所以即便對方改變策略,趙衛東也定然不會。
“不好意思啊趙先生,其實我先前沒對你說實話。”
“我的真名不叫喬治娜,而叫伊綰伽,我爸爸是一名商人。”
“不過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我一個女人在外麵,肯定要小心點的。”
伊綰伽也這才趕緊道。
其實要是不坦白可以,她肯定是不願意的。
這樣做她不丟人嗎?
但問題是,她和趙衛東之間還有合作呢?
她現在不說,等那冰桶挑戰活動開始時,趙衛東也會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感覺趙衛東這人還不錯,可以當個好朋友來處。
如果是一般的泛泛之交,那肯定是沒什麼了。
但要是當做好朋友,這就讓她必須要告訴趙衛東實情了。
畢竟趙衛東的聰明,勇敢,在今天晚上已經讓她見識到了。
這樣的朋友,她可不想回頭因為這點事關係破裂了。
“哦?就這啊?”
“沒事,出門在外,這也是應該的嘛。”
“那我以後就叫你伊綰伽好了。”
趙衛東哦了聲,然後才笑道:“還有彆的事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我妻子膽子小,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我怕嚇著她。”
伊綰伽說不說她叫什麼的,這個趙衛東根本不在意。
坑人還用在意對方叫啥嘛?
悶頭坑就是了。
他現在擔心的是蕭玉婷,另外還有點怕伊綰伽這娘們提出什麼彆的事來。
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娘們好像還有事要說。
趙衛東可沒興趣聽她在這扯淡。
“這個,趙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就是不知道您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嗎?”
伊綰伽也這才再次道,聽的趙衛東都恨不得一巴掌呼過來問問這娘們,聽不懂啥叫客套是吧?
老子剛才分明就是讓你彆說了,沒興趣,你咋還真說呢?
可再一想,這些外國人的思維,跟咱們國內也真不一樣,趙衛東也就釋然的含糊點頭道:“嗯嗯,那當然了,有伊綰伽小姐這麼漂亮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這話說完,趙衛東又跟對方閒扯了兩句,就趕緊帶著保鏢走了。
“哎,雖然是個東方人,但感覺比我男朋友強太多了。”
伊綰伽也歎息一聲,這才去找自己的保鏢了。
這也就趙衛東沒聽到這話,要是聽到,估計趙衛東會反手就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媽的不知道這邊都崇拜個人主義嗎?今晚逞什麼能呢?
但現在卻也已經晚了,宿命的轉盤已經轉動。
這會的趙衛東也已經到了蕭玉婷的房間。
“老公,你,你沒事吧?”
剛到房間,蕭玉婷就立刻撲了過來慌張道。
她自己倒是沒怎麼嚇著,畢竟有那麼多保鏢保護。
就是趙衛東一個人在外麵,讓她不放心。
“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嘛?”
“你怎麼樣?這鳥地方也真他媽亂。”
“跟咱國內可差遠了。”
趙衛東也這才笑著道。
“沒,我沒事,那個喬治娜小姐,她怎麼樣了?”
蕭玉婷也鬆了口氣的問道。
“好著呢。”
趙衛東笑笑,看了一眼小劉那些保鏢,這才開口道:“好了,今晚的事多謝各位了,現在應該是沒什麼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可以下午再去那大峽穀,不用太趕。”
“好的趙先生,那您和蕭小姐休息,有什麼問題就叫我們。”
小劉他們也點頭,這才呼呼啦啦離開了。
“咱們也睡吧,這一晚上鬨的。”
趙衛東也在他們走了後,跟蕭玉婷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躺著給她說了下晚上的經過,以及那個伊綰伽之前用了假名字的事,把這些說完後就睡著了。
就這樣和蕭玉婷一起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趙衛東還不想起呢,發展集團的裴光元裴總卻打來了電話道:“趙市長,我昨天已經托人跟那個溫布萊特聯係好了,你看你哪天有時間跟他見見?”
聯係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裴光元和王建他們都是可以乾的。
但要說想要讓那個溫布萊特答應幫他們勸說蓋茨放棄支持水果,這可就要趙衛東這個搶劫計劃的總負責人出手了。
這點趙衛東自然也是知道的,一想到這也才思索著道:“我這大峽穀還沒去呢?”
“明天返回也得後天才能到彎曲,大後天吧,你跟她約下大後天,大後天我過去看看。”
“另外,你讓人把她的詳細資料發給我,我有空看看。”
趙衛東雖然知道溫布萊特這個人。
但也隻局限於這是蓋茨的秘密情人,是個商人。
其他的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這現在既然要攻略對方,那肯定是要知己知彼的。
“行,沒問題,那我一會讓人給你整理,大概下午就能發到你的郵箱。”
裴光元也點頭,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趙衛東就掛電話了。
“我們明天就回去嗎?”
蕭玉婷也在裴光元掛了電話後,對趙衛東道。
“計劃是這樣,咋了,你還想再玩玩?”
“要是想的話,咱們也可以再待幾天的,總之這事著急也沒用。”
趙衛東點頭撫摸著蕭玉婷光滑的後背道。
“沒有,還是回去吧,正事要緊,再說了,咱不是還有那漸凍人的事要辦嗎?”
蕭玉婷搖頭,兩人又纏綿了會,就起床洗澡去吃飯了。
“趙,蕭。”
隻是剛到酒店餐廳,趙衛東就看見伊綰伽一個人在那吃飯,看到他和蕭玉婷過來了,也才打招呼道。
“嗯,你的那個保鏢呢?怎麼沒見?”
趙衛東點頭問道。
他也就隨口一問。
畢竟保鏢嘛,那肯定是要時刻跟著的。
誰讓槍機每一天呢?
“她,她昨天晚上被殺了,我已經跟我爸爸說了,他會儘快給我安排新的保鏢的。”
伊綰伽有些可惜的道。
“哦,那這還真是...不幸啊。”
趙衛東也哦了聲,心裡很想說一句乾的漂亮,但最終卻還是忍著演戲道。
“沒事的伊綰伽小姐,在你爸爸的保鏢沒過來前,你可以先跟我們一起的。”
“我們也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倒是蕭玉婷笑了下道。
“嗯,那就謝謝你們了。”
伊綰伽點頭,又和趙衛東他們聊了會,等趙衛東吃完飯,一群人就去了科羅拉多大峽穀。
科羅拉多大峽穀也算是個世界知名的奇觀,科羅拉河從其中穿過,有著不少地質時期所存在的生物化石,遊客遊覽這裡大多都是步行或者騎驢。
當然趙衛東肯定不會步行的,那多累啊。
所以在進入峽穀後,趙衛東一行人就全部化做了騎驢人。
以至於趙衛東騎著騎著,忽然對身邊的蕭玉婷和伊綰伽道:“要說這科羅拉多大峽穀的騎驢啊,我倒是想起來一個故事。”
“啥故事?”
蕭玉婷愣了下問道。
伊綰伽也看向趙衛東。
因為趙衛東這個人,越是接觸,就越是讓她覺得很厲害。
就連周圍的保鏢也是。
“嗬嗬,那故事說的是一對夫妻從不吵架,後來就有記者問他們是如何保持愛情持久的,老頭就說他們結婚的時候去了趟科羅拉多大峽穀。”
“然後那記者就驚訝的問,難道是大峽穀的祝福?”
“但那老頭卻搖頭說,那峽穀有個屁上的祝福,我跟我老婆去那騎著驢子,結果路上驢子不聽話,把我老婆給摔了,我老婆也不生氣,就隻說了句第一次。”
“結果後來又摔了,我老婆還是沒生氣,她隻是說了句第二次。”
“但是等到第三次的時候,我老婆二話沒說掏出槍,嘭的一聲把驢子給斃了。”
“當時我跟我老婆理論,說她這樣不對。”
“然後,我老婆就看著我說,第一次。”
“你說我還敢跟她吵架嗎?”
趙衛東就這麼笑嗬嗬的說著。
但邊上的蕭玉婷聽到這卻噗嗤笑了起來,隨後才感慨道:“老公你這故事,意思是不是說所有的夫妻和睦都是有原因的?”
就連伊綰伽也盯著趙衛東。
“不。”
但趙衛東卻搖頭,隨後才一字一頓道:“這故事告訴我們,真理隻在火炮射程內。”
“道義也隻在三尺劍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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