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就這點事，你至於驚動首長嗎？”
陳凡都被趙衛東這安排給驚呆了，直到一會才小聲問道。
不就是出去引蛇出洞嗎？
可就那麼幾條蛇，有必要帶著陳老嗎？
陳凡感覺完全沒必要啊！
就他們？也配？
“啪！”
但趙衛東卻忽然扇了一下陳凡後腦勺道：“小陳你咋這麼笨？你就不想想這是啥地方嗎？”
“這裡是京城，京城啊！”
“在京城這塊地，玉婷作為陳家第三代唯一一個姓陳的，普通人或許並不認識她，但像許家，鐘家這樣的家族，他們能不認識嗎？”
“彆說他們了，估計連他們手下的人都認識，畢竟我的身份連黨校的老師都知道了，就更彆說她了。”
“而要是這樣的話，還有人敢派人跟蹤，這說明啥？”
“這說明對方也同樣大有來頭，不怕跟蹤這點事，懂嗎？”
趙衛東沒好氣的看著陳凡。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猜到是誰了？
還能是誰？
肯定就是之前許思晴叮囑他的那個顧文武的四女兒，顧欣然了唄。
除了她，趙衛東可不認為有人會無緣無故招惹自己？
而要是那娘們，這事搞不好還真不好解決了。
怎麼說那也是顧文武的女兒。
當然，說這並不是說趙衛東怕顧文武。
他女兒都碰到趙衛東逆鱗了，趙衛東還有啥好怕的？
這要是作為男人，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那還做啥男人？
可問題就在於這事它不大啊。
至少官麵上就是不大。
畢竟蕭玉婷一沒公職，二不是機要人員，這樣的情況下，他就算順著那幾個跟蹤的人，找到顧欣然。
又能給對方定多大的罪？
侵犯**？
這玩意用在一般人身上都不是大事，就更彆說顧文武的女兒顧欣然了。
可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既然對方把主意打到了蕭玉婷身上，那趙衛東自然是要給來個狠的。
否則還不知那顧欣然以後會多過分呢？
所以抱著這樣的想法，趙衛東他還真得帶著陳老。
誰讓跟蹤蕭玉婷和跟蹤陳老，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跟蹤蕭玉婷，這叫侵犯個人**，小事。
但跟蹤陳老，那可就是竊取國家機密，事大了。
反正到時陳老和蕭玉婷都在車上坐著，你說你沒跟蹤陳老，說的清嗎？
也隻有這樣，趙衛東才能把小事鬨大，借助正常渠道給顧欣然來次狠的，讓她一次就記住，不要往蕭玉婷那動心思。
“懂了，領導你想把事鬨大？”
陳凡也頓時明白了過來。
剛才還不懂。
可趙衛東這麼一說，他就懂了！
自家領導這是又要搞事了唄。
“不然呢？不然人還以為你領導我怕她呢？”
趙衛東冷笑一聲，這才對陳凡問：“這事玉婷知道嗎？”
“不知道！”
“那幾個跟蹤的家夥也算有點本事，婷姐沒發現。”
陳凡搖頭。
他也就出身部隊，否則他都發現不了。
“那就好。”
趙衛東鬆了口氣，然後才叮囑道：“既然玉婷不知道，就彆讓她知道了，這事咱倆給辦了就行，省的她知道了擔心。”
蕭玉婷既然單純善良，那就讓她一直保持著好了。
至於他自個，趙衛東還真不怎麼在意。
反正他豎劈蚯蚓，土匪，大竹筍這些名號都一大堆了，估計也洗不白了。
“嗯，我知道！”
陳凡點頭，趙衛東這才去了他和蕭玉婷的房間。
“呀！老公你回來啦？快看看我做的這企劃書咋樣？”
剛進房間，蕭玉婷就把她忙了一個月的完整企劃書遞了過來。
“嗯，那我看看。”
趙衛東一笑，也接過那企劃書仔細看了起來。
直到一小時後，把完整的企劃書看完了，趙衛東才笑著道：“厲害，沒問題，回頭我跟黨校那邊說說，看看能不能申請個辦公地點，要是可以的話，咱們春節後就上線網站！”
現在網站的搭建，趙衛東已經搞定了，黨校那邊雖然沒說，但在蕭玉婷看來應該問題也不大，這麼好撈名聲的機會，誰會有意見？
所以這些蕭玉婷也不擔心，隻是笑了下，隨後才有些發愁的道：“可是老公，咱們的網站要怎麼推廣？”
“還有資金的問題，畢竟想上線網站，就需要招點人了！”
蕭玉婷最近一直在想這些，可卻也沒有啥好的辦法。
“嗬嗬，放心吧，資金好辦，我回頭給龍湖地產的吳亞君吳總打個電話，讓她冠名支持！”
“至於說推廣，央視好像還欠我一次專訪，等專訪的時候打個廣告就行！”
趙衛東一笑說道。
這些事，他早就想好了。
辦公地點用中央黨校的，資金用吳亞君的，推廣就用央視的專訪！
畢竟00年這會，央視的《焦點訪談》看的人還是挺多的。
“央視專訪上打廣告？”
“你這不是白嫖央視的廣告嗎？這能行？”
蕭玉婷有些發愣。
央視廣告那都是按秒計價的，趙衛東居然想不給錢白嫖？
“咋不行？這是公益事業，他們巴不得呢？”
趙衛東淡淡一笑。
正常情況下，央視肯定不會讓他在專訪的時候打廣告。
但那也得看具體問題。
類似家教中介網站這種公益事業，那絕對沒問題。
誰讓有好處呢？
“好吧，那我去做飯了！”
蕭玉婷也這才點頭準備去做飯。
“哎，等下，老婆，咱明天帶孩子和大爺爺一起出去玩吧？”
“我這天天上學，腦子都快上秀逗了！”
但趙衛東卻忽然笑眯眯道。
“出去玩？”
“也，也行啊，那我一會給大爺爺打電話！”
蕭玉婷愣了下，也沒多想的就去廚房了。
“跟蹤副主席，這事要是鬨大了，搞不好有人都會以為這是顧文武授意的吧？”
“那可就有樂子看了！”
趙衛東也這才皺眉嘀咕著，開始盤算其他事了。
......
“怎麼樣了，都查到什麼了？”
而這會的顧欣然，也正在她紫玉山莊的彆墅裡，一邊任由那個跟了她一個月的牛郎給她按著肩膀，一邊對三名私家偵探問道。
人都說有新歡就會忘舊愛，可要是舊愛太深那還真不好忘。
顧欣然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好意思啊顧總，還沒查到多少，那個蕭玉婷一直都不怎麼出門，她家裡還有個應該是部隊退下來的，我們實在不好查！”
三名私家偵探裡，經驗最豐富的王誌糾結道！
王誌今年歲，個子也就米，眼睛還有點老鼠眼。
但他卻是京城私家偵探圈子裡的名人，不少富商需要調查，都會首選他。
可就算這，他卻也沒見過蕭玉婷那樣的。
基本不出門，這讓他想近距離調查都沒機會。
“就是啊顧總，您讓我們查的那女人不出門就是個大問題啊。”
另外的孫廣和黃強也跟著開口。
“嗬嗬！”
“到底是不好查，還是想加錢啊？”
但顧欣然卻冷笑一聲，隨後才淡淡道：“三天，三天你們要是還沒摸清楚情況，那就自己換個地吧！”
“我相信，我要是想收拾你們這種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人，會很容易！”
顧欣然是真不相信這三人說的。
哪有人一個月就隻出一次門的？
在她看來，這就純粹就是想要加錢的借口罷了！
可事情沒辦好，就想讓她加錢？
哪有那麼容易？
“這。”
王誌三人對視一眼，這才趕緊道：“顧總放心，我們明天一早就繼續跟著，這次一定會查清楚的！”
他們可是知道顧欣然背景的，還真有點不敢得罪。
因為他們這一行，在國內確實是灰色地帶。
像顧欣然這樣的要是真想搞他們，那一搞一個準。
“嗯，那就去辦吧，三天後再過來！”
顧欣然點頭讓他們離開。
“行了，彆按了，跟我去房間！”
等王誌他們走後，顧欣然才看了一眼身後的牛郎淡淡道。
“好的，顧姐！”
牛郎一笑，很快彆墅房間裡就是顧欣然那又浪又大的聲音響起。
兩人一直折騰到了淩晨三點多，顧欣然才和那牛郎一起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點，在家裡吃了點早飯後，看著元旦也沒啥事，顧欣然才叮囑牛郎在家看門，開車去了她老爸顧文武那！
而趙衛東他們，此時也已經到了陳老的院子外麵！
“哎，你說你們這些小年輕，你們出去玩就出去玩，拉著我乾啥？”
“不知道我這個年紀得多睡覺嗎？”
隻是剛到陳老那，陳老就絮絮叨叨的有些不情願。
“大爺爺，今天天氣好，您就跟我們一起出去玩唄？”
蕭玉婷也挽著陳老胳膊道。
“太爺爺，玩，玩！”
小奶娃趙景雲更是手指已經指向了胡同口！
“哈哈，好嘞，那就玩，重孫子發話了，我這把老骨頭怎麼著也得出去不是？”
“小王，走了，出去遛娃了！”
陳老頓時眉開眼笑的就抱起趙景雲，招呼了一聲王連山，便坐上趙衛東的車，和他們一起去玩了。
隻是他們車子才離開胡同，不遠處一輛捷達就跟了上來。
捷達車裡，王誌，孫廣，黃強三人全部拿著相機哢嚓哢嚓的拍著。
“領導！”
而陳凡也在捷達出現後，輕輕扯了下趙衛東的衣服。
“沒事，先不用管！”
趙衛東看了眼正在逗弄趙景雲的陳老！
又看了看倒車鏡裡王連山那已經眯起的眼睛，對陳凡搖了搖頭。
陳凡嗯了一聲也就沒管，隻是小心警惕著。
王連山也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開車了。
就這樣在外麵玩了大半天，中午還一起吃了個飯。
直到下午兩點，天氣有些冷了，趙衛東他們才返回陳老那裡。
而他們後麵，已經跟了一天的王誌三人，也開著捷達小心向著胡同駛入。
“不許動！”
“現在停車，雙手抱頭，靠牆蹲好！”
隻是捷達剛駛入胡同口，王誌三人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然後他們就看見三道紅外線光束朝他們衝來，光束儘頭，胡同口兩側的牆上，三把QBU式狙擊步槍正瞄準著他們。
“臥槽，是大狙呀！”
瞬間，王誌三人驚呼一聲，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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