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過後,兩人牽著手走出了丹月湖公園,隨後犯愁了。
王子楓住在市政府單身宿舍,袁雯潔住在政府家屬院的一套三居室,都不是能幽會的地方。
不遠處就是假日大酒店,可是像他們兩人的身份住酒店萬一被發現,那將萬劫不複。
兩個火熱的身體此時都想將彼此揉進自己的體內。
“去哪裡?”袁雯潔媚眼如絲的看著王子楓問道。
王子楓思考片刻:“跟我走。”
兩人騎著共享單車去了一公裡外的齊州大學。袁雯潔戴著棒球帽低著頭,挽著王子楓的胳膊,兩人走進了齊州大學旁邊的一家旅店。
很多情侶大學生摟抱著進進出出。
“老板,我沒帶身份證。”
“不行。”
“幫個忙,我們都是齊州大學的學生。”王子楓露出一張大男孩的臉:“我多出一百塊錢。”
“行吧。”老板娘也沒有為難,因為這裡基本都是大學生來開房,直接用旁邊的一張身份證開了房間。
王子楓摟著袁雯潔上了三樓,走進房間後,他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對方。
兩人邊吻邊相互脫著衣服,然後滾到了床上。
吱呀、吱呀……
大約十分鐘後,聲音停止了,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呼哧、呼哧……
“喂,這麼熟悉套路,是不是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帶女朋友開房?”袁雯潔枕在王子楓的胳膊上,開口問道。
“沒有,前天是我的第一次。”王子楓道。
“真的?”
“嗯,不然也不會不到一分鐘。”王子楓紅著臉說。
“咯咯……”袁雯潔感覺跟王子楓在一起自己都變得年輕了。
“還笑。”王子楓轉身又把袁雯潔壓在身下。
“啊!又來,年輕真有活力。”袁雯潔驚呼一聲。
“叫老公。”王子楓親吻著袁雯潔的耳垂輕聲說道。
“老……公!”
本來0碼的速度,瞬間飆升到了00碼。
早晨醒來的時候,袁雯潔感覺嗓子有點啞。腰還要有點不舒服,想到昨晚王子楓的狂野,於是狠狠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哎呀!
熟睡中的王子楓醒了過來,一臉的懵懂。
“怎麼了?才四點半。”
“早點回去。”袁雯潔起來洗漱,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一條運動長褲換上。
王子楓一直看著。
“我先走了。”袁雯潔恢複了嚴肅的表情,一身晨跑的裝束,看來昨天就想好了。
“再見,雯……市長。”本來想說再見雯潔,但看到袁雯潔恢複了嚴肅的表情,愣是沒說出口,變成了市長。
袁雯潔轉身翻了一個白眼,突然嚴肅的表情變成了一個調皮的笑臉:“我的小男人快起來吧。”
說完轉身開門離開。
啪嗒!
房門關上。
王子楓還一臉懵懂之中,女人怎麼可以瞬間變換臉上的表情?
早晨,王子楓準時出現在市政府大樓,先洗了袁雯潔的水杯,看著時間泡了一杯茶,然後轉身來到市政府大樓門前等著袁雯潔的到來。
袁雯潔穿著黑色半跟高跟鞋,直筒褲,女式小西裝,一身乾練的打扮。
王子楓急忙迎了上去。
“市長,這是今天的工作安排。”
袁雯潔看了一眼:“四平縣?”
“對,上個星期四平縣出現上訪群眾,您說過要去實地調查。”王子楓回答道。
“記起來了。”袁雯潔邊走邊點了點頭。
四平縣是齊州的貧困縣,名字叫四平,實則四麵環山,當年是革命老區,現在是全國貧困縣。
今年的貧困救助資金被縣裡挪用,群眾來到市裡要說法,甚至還要去京城。袁雯潔壓了下來,說要親自去調研,才把人勸走。
“四平縣到底是什麼情況?”袁雯潔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問道。
“市長,四平縣的情況很複雜,明麵上縣政府確實欠萬祥地產工程款長達五年之久,已經起訴到了縣法院,然後貧困救濟金剛到縣裡,便被法院強製劃走了。”王子楓把情況講了一下。
“萬祥地產拿到了錢,還多了一塊四平縣上千畝的山林,縣政府得到了一棟縣政府大樓,吃虧的是農民?”袁雯潔問。
“嗯,但法理上,他們沒有任何瑕疵,畢竟錢是法院強製劃走了。”王子楓道。
“好手段。”袁雯潔微眯著眼睛說道。
“市長,他們會不會是在隔山打牛,借刀殺人,四平縣是革命老區,走出不少革命首長,現在還跟京城有通信,一旦鬨出**……”王子楓小聲說道:“用一個縣長換你一個市長,陳強乾的出來。”
袁雯潔捏了捏鼻梁,昨晚她好不容易放鬆了一下,今天又要麵臨各種明槍暗箭。
“先去四平縣看看吧。”
“好的市長,我去安排車。”王子楓退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二號車牌的奧迪車駛離了市政府,朝著四平縣疾馳而去。
周文之在窗戶邊看著袁雯潔的車離開,轉身對正在哭泣的鄭波說道:“你先去萬祥重工鍛煉一下,有機會我會把你再調回來。”
“謝謝市長。”
“副市長。”周文之糾正道:“以後要謹慎,記住這次的教訓。”
“是!”
鄭波退了出去,他雖然丟了公職,但黨籍還在,周文之跟劉為國打了聲招呼,將其調到了萬祥重工的廠辦,擔任廠辦副主任。
本來再熬幾年,隻要周文之上位,他就有機會到某個縣主政一方,現在可好,下放到了工廠,還隻是一個廠辦副主任。
鄭波不敢怨恨周文之,卻把王子楓給恨上了。
周文之急匆匆去了陳強辦公室。
“陳書記,那娘們去四平縣調研了。”周文之道。
陳強瞪了他一眼:“什麼?那娘們?誰是那娘們?”
“對不起陳書記,我錯了,是袁市長去四平縣調研了。”周文之立刻承認錯誤。
“嗯!”陳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陳書記,要不要讓趙權再加一把火?”周文之幽暗的說道。
“不要畫蛇添足,放在陽光下的局才是真正的局,懂嗎?”陳強看了周文之一眼,對其有點不滿,感覺對方總想玩陰招。
他這一招隔山打牛,玩的是陽謀,都在法律和法規的規則之內。
“好的,陳書記。”周文之立刻說道:“書記,受你的啟發,昨晚我跟劉為國也想了一個對策,是不是可以停發工人一個月工資,然後也鬨出一個……”
“萬祥重工帳上沒錢了嗎?”
“還有。”周文之回答道:“老劉說,也可以沒有,總有辦法拖延幾個月。”
“等等再說吧,萬祥最好不要亂,省裡和京城都盯著呢。”陳強道。
“好的,陳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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