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開啟了大佬模式》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依靠得到的權勢獲得的成功,本質上並不可靠。
就像是如今的章若雨,她得到了好萊塢的資源,有不少是我的資源。
可萬一我要是和華爾街的關係徹底鬨僵之後,彆說她在好萊塢了,就是在美利堅都將無立足之地。
聰明會算計如章若雨會不明白這些?
她是眼界不夠,不是智商不夠。
她那聰明勁和心機,上學的時候就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如今在外混跡了好幾年,會一點長進都沒有?
可她就是賴在家裡,沒有動彈的心思。
遇到曾明明這種臉皮薄,還喜歡獨處的社恐女人,哪怕是拉下臉皮,還能動手將老同學打出去不成?
雖說在劉穎的教導下,曾明明變了很多,可內心深處的本心,其實變化並不大。
隻是格局有了,眼界有了,會思考了,罷了。
這也是劉穎接受了曾明明的原因,不裝,也裝不出來。
其實章若雨也是無奈,有苦說不出,在好萊塢混跡的女星,金發碧眼都隻能淪落為大投資電影項目裡的花瓶,隻有一頭黑發,看著有羅馬基因的漂亮女人,才能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更何況章若雨這個東方人,她在好萊塢的地位,和西方人在華夏電影圈的地位一樣。
等好幾年,才能等到一個一號,或者二號的機會。
一般情況下,隻能是角色演員,在抗戰片裡演國際人士之類的,甚至連東洋鬼子的機會也不多,畢竟國人演小鬼子的水平也很高。
於是,章若雨無奈的發現,邀請她的試鏡,都是小眾電影。
給她的角色,都是那種武打戲份很多的打星。
連女三都不算的那種。
這就讓她很尷尬。
她可是演過女一號的女明星,還和國際大導演合作過,如此差距巨大的落差,如何能讓她接受?更何況,在演藝圈有一個定論,任何明星,除非友情參演之外,參演咖位更低的角色,身價也會暴跌。
得不償失的機會,她不需要。
還不如在曾明明這裡窩著,尋找更多的機會。
“明明姐,我還沒去過紐約,能和你們一起去嗎?”
茶裡茶氣的語氣,讓曾明明一陣頭痛。
我來美利堅的目的,曾明明知道一些,主要是躲清淨,可同時也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完成。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她多麼希望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突然間多了個大燈泡,她能高興才怪了。
“這個……”
曾明明很為難,她要是拒絕,她甚至能肯定章若雨這個女人,會在背後說她什麼。
不顧同學之誼啊!
真心拜訪,卻被拒之門外……
一時間,曾明明捂著頭額頭痛不已,擺擺手無奈道:“算了,想去就去吧!”
“明明姐,我就知道你心最善。”
如果是其他人,曾明明當然擔心會被撬牆角,可是對我,她還是有信心的。
這份信心不是說我這個人潔身自好到了道德君子的地步,可以完全信任我的人品。而是反過來,我對於彆有用心的人,絕對能做到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地步。
章若雨在我這裡,絕對得不到任何好處。
加上我對這個大明星表現的態度,讓她漸漸的心安了不少。
畢竟送上門的都不吃,可見我對章若雨真的沒什麼興趣。
於是,曾明明改變了態度,她就想看章若雨的表演,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重拾信心,這種心路曆程,讓她看的大呼過癮。
哪怕最後我讓她失望了,也不要緊,家裡還有梅姐,還有米娜,還有……最厲害的婆婆劉穎,哪一關都不好過。
可惜,這些章若雨都不知道,她沉浸在能夠去東部的狂喜之中。
“我還沒坐過私人飛機,這是我第一次……”
在機場,章若雨的表現宛如欣喜的小女孩,可曾明明不會慣著她,語氣悠悠道:“龍哥也有私人飛機,他沒請你坐過?”
氣氛一度很尷尬,章若雨有種被戳穿的無奈和無辜,訕笑道:“就坐過一次,我都快忘了。”
跨越整個東西部的旅行很漫長,漫長到曾明明和章若雨都累了,在最後麵的休息室內睡覺。
反倒是我,並沒有睡意。
國內的消息傳過來了,魏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對手直呼吃不消。
華金集團接受資本性質的改變。
40%入股,可以。
80%控股,也可以。
這就是態度。
但是不能我們拿出了誠意,最後還得求人吧?
傻眼的不僅僅是範秘書,範友良,甚至還有他的領導。
看似等待審判的嫌疑犯,但是誰都知道我們是無辜的。
這就讓有決定權的人被架起來了,給的好處不夠多,他沒法對魏家、周家、陳家、張家交代。給的好處太多,他又給不了。
電話中魏明異常的興奮,一個勁的說:“早知道這麼簡單,就不做那些傻事了。”
我會心一笑,看似放棄了整件事的主動權,可是難受的不再是我們,反而是對手,主持合作的領導們。
這就叫退一步,海闊天空。
利益相爭,底層靠強取豪奪;層次高了,都是利益交換,不敢說必定公平公正,但是差不多的利益一定要給到位。
誰也不能突破底線。
畢竟沒有了遊戲規則,大家還怎麼玩?
幾個小時的旅途之後,飛機終於落在了紐約肯尼迪機場。
長島是一個狹長的島嶼,從曼哈頓一路延伸到大西洋深處,看似麵積不大,可是島嶼兩頭距離不近。
我在紐約有工作,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度假的彆墅。
畢竟在島東頭,得一百多公裡的距離。
而是選擇住在了上東區的彆墅,這房子就小了很多,也正常了很多。
但是比鄰中央公園彆墅,本來就是稀缺品,哪怕沒有車庫,隻有停車位;哪怕花園很小,一樣會成為富豪們追逐的房產。
在剛抵達家裡,第一個客人就馬不停蹄的出現。
“艾德曼,你怎麼憔悴成這個樣子?”
再次見到艾德曼·凱恩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不過看對方的樣子,仿佛有種放縱過度的憔悴。
艾德曼·凱恩無奈的擺擺手道:“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怎麼回事?”
我好奇道。
艾德曼·凱恩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道:“去東京的交易員都是貝爾斯登最好的交易員,可是陳,你卻在一個月內,他們銀行的負債清空了,手上還多了三千萬美元的現金,你知道這幫混蛋會變成什麼鬼樣子?”
明明是抱怨,可艾德曼這貨嘴角的笑意,更像是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