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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他們你都認識?”
“誰?”
“就是那個貝爾斯登的老板,還有迪斯尼的老板……”
辰龍很想說:都是鐵子,一起喝酒擼串的好兄弟。
可這種轉身就會被拆穿的謊言,他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雖然很想說,但還是理智占據了大腦,苦笑道:“都是大人物,我怎麼可能認識?”
“龍哥,不是說迪斯尼要找你合作?”
“小章啊,這ceo和老板不是一個概念。”
“在美利堅,真正的大家族豪門,是不會太高調的,甚至民眾連聽都沒聽過名字,不是他們實力不夠,而是低端的圈子,他們不玩。”
“我這也是機緣巧合,當初為了拉投資,在好萊塢立足,這才在一次宴會上,見到了迪斯尼的老板,不過沒結識而已。”
他能說當初他被保鏢攔住了,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不能,絕對不能。
這有損於他在圈子內的大哥形象。
當然,這也不能怨他,他哪裡知道自己有一天還有來好萊塢拍電影的機會?
很多年以前,他還記得自己在餐館裡洗盤子,幻想著有一天能有一家自己的餐館,當老板,吃香的喝辣的,過有錢的生活,哪裡想過自己會成為電影明星?
章同學擔心大哥麵子上掛不住,嬌柔道:“即便這樣,大哥也好厲害。”
“哪裡,哪裡?一般般,我就不過闖蕩的早一點,在美利堅有點麵子而已。”
“還有那個貝爾斯登是乾什麼的?”章同學好奇道。
“貝爾斯登集團。我說小章,你平日裡在家裡難道連新聞都不看,不關心國際局勢嗎?”
章同學懵了,她一個演員,要看什麼新聞,娛樂新聞嗎?
還國際局勢?
她倒是知道國際秀場的日期,可是局勢?和她有什麼關係?
見小章一臉的求知欲,大哥滿意了。
他有種指點江山的豪邁,雖然眼前隻有一個觀眾,還是個啥也不懂的傻妞,但是不妨礙他用高瞻遠矚的視角,來概述對人生的感悟:“當年大哥剛來美利堅,賺到了點錢,想要投資,就了解了一些華爾街的事。”
“詹姆斯·凱恩是當時華爾街最富盛名的超級投行的老板,也是五大投行的貝爾斯登集團的ceo。帶領名不見經傳的貝爾斯登集團,成為五大超級投行之一,個人資產幾十億吧。”
“美元?”
“你想在美利堅用日元,不怕美利堅人民用眾生平等器嗎?”
章同學尷尬的笑了笑。
這可都是大人物,大哥都不過是能認出對方的臉,估計對方也不認識他。
沒辦法,演員哪怕再厲害,最多也擠入名流圈子,甚至在圈子裡的地位,也處於末流的地位。
比不上小說家,畫家和其他藝術家。
沒辦法,鄙視一直存在,文藝圈也是如此。
隻是各國都不一樣而已。
很少有演員能夠在文藝圈裡站c位的國度,其怪異程度,不啻於牝雞司晨。
大哥心中感慨不已,在美利堅,他們都是末流,雖然有錢,但是幾乎擠不進當地真正的上流圈子,哪怕去了,也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
反倒是在普通民眾眼裡,他經常有種被當成英雄的豪邁感。
可是他那麼努力,拚了命的拍電影,難道是為了走近百姓中間,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不。
要是真這麼想,當年還不如在餐館安安分分的洗盤子,那時候他就是民眾,他就是民意,就是其中一份子。
他奮鬥努力的意義,就是為了做人上人。
連帶著,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甚至父母,一起做人上人。
可是在美利堅,這一步很難跨過去。
直到現在,他都難以跨越所在的階層。
彆看美利堅平等,平等的是大家都活著,其他的,彆想了。
演員名氣大,可也就是在普通民眾眼裡有影響力,在頂級富豪眼裡不過是個玩物,如果要是上升到財團,就更不要說了,頂級富豪在他們麵前,都不過如此。
人家是幾代人的頂級富豪,難道還要看人臉色過日子?
“不過投行不一樣,這是管理資產多,聽說貝爾斯登集團的管理資產規模超過5000億美元。
你那個同學不一般,她已經進入了真正的財團圈子,比名流強多了,隻要她移民來美利堅,她就是頂級名媛圈內的主角。”
“5000億……美元!”
章同學愣了,她對於億的理解是頂級大製作的好萊塢電影,或者是電影大賣的計量數字,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錢堆積在一起,會有多大的一堆。
房間?
房間肯定放不下。
操場?
籃球場還是網球場?
甚至是足球場?
這些都不是問題。
關鍵是她聽到曾明明隻要願意,她就能成為美利堅頂級名媛圈的主角。
這一刻,她眼圈都紅了,這是她連擠進門都沒機會的圈子,憑什麼曾明明就可以?
她的命為什麼這麼好?
嫉妒的潮水,將她的內心衝刷的狼狽不堪,她從來沒有感受過世界的惡意竟然如此讓人破防。
她以為已經擺脫了曾經的夢魘,可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承認失敗可不是她的性格,在辰龍不解的眼神下,章同學自顧自的轉身離開,甚至對他這個曾經的貴人,視若無睹。
這讓他很詫異,嘟噥道:“一個個的,都神經了!”
看了一眼宴會上的金發碧眼的洋妞,他吞了一口口水,但凡要是年輕十歲,他也不會選擇轉身離開。
其實在我和曾明明離開之後,宴會就結束了。
最重要的客人離開,本來就表明接待結束。
至於留下來的女人,都是來找機會的。
名流和財團成員看不上她們,但是她們可以退而求其次。當然,導演製片看不上他們,她們還可以退而求其次……
出門之後,上了車,我見曾明明還在怔怔出神,關心的問:“怎麼了,剛才遇到的熟人是朋友?”
“同學,大學時候的同學。”
曾明明解釋了一句,情緒不那麼高。
“要不要請她來家裡坐坐?正好過些天就要搬家,讓她來一起暖房。”
彆墅已經打掃好了,安保也到位了,住彆人家,哪裡有自己家舒服?
而曾明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海邊享受,站在陽台就能俯瞰太平洋的大房子。
許是神思清醒了過來,曾明明沒好氣道:“我們關係又不好,畢業後都沒聯係過,我隻是傷感,如果沒有遇到你,我會不會變成她那個樣子?”
我莞爾一笑,認真道:“不可能,你的性格做不成她那樣。想要八麵玲瓏也得豁的出去,你慫的……”
“激動了!”
“激動了不是?”
“彆動手啊!”
車內歡聲笑語,春色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