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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大輔離開之後,艾德曼·凱恩湊近我的耳畔道:“陳——”
我瞥了一眼對方,語氣輕慢道:“你不該先對這位美女負責嗎?”
艾德曼·凱恩看了一眼已經春意泛濫的倭國少女,感覺像是女孩吧清純的目光,讓他確實有種難以克製的衝動。
“去吧,這是倭國的招待之一。”
“我們要入鄉隨俗。”
“凱恩,你今晚要幾個?”
艾德曼·凱恩瞪大了眼珠子,一臉詫異的看著我道:“還有幾個?”
“如果沒有,就是三井家族招待不周。放心吧,我還是很熟悉倭國文化的,他們在這方麵異常的大方,伊利亞總裁在離開之前已經交代我,讓我儘可能的接待您的隨行。”
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六個長相甜美,模樣嬌笑的女孩排著隊進入了房間。
“你喜歡哪幾個?”
哪怕是再遲鈍,艾德曼·凱恩也覺察出來了我的意圖,不要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任何有關於商業的事,房間裡雖然不確定是否有竊聽等裝備。
但是我能確定,我們雖然談話用的是英語,但是來服務的女孩,每一個都是能聽懂的。
這是倭人慣用的手段,用美人計來刺探商業信息。
相反,艾德曼·凱恩很清醒,他是經驗不足,又不是智商不足。
他驚詫的看向進來的幾個女人,都很嬌小,有瘦弱的,也有豐滿的,最後還有兩個長腿的也不錯,即便是長腿,連一米七都不到。
這樣的個子,在我和艾德曼·凱恩麵前,顯得更加的嬌小羸弱。
一共七個妹子,艾德曼·凱恩眼神犀利的挑釁的看向我:“陳,你要幾個?”
“我都可以。”
似乎感受到了我身材維持要比他好得多,頓時感受到年齡對他的惡意。
“進來的我要兩個,其他的留給你。”
不過最後,艾德曼·凱恩促狹的對我笑道:“陳,我們比一比。”
這家夥明顯心思不純,帶走了兩個妹子,還有那個接待的妹子,留下了四個。
兩個高且身材好的,兩個矮小,卻長相甜美的。
很符合倭國人的審美,尤其是矮小的兩個,在我眼神看向她們那種局促不安的緊張,會讓人有種說不出想要欺負一下的犯賤。
艾德曼·凱恩說完,這家夥就抱著兩個妹子笑著走出了房間,留給我一個背影在門口,然後對在門外等候的人道:“給我們安排兩個相鄰的房間。”
不用擔心這些女人的身體是否健康。
更不用擔心這些女人是否服侍過很多男人。
甚至有些女人,從小就被財團培養,甚至隻為了陪一次客人。
入鄉隨俗的告誡,我還是懂得。
這種高規格的招待,我並不會拒絕。
實際上,這些女孩中有些在踏入這座莊園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來的是什麼地方?
翌日。
一臉憔悴的艾德曼·凱恩再次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躲閃著看向天空,自言自語道:“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您是對的。”
在外,我給足了艾德曼·凱恩麵子,這讓他很高興。
唯一不高興的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輸的如此徹底,還以為我搞了小動作。倭國的古典木建築,根本就沒有隔音這個功能,昨天夜裡的喧鬨,仿佛在艾德曼·凱恩耳邊縈繞。
他還特意,等我走出房間之後,偷偷去我房間掃了一眼,最後心有不甘的走出房間,嘴裡嘟噥著:“怎麼可能?”
“陳,你是不是有秘訣?”
“沒有。”
“我聽說神秘的東方,有很多神秘的配方……”
如果艾德曼·凱恩是個華夏人,他會用試探的口吻,悠悠道:“我有一個朋友,最近身體不好,需要補一補,兄弟你有什麼秘方?”
我淡然一笑,道:“我曾經是運動員。”
這話頓時讓艾德曼·凱恩如同被扼住了喉嚨般難受。
在華爾街也好,在美利堅跨國公司也罷,高管的任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喜歡用軍人和運動員出身的高管。
原因就一個,精力充沛,且身體好。
條件相當的情況下,軍人和運動員的高管,會更容易獲得升職。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很多放鬆娛樂的活動,最後會演變成為體力活。
我一直以來的身體都非常強壯,沒錯,是強壯不是單單的健康。
這得益於我基本沒雷打不動的鍛煉。
加上底子好,體力比艾德曼·凱恩這個從小喜歡當演員的紈絝公子好,還是四個沒什麼經驗的侍女,有什麼可驕傲的?
當然,我也挺累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了。
可精神卻隨著生物鐘的覺醒,非常好。
“快七點了。”
許是尷尬,艾德曼·凱恩轉移了話題。
我扭頭對艾德曼·凱恩道:“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等等?”
“他們要是真想要投降,就該給出點誠意出來。”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前夕,前田大輔傭人的帶領下,找到了我們,隨後懇切的道:“怠慢了兩位,今天有節目,正要開始準備。”
“不必了,你們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
艾德曼·凱恩也知道了我的心思,沒有打算等,而是故意要走,還是真走,不是假的離開。
看著上車離開的車隊,前田大輔眼神中晦暗不明,在上車前,他看似想要討價還價,實則是在猶豫不決中,想要探我們的底牌。
如果是我作為主角參加談判,手段會很多,但是艾德曼·凱恩缺乏足夠的底氣。
他隻是在離開之前,隨意道:“貝爾斯登還有些倭國公司的股票,何以作為交易籌碼。”
不同於美林,貝爾斯登在倭國的資產並不多,股票也許是他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資產了。
會增加大概七八十億美元的交易籌碼,可惜,和交易清單上的資產價值,還是相去甚遠。
當我們的車隊進入東京的時候,已經開市了。
跟昨天下午一樣,每十分鐘,就是天量的拋售單,第二個海量的拋售單出現的時候,高盛跟單了,他們也認為這是決戰了。
如果這樣的拋售持續一天,彆說倭國財團了,就是政府也頂不住。
到時候,日元的所有數據都會失效,暴跌已經成事實。
170?
還是180?
兌一美元。
都將不是倭國政府能決定的了。
在東京之前,我的安保負責人亨利·莫爾帶來了檢測設備,檢查了我們的隨身物品。
車上有人值班,不可能安裝竊聽的設備,但是在皮鞋裡……
我們的鞋子鞋跟裡,都被植入了竊聽設備。
這讓艾德曼·凱恩氣的破口大罵:“這群該死的倭國猴子,我要讓他們承受我憤怒的後果和代價。”
這其實就是無能狂怒。
我們手中的籌碼快拋光了,不用一個小時,就會徹底結束。
對方也會看出我們的真正底細。
可是,倭國財團也等不了,他們就昨天一天損失的錢,比整個金融危機爆發開始損失的錢都要多。
在我的車快進入辦公大樓的時候,艾德曼·凱恩的電話通了:“不行,最多這些……”
艾德曼·凱恩用紙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我在一邊看著,算是交流,也不會打斷他和前田大輔的扯皮,最後刪刪減減,留下大概一半的交換資產。
價格算是提高了一倍,都是當初倭國財團擴張時期購入的優質資產,隻是其中多了一個很突兀的資產。
東亞細亞銀行。
這是一家華人銀行,創建於90年前的香江。
三井財團屬下的櫻花銀行,擁有這家銀行34%的股份。
被安排在了交易名單中不可缺的位置。
本來前田大輔堅決不肯,這屬於他們財團的戰略,但是艾德曼·凱恩用一個看似玩笑的謊言,讓前田大輔鬆口了:“如果你將這家銀行放在交易名單上,再給一份足夠的禮物,我想陳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